第二百四十三章 水盜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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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柳仙兒愣了一下,她也是隨口這麽一說,但沒想到陳詩史還當真了。
“沒…沒什麽,口誤,口誤。”陳詩史連忙擺手。
“好啊,看你一副老實人的模樣,還以為是什麽正人君子,原來也是想打我家小姐的主意。”這時玲兒再次破門而入,雙手叉腰,扯著嗓子大罵。
“不…不是,你別亂說。”陳詩史頓時慌了神,滿臉通紅,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還是個雞子,對男女之事這方麵的玩笑還未練得爐火純青,即使此事子虛烏有,但還是一陣心虛。
“被我說對了吧,你看說話都結巴了。”玲兒不依不饒,聲音極大。
“胡說八道,我陳詩史行的端站的正,我要是對柳小姐有非分之想,天打五雷轟。”陳詩史為證清白,當場發了個毒誓。
“我就這麽惹公子嫌棄嗎,寧願發這樣的毒誓也要跟我撇清關係。”柳仙兒掉下了眼淚。
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甚至因為身體抽泣,導致身上的衣服也脫落了一角,露出潔白如玉的香肩。
“不是,柳小姐長的國色天香,我又怎麽會嫌棄你呢。”陳詩史見不得女人哭,連忙安慰道。
“好啊,你還說對我家小姐沒有非分之想,現在親口承認了吧。”玲兒上前拉住了陳詩史的衣袖。
“我…不是…我…”陳詩史頓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解釋才好,搞得自己裏外不是人。
“小姐你怎麽了。”這時朱賀和中年男子匆匆趕了過來。
“小姐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中年男子看著陳詩史一臉怒意。
“沒有,沒有。”陳詩史更加有口難言了。
“陳老弟,枉我對你敬佩有加,以為你是少年俠士,想不到你竟是這種膚淺之人。”朱賀恨鐵不成鋼道。
“我做什麽了?”陳詩史傻眼了,敢情兩人都把他當做登徒浪子了。
“他就是欺負小姐了,要不是我及時發現,後果不堪設想。”玲兒帶著哭腔。
“玲兒休得胡言亂語,陳公子哪裏有對我做什麽,你可別玷汙了公子的清白。”柳仙兒突然嗬斥道。
“真的嗎?還是小姐懼怕他的實力才委曲求全?”中年男子一臉不信。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陳詩史連連點頭。
“陳公子乃是正人君子,怎麽會做這等下作之事,況且還幫我們殺了雷魚王,你們切不可讓他寒了心。”柳仙兒整理好衣裳,義正言辭。
“就是,你們太讓我傷心了。”陳詩史滿腹委屈,要不是柳仙兒幫他說話,真的是跳進天南江也洗不清了。
“哈哈,原來是誤會,陳老弟你別見怪,我們也是擔心小姐受欺負嘛。”朱賀頓時拍了拍陳詩史的肩膀,哈哈一笑。
“陳老弟你也不能全怪我們,我家小姐可是天能城數一數二的美人,每天都有無數的追求者覬覦,爬牆敲窗的更是絡繹不絕,讓人防不勝防,所以我們難免會往那方麵想。”中年男子笑嗬嗬解釋。
“你們把我當
什麽人了,我陳詩史雖然還是個光棍,但也不至於做一些強人所難之事。”陳詩史憤忿。
“對不住了,對不住了,我請喝酒去,就當給你賠罪了。”朱賀當即拉著陳詩史往外走去。
“公子,不知我求你的那件事可是答應了?”柳仙兒叫住了陳詩史。
“這個…”陳詩史猶豫了,剛剛柳仙兒幫他解了圍,現在就一口拒絕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你用這個求字可就有些看不起陳老弟了,陳老弟俠義心腸,義薄雲天,豪氣幹雲,隻要你說的事在他力所能及之內,他一定會義不容辭的,我說對吧陳老弟。”朱賀大笑道。
“呃…”陳詩史尷尬的撓了撓頭,勉強一笑。
“就是就是,就憑將珍貴無比的紅唇魚六成利益讓出來分給大家,陳老弟就是值得深交之人,講義氣,夠慷慨,視金錢如糞土。”中年男子附和道。
“噗嗤!”玲兒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頓時八道目光向她射過來。
玲兒嚇了一跳,連忙捂住了嘴巴,臉色憋得通紅,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的,她連忙低下頭。
“兩位大哥慧眼如珠,想不到我隱藏得這麽隱秘還是被你們看出來了,沒辦法啊,我這人天生就是這樣,實在。”陳詩史搖搖頭,歎了口氣。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小姐你的事我替陳老弟答應了。”朱賀哈哈大笑。
“公子真答應了?”柳仙兒激動道。
“答應了,小事一樁而已。”陳詩史大手一揮,滿臉得意,朱賀他們的話讓他飄飄然。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剛剛承諾的事照樣不變。”柳仙兒展顏一笑,好似一朵寒冬中盛開的白蓮,陳詩史不禁看呆了。
“陳老弟別看了,小心口水流出來。”朱賀打趣道。
“呆子。”玲兒笑道。
“既然我的事已了,那就不打擾你們喝酒了,朱賀你好生招待公子。”柳仙兒下了逐客令。
“陳老弟我們走。”朱賀和中年男子拉著陳詩史出去了。
玲兒目送他們走遠,連忙關起艙門,對著柳仙兒一臉得意道:“小姐,我剛才的表現不錯吧。”
“不錯個鬼,表情太浮誇,進來的時機也把握的不準,而且最後還差點笑場,要不是他涉世未深,我們早就穿幫了。”柳仙兒朝玲兒腦門敲了一下。
“我的錯,我的錯,不過這次能騙過他還是多虧了小姐神機妙算,早就布好了連環套,一計接一計。”玲兒一臉崇拜。
“小聰明罷了,還是陳公子心地善良才會中了我們的計,要是換做他人,任你再多的計謀也是無濟於事。”柳仙兒臉上閃過一絲愧疚。
“他也沒吃虧啊,掛了個虛名就白白拿了兩千枚元石,再說了多少人想要這個虛名還沒有這個福氣呢,還是他賺到了。”玲兒撇撇嘴。
“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否則我打斷你的腿。”柳仙兒又重重的敲了玲兒的腦門。
“知道了。”玲兒委屈應了一聲,船艙裏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另
一邊陳詩史正跟朱賀和中年男子喝得熱火朝天,幾碗酒下肚後就紛紛吹起牛來,直到半夜才各自回去休息。
陳詩史這幾日在江上飄蕩,一直精神緊繃著,都沒有睡過一次好覺,每次都是稍稍眯一會就繼續趕路,生怕被江中的靈獸給吞了去。
所以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等他回到甲板上時,朱賀正在指揮著眾人忙前忙後,修複昨日被雷魚王轟破的甲板。
而他們一個個臉色凝重,好像將有什麽大事發生。
“陳老弟你醒了。”朱賀迎了上來。
“朱大哥,你們這是怎麽了,一個個心事重重的樣子。”陳詩史好奇道。
“別提了,前方再行一百裏就是水盜經常活動的區域了,可是我船上的陣法符文卻還沒有修好,要是這時碰上水盜,恐怕就凶多吉少了。”朱賀歎道。
“水盜有這麽可怕嗎,你們有這麽多人呢。”陳詩史不解。
“陳老弟你想的太簡單了,這附近的水盜沒有十支也有八支了,實力最弱的一支都比我們實力強,所以唯一能靠的就是船上的防禦陣法,確保我們能安然離開這片水域。”
“就幾隻水盜,以天能城的實力將它們全部掃蕩應該沒問題吧,又何至於讓他們猖獗到現在?”陳詩史不解。
“要是這麽容易就好了,水盜們居無定所,在天南江上到處流蕩,所以很難探到他們的具體位置,而且他們對這裏的環境了如指掌,能做到進退自如。加上消息靈通,每次掃蕩的隊伍還沒到,就已經跑沒影了。”朱賀解釋道。
“看來天能城的水盜比天雲城的盜匪還要難纏,至少天雲城的盜匪還有跡可循。”陳詩史暗自思量,又接著問道:“你說消息靈通?難道他們在天能城還有內線不成?”陳詩史馬上就捕捉到了朱賀話中的意思。
“確實是這樣,不然怎麽解釋每次他們都能及時避開掃蕩的隊伍。”朱賀無奈道。
“看來天能城已經到根裏了。”陳詩史嘲諷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過水盜有一點好就是他們極少殺人,最多搶走商船一半的貨物就放你離開了,這也是他們能一直存活至今的重要原因。”
“他們倒是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陳詩史笑了笑。
“其實有他們在也好,不然我們這些人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朱賀也笑了。
兩人有說有笑,卻不知道角落裏陳樂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口中呢喃道:“你就得意吧,等會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話音剛落,船上忽然有人大喊:“快看,前方好像有一隻船向我們這邊而來。”
“什麽,在哪裏?”朱賀大驚,顧不得跟陳詩史說話就匆匆忙忙的跑向船頭。
陳詩史也跟了上去,卻見前方五十裏外的江麵迷霧重重,隱約可見一個帆船的黑影正在逐漸變大。
“希望是其它商船。”朱賀臉色凝重。
然而他的希望落空了,隻見那個黑影衝出了迷霧,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不好,是沙雕水盜團。”
六神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