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實力猛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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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必死。”鬼臉聲音陰沉得可怕,九字真言太過可怕,可怕得讓他心頭顫抖。
那是來自於靈魂的恐懼。
連他都如此,更不用說年輕男子和大漢了。
“他的九字真言竟熟練到了這種地步,要是讓他九字齊出,那我們還有活路嗎?”大漢渾身巨顫,雙腿忍不住劇烈顫動起來。
壓製,絕對的壓製。
“大人,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離開了。”年輕男子露出堅定之色。
陳詩史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功法上都是它們地獄魔族的克星,要是任其發展起來,將來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禍害。
“想要我死,上來啊,看看你們厲害還是我的九字真言厲害。”陳詩史看到三人的臉色,心中安定不少。
至少從表麵上看來,對方還是懼怕自己的九字真言的。
“動手。”鬼臉率先發起了進攻。
隻見它猛吸一口冷氣,喉嚨裏當即就亮起了黑色的光芒,恐怖邪惡的氣息蔓延開來,讓陳詩史臉色大變。
他從這股氣息中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不可力敵。”陳詩史心中升起一個念頭。
轟!可念頭還沒付之行動,鬼臉的嘴巴裏已經噴射出一道黑色光柱。
光柱雖然隻有拇指大小,但散發出來的威壓卻是前所未有的強大,這樣的攻擊讓陳詩史膽寒。
他想躲,可是發現黑色光柱好像鎖定了他,無論自己如何移動,都會被其擊中。
唯一的辦法就是硬抗。
陳詩史幾乎沒有猶豫,拔出了身後的大保劍擋在身前。
剛做完這個動作,就聽到叮的一聲金石撞擊之音,刺耳動聽。
陳詩史瞬間耳朵失聰,緊接著大保劍上傳來恐怖的巨力。
他當場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撞在堅定的岩壁之上。
一時間山崩地裂,碎石橫飛,陳詩史隻覺得全身骨骼像是散了架一般,五髒六腑皆移了位,口中還不停吐著鮮血,夾雜著破碎的內髒。
他之前的壓製的傷勢終於徹底爆發了出來,而且還是傷上加傷。
這時他的身體停了下來,被岩石掩埋,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方向。
可還沒等陳詩史歇口氣,一股恐怖的氣息再次襲來。
是三道黑色光柱同時射來,它們擊穿了岩石,找到了陳詩史的具體位置。
陳詩史大吃一驚,忍著身體巨痛,縮成一團,躲在大保劍的後麵。
叮叮叮!三聲清脆的響聲響起,火星四濺。
陳詩史再次被巨力震得神魂顛倒,搖搖欲墜。
他不禁露出絕望之色,傷勢已經爆發出來了,他連烈火焚身訣都使用不出來,就算勉強能動用,他也發揮不出多少實力。
“哈哈,陳詩史啊陳詩史,鬥了這麽多次,終究還是我勝了。”鬼臉傳出風苟囂張得意的大笑聲。
“從此這你們人族這一代再無天棄者,飛升無望了。”年輕男子陰陰一笑。
“兩位大人,讓我親手了結他。”大漢主動請纓。
“去吧,我要讓他在痛苦煎熬中死去。”鬼臉吩咐道。
“大人放心,我的手藝保證讓你們滿意。”大漢扭了扭脖子,骨頭啪啪作響。
他帶著猙獰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陳詩史。
陳詩史抓住大保劍艱難的站了起來。
“喲嗬,還能動啊。”大漢嘲諷一聲。
以陳詩史這個狀態,他不信對方還有反抗之力。
然而陳詩史接下來的一個動作,讓他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不隻是他,後麵的鬼臉和年輕男子同樣如此。
隻見陳詩史雙臂一抖,手中大保劍上的鐵鏽頓時消融瓦解,露出金燦燦的劍身。
接著陳詩史伸出手腕在劍鋒上一劃,鮮血直流,如同泉湧。
但鮮血卻一滴都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被大保劍吸收得一幹二淨。
隨著鮮血的湧入,金色的劍身也漸漸變成了妖異的鮮血之色,恐怖邪惡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地宮。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那把劍?”年輕男子毛骨悚然。
“斬天之劍。”鬼臉臉色慘白,猙獰的麵孔扭曲成一團,形成驚悚之色。
“什麽?這就是斬天之劍?”大漢現在前方,雙腿大變,眼睛裏盡是不可置信。
這時陳詩史的拿回了手腕,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這是失血過多的症狀。
他的眼睛不知何時變成了血紅之色,裏麵充斥著嗜血的殺戮之意。
陳詩史抬起頭掃了大漢一眼,大漢頓時如墜冰窟,呆立當場。
這股來自血脈上的壓製讓他升不起一絲反抗之心。
此刻的他認為自己不是魔,陳詩史才是真正的魔。
“斬。”冷漠的聲音響起。
大漢隻覺得眼前有血光一閃而過,接著他的眼睛裏的世界便逐漸一分為二。
不過大漢知道一分為二的不是世界,而是他自己。
“好快。”留下遺言之後,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直至漆黑一片,徹底領了盒飯。
“大人,快走。”年輕男子見狀,二話不說就轉身而逃,一絲猶豫都沒有。
可剛走兩步他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鬼臉並沒有要逃離的意思。
“很好,今天就算拚著這具分身不要,我也要讓你死在這裏了。”鬼臉露出瘋狂之色。
說完它深吸一口氣,然後就迅速膨脹了起來。
“自爆。”年輕男子毛骨悚然,連滾帶爬的往通道跑去,連回頭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
因為他深知鬼臉自爆產生的威力會有多麽的恐怖。
果然在他剛走沒有多久,身後就傳來了一聲驚天巨響。
一時間地動山搖,通道瞬間坍塌,被巨石掩埋。
年輕男子被爆炸餘波掃中雙腿,竟直接碎成了血沫,然後被一堆巨石埋在了裏麵。
地麵上,在距離地洞一千裏外的地方,孟星吊正躲在挖出來的深坑裏,憂心忡忡。
忽然他感覺到地麵輕微顫抖著,頓時一驚。
“是地洞那邊傳過來的,難道他出了問題了?”孟星吊更加的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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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是晚上,罡風四起,就算他想去查看情況也隻能等到明天了。
就這樣在漫長的等待中,黎明升起,孟星吊二話不說破土而出,便地洞趕去。
等他來到地洞那裏之時,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隻見原來的地洞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向下坍塌的一個方圓五十裏的巨坑。
“到底發生了什麽?”孟星吊呢喃一聲。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個沒了雙腿的狼狽身影從深坑中破土而出。
不是昨日看到的年輕男子又是何人。
孟星吊看到年輕男子,臉色大變,連忙轉身就逃。
而那道身影也發現了孟星吊,於是冷笑一聲:“想走?”
話音剛落,他就已經攔在了孟星吊的麵前。
“你跟那小子是一夥的吧,他害我損失慘重,正好讓你來給我出出氣。”年輕男子猙獰一笑。
昨晚他被埋在通道之中,好在隻是沒了雙腿,並沒有傷及根本,所以憑借超強的實力,連續一晚的不停的向上破土,終於來到了地麵。
這不好巧不巧就遇見了前來查看情況的孟星吊。
“你們把陳師兄怎麽樣了?”孟星吊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還怎麽樣了,這世上再也沒有他這個人了。”年輕男子嘎嘎一笑。
心情好了不少,這次雖然沒有得到陰靈花,但是能除去陳詩史這個禍害,也算是不小的收獲。
“他死了?”孟星吊雖然早有猜測,可真正聽到年輕男子親口說出,心中難免百感交集。
“放心,你很快就去跟他見麵了。”年輕男子咧嘴一笑。
他一步一步向孟星吊靠近,身上散發的恐怖威壓讓人忍不住心驚膽顫。
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身上,孟星吊隻覺得自己肩膀上好像背了一座大山,寸步難行。
“想要我死,你也別想好過。”孟星吊一咬牙,就要自爆。
可年輕男子怎麽會讓他如願,他的身體還沒有膨脹起來,就被一道氣勁擊中了丹田。
孟星吊悶哼一聲,麵色漲的通紅,然後怒吼一聲,將氣勁給彈了出去。
這時又一道氣勁襲來,比之前的更加粗大,威力也更強。
哇,孟星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當場失去行動能力。
“天賦不錯,可惜我已經跟這具身軀契合,不然的話倒是能讓你成為我的宿主。”年輕男子讚了一句。
“妖孽,早晚有一天,我們人族一定將你們徹底滅絕。”孟星吊咬牙切齒。
“會有那麽一天的,不過是我們地獄魔族滅你們人族。”年輕男子嗤笑一聲。
隨即他緩緩的舉起了手掌,上麵光芒閃爍不定。
咻,一道能量光柱毫不猶豫的射了出去,直擊孟星吊的眉心。
“我命休矣。”孟星吊麵露絕望之色,他閉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清淚滑落。
然而等了許久,卻發現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隻見一個消瘦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
孟星吊頓時愣了一下,緊接著爆發出驚喜之聲。
“陳師兄。”
“怎麽可能?”年輕男子看到眼睛差點突了出來,掉落地上。
“怎麽不可能?”陳詩史淡淡開口,嘴角裏掛著一抹得意的嘲諷。
“不,我不信,憑你的實力,怎麽可能在那樣的爆炸中存活下來,而且還安然無恙。”年輕男子感受到陳詩史身上的氣息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比之前還強盛了不少,不可置信道。
“這個問題你留到下麵去問閻王吧。”陳詩史冷哼一聲,恐怖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直逼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見狀,露出驚悚的神情,結巴道:“這…我知道了,你吞了陰靈花。”
“答對了。”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
年輕男子隻覺眼前雷光一閃而過,然後他的頭顱就飛了起來。
他看著那具無頭屍體在狂噴鮮血,眼睛裏充滿迷茫與不解。
“什麽時候…”話沒說完,他的頭顱就被一隻拳頭轟爆,徹底領了盒飯。
“第六顆了。”陳詩史將年輕男子的內丹抓在手裏,咧嘴而笑。
“陳師兄,你的實力?”在旁邊看戲的孟星吊震驚得不能自已。
僅僅過了一晚的時間,陳詩史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秒殺結丹境巔峰強者的存在。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地獄魔族,是地獄魔族中領頭羊一般的人物。
“僥幸吞了一株陰靈花。”陳詩史隻說了一句。
“陳師兄真是有大運之人啊。”孟星吊沒有深究陳詩史是如何得到那株陰靈花的。
不過從塌陷的地麵來看,可見其中的艱險。
這次確實是九死一生,陳詩史回想起鬼臉自爆時的情形,心中不由得一陣心悸。
要不是關鍵時刻大保劍幫他削弱了大部分的爆炸餘波,他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
不過饒是如此,也被炸得重傷垂死,奄奄一息。
五髒六腑幾乎全部碎裂,全身經脈骨骼不知碎了多少。
眼看著隻能原地等死,可就在這時他發現陰靈花竟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陳詩史顧不得那麽多就向陰靈花抓去。
他本以為陰靈花的天地之力會將他反彈,但想象的事卻沒有發生。
陳詩史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陰靈花的保護機製在爆炸中破開了。
陳詩史是又驚又喜,二話不說就將其連根拔起,塞進了嘴裏。
陰靈花入口即化,瞬間化作一股寒流流遍全身。
陳詩史的傷勢竟被瞬間凝固,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這還不止,他的第四十條經脈不知為何,毫無征兆的突破了,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
陳詩史激動得差點暈過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陳詩史發現體內的傷勢奇跡般地好了七八分。
當他已經心滿意足之時,體內傳來了瓷器破裂的聲音,這個聲音陳詩史熟悉無比,竟是許久沒有突破的蠻牛勁直接達到了大成的境界。
陳詩史簡直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幸福,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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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但能恢複傷勢,還能增強體質,而且還是可怕的增幅。
他的身體素質得到了大幅度提升,龜神功的防禦力隱約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現在他單單蠻牛勁的力量就已經突破了一億大關。
這還不包括自己本身的力量,他估摸著加上蠻牛勁,力量可以達到一億八千萬斤的地步,實力幾乎翻了一倍。
於是他就馬不停蹄的破土而上,剛回到地麵就見到了年輕男子要對陳詩史動手,於是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陳師兄,你現在是什麽實力了。”孟星吊忍不住問道。
“四十脈。”
“才四十脈?”孟星吊驚呼一聲,神情駭然。
“怎麽,很奇怪麽?”
“怎麽不奇怪,你的境界還在結丹境初期,就有了秒殺結丹境巔峰強者的實力,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他們得昏死過去。”孟星吊砸舌。
“我是靠其他秘法才暫時有了這種實力,不長久的。”陳詩史搖了搖頭,看表情是有些不滿意自己現在的境界。
“你太謙虛了,以你現在的實力,當個副院長都沒問題的。”孟星吊簡直無語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上路吧,爭取早點回內院,也好安心吃火鍋。”陳詩史催促道。
“好。”孟星吊點點頭。
當即兩人又踏上了旅途。
此時在中央大陸的某一處陰暗潮濕的地下宮殿裏,有一個巨大的血池。
血池裏有數不清的屍骨在漂浮著,一名身穿紅衣的男子在血池的正中央盤膝打坐。
忽然他睜開了眼睛,喉嚨一滾,一口黑色的血液吐了出來。
紅衣男子卻無動於衷,他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嘴角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自言自語道:“陳詩史,下次見麵就是你的死期。”
時間匆匆而過,後麵的路程出奇的平靜,兩人並沒有再碰見地獄魔族。
“也許因為年輕男子被我殺了的緣故吧。”陳詩史歎了口氣,有點後悔殺了年輕男子了,要是留著,說不定還能吸引其他地獄魔族前來解救呢。
五天之後,他們就走出了落風大陸,又過了半天時間,兩人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座隱秘的山洞。
山洞裏有一個巨大的金色石門,也不知是用什麽材質鑄成的,堅硬無比,就連陳詩史全力一擊都不能撼動其分毫。
“好硬。”陳詩史忍不住讚道。
“這可是由金芒石鑄造的大門,專門為保護裏麵的傳送陣而設立的,除非破虛境強者前來,否則休想能破開此門。”孟星吊笑道。
“這麽牛逼?”陳詩史驚了。
“這樣的石門有四個,分別分布在這塊大陸的四個方向,為的就是防止地獄魔族破壞裏麵的傳送陣。”孟星吊解釋。
“為什麽就隻有四個?每個傳送陣應該都要像這裏一樣保護起來才對。”陳詩史不解。
“金光石可不是大街貨,就單單一扇門就要花費力量一百億的元石,學院雖然財大氣粗,但也不至於都把錢浪費在這上麵。”
“多少?”陳詩史聽完,差點就直接背過氣去。
還好關鍵時刻掐住了人中,這才不至於讓自己丟人現眼。
“我們進去吧。”孟星吊當即掏出一塊金色令牌,按入石門的凹槽之中。
隻聽見哢擦的聲音響起,石門就轟隆一聲,從中間裂開一條可供一人通過的裂縫。
孟星吊一馬當先,率先沒入其中,陳詩史緊隨其後。
隨著兩人進入,石門嘭的一聲再次閉合,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很快陳詩史就找到了傳送陣的位置,石台上早已布滿了蜘蛛網和灰塵,想來是許久都沒有人使用過了。
“這裏難道不經常使用嗎?”陳詩史好奇。
“這裏的傳送陣隻有五年級以上的學員以及長老才能使用,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來這裏乘坐的。而且費用還要自己單獨出,誰會傻乎乎的花幾千萬坐一次傳送陣啊。”孟星吊解釋道。
“說的有道理。”陳詩史點了點頭,換作是他寧願多花點時間走路,也比白白浪費幾千萬元石來得好。
“我們走吧,這次費用算我的。”孟星吊還沒等陳詩史說話,就自作主張將元石扔進了陣法之中。
頓時一個金色法陣緩緩浮現,散發著恐怖的威壓。
這股威壓就算以陳詩史目前的實力,依然能感到膽寒。
“也許等我真正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之時,才能無視它的存在吧。”陳詩史感慨一聲,對力量的追求更加的堅定了。
嗡嗡!這時法陣的光芒終於達到最甚,在一聲轟鳴之中,一道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瞬息之間就沒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了蹤影。
與他一同消失的還有陳詩史和孟星吊兩人。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這裏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一個年僅二十的年輕人和一顆跳動的心髒。
隻聽心髒用陰冷的聲音,道:“這小子的進步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掌控,以後想要殺他就沒那麽容易了。”
“他真達到那個地步了麽?”年輕人眉頭緊皺。
“他的實力應該在兩轉至三轉之間,所以你現在想要戰勝他,除非動用體內封印的那股力量。”心髒點頭確認。
“現在還不是時候,況且殺他也未必需要我親自動手。”年輕人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此時陳詩史和孟星吊已經出現在內院的廣場之上。
他們沒有停留,而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院長辦公室。
剛到門口,就看見金十二迎了上來,麵露擔憂道:“能平安回來就好,院長在裏麵等你們呢,快進去吧。”
“院長怎麽知道我們回來了?”陳詩史一驚。
“院長不止知道你們回來了,甚至你們這段時間的經曆他都一清二楚。”金十二道。
“你是說院長一直直在監視我們?”陳詩史臉色難看,任誰被全天候監視著,臉色能好看到哪裏去。
“想什麽呢,不止是你們,包括整個內院所有人,都在被監視之中。”金十二解釋。
“怎麽可能,他能同時監控這麽多人?”陳詩史一臉不信。
“你進去就知道了,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了,告辭。”金十二道了聲別,然後神色匆匆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