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己單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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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梁家大廳裏,肖豔紅更是爆料一件大事。

    “奶奶,文君才厲害,他將要去縣醫院上班。”

    她的話剛說完,整屋子裏的人都像炸了鍋似的,亂哄哄的,紛紛責問梁文君為什麽不早點說。

    梁文君解釋,“不是我不說,而是院方有交代,這次招人不多,必須嚴格保密。我本想著等過兩天再說,是豔紅心急。”

    他並沒有怨肖豔紅自作主張。

    要不是肖豔紅昨晚硬是拉住他留在縣裏過夜,一早去報道,隻怕回來後,很難再走開。

    梁奶奶高興極了,趕緊來到上廳點燭撚香,告知列祖列宗,他們老梁家又有出息,出了名醫生。

    大夥兒也議論紛紛。

    “肖豔紅真是老梁家的福星,跟梁文興談戀愛,他考上了師範。嫁給梁文君,人家當上醫生,而她自己更是做生意的料,那拖拉機比村長小舅子的還要好。”

    “可不是,當初要不是聽信了大家的謠言,我就讓我兒子娶她。我家可就發了。”

    “梁思禮和黃金花這麽會算,都沒算到肖豔紅會是福星,更何況是你。”

    在一旁的梁思禮夫婦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

    梁文興更是追悔莫及。

    看到正跟梁文君有說有笑,親密無間的女人,想起了往事,想起他也曾受到這個女人的恩寵。

    再想現在,他處處看陳玉玲臉色,動不動對他發火,甚至罵他無能。

    梁文興越想越氣,正準備找陳玉玲好好嘲諷一番,才發現這女人不在現場,氣衝衝往大門口走去。

    “豔紅,你放心,我們一定安排好。”

    村長對肖豔紅是各種保證。

    然而,別說找個幹淨的地方,就是空房子都難。

    唯獨村長小舅子老宅有兩間空房子,破舊不堪,土地麵又凹凸不平,根本不能放機器,更不能讓做出的產品保持幹淨。

    肖豔紅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村長,要不這樣,跟大夥兒說把公共大門庭讓出來,我們臨時搭個棚,邊生產邊蓋個廠房。”

    “這個……”

    村長很為難。

    “豔紅,眼看就要收割稻子,公共大門庭是大夥兒曬穀子的地方,讓給你,他們的穀子要曬哪兒?”

    肖豔紅真想說有錢就可以買到米,但她沒說。

    她認為就算再有錢也不能浪費農民辛苦種植的稻子。

    “村長,要不這樣,讓那些有門庭的村民到時借給公共大門庭曬穀子的村民,我給他們一點補償,穀曬幹後二十斤一分錢,如何?”

    “行,我去說說看。”

    村民們看到肖豔紅賺大錢,買設備又買拖拉機,早就眼紅了。

    都來找村長幫忙看能不能讓他們入股。

    “村長,讓我們入股,大門庭可以拿去用,曬穀子我們自己想辦法,不用肖豔紅操心,更不用她付錢。”

    “村長,你去跟肖豔紅說說,都是一個村的,有錢大家一起賺。”

    在眾人的要求下,村長還沒回家吃晚飯,就被村幹部拉來到老梁家。

    村長把村民們的意思告訴肖豔紅。

    “豔紅,你覺得怎樣?”

    “村長,我不是自私自利的人,大家想入股,我可以答應,不過我是有要求。”

    村長聽到肖豔紅答應,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再聽有要求,整個心都提起來。

    這時,一個男人笑哈哈的問“肖豔紅,你有什麽要求?”

    肖豔紅順聲看去,一個膀大腰圓,笑得跟彌勒佛似的中年男人映入她的眼中。

    這人就是村主任,也是陳玉玲的父親陳寶山。

    一臉和藹可親的笑容看著牲畜無害,其實是笑裏藏刀,做起事來比別人都還狠,甚至六親不認,非常絕情。

    前世,這男人一次次煽動村民對肖豔紅的種種不滿,最終把她趕出村。

    肖豔紅不知陳寶山什麽時候進來,村長進來時,沒看到這男人,此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雙手緊握成拳,但她沒有衝動,莽撞行事。

    “旺財,看看這家夥心裏到底想什麽?”

    “他想先讓你和村民們合股,再暗中作梗讓你和村民們反目成仇,這樣他就可以漁翁得利。”

    肖豔紅氣得渾身的血液像沸騰著的開水,他眼睛冒出焚燒掉一切的火。

    陳玉玲看到她像要吃人的樣子,怒吼,“肖豔紅,我爹隻問你有什麽要求,你一副想揍人的樣子,你什麽意思?”

    梁文君立即把肖豔紅摟在懷中,冷冷的說“村長,我們趕了好幾天的路,很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村長他們才反應過來,接著一個個離開。

    梁文君也帶肖豔紅回房間。

    “豔紅,怎麽啦?我覺得村長的提議不錯,讓村民們合股,利民利己,好事。”

    “文君,你想過沒有,設備是我買的,材料也是,這回的訂單也是我接的,要是這個時候讓村民們入股,盈虧怎麽算。

    還有,以後肯定有這個那個意見。憑我們小老百姓怎麽去平息?”

    梁文君是聽明白意思,但不知道肖豔紅想怎麽做。

    “你想怎麽做?”

    “目前沒想到,先自己單幹。”

    “你這樣做隻怕會惹全村人的不滿。”

    梁文君很是擔心。

    “不怕,我會告訴他們僑商是大股東,必須得到他的同意,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肖豔紅說著清風雲淡,其實心裏緊張得很,怕男人會懷疑僑商,追問她設備和材料。

    然而,她的擔心是多餘的,梁文君並沒有再問。

    他去給肖豔紅打水梳洗。

    肖豔紅看到趴在門邊的旺財無精打采,上前,關心的問“旺財,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旺財搖頭擺尾。

    “剛才洞悉陳寶山的心思後,我就覺得很累,好像要死了。”

    肖豔紅嚇了一大跳。

    “怎麽會這樣,難不成陳寶山會法術?”

    汪汪。

    旺財輕聲叫了兩聲,否定肖豔紅的想法。

    “他一當官的,肯定不會迷信,更不會有什麽法術。”

    肖豔紅才不信,“你是從未來過來,你是知道有錢人中也有迷信的,更有旁門左道。”

    “停停。”

    旺財打斷肖豔紅的話。

    “我現在是係統的人,肯定是剛才動了不該動的,休息一會兒,明個兒問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