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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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吃你別吃,又沒人逼你吃!不要整天這事那事,我知道你認為是我害死了旺財,想借此來找我麻煩。”

    陳玉玲氣呼呼的說,她直接把事挑出來。

    肖豔紅抬頭望去,“我哪挑事,這段時間一直在戲台那邊做事,除了早餐外,都沒呆家裏,怎麽針對你。”

    黃金花嗆聲,“你正在就是針對玉玲,說什麽雞蛋難吃,有雞蛋吃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二伯母,聽這意思是我和大嫂之前煮的不是雞蛋。”肖豔紅怒懟。

    李翠英立即勸拉她,“豔紅,少說兩句,趕緊吃,你說今天要做雨衣,必須全程盯著。”

    肖豔紅把剛拿起來的筷子又放下。

    “娘,我們又不是沒付生活費,哦,對了,我還多給了,連評價的權力都沒有。”

    “……”

    陳玉玲正要反駁,肖豔紅沒給她機會。

    “奶奶,從今個兒起,二伯家對這個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你覺得這樣的雞蛋可以吃,行,等輪到我們時,我也做這樣的。”

    啪的一聲。

    梁奶奶的筷子重重地放在了餐桌上,怒道“說什麽混賬話。”

    陳玉玲一聽,緊張的心頓時鬆懈,朝肖豔紅露出一個得逞的笑。

    重活一世,肖豔紅還是對付不了陳玉玲,她就白活了。

    她目前直視著老太太,“奶奶,我哪說錯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自然要一碗水端平。

    大伯他們負責農田,糧食蔬菜擺在麵前;二伯他們掌管果園,全都賣了至少賺沒賺錢除了你和他們,誰都不知道。

    我爹娘是最慘的,累得半死又沒有功勞。我爹在磚窯上班,掙的每一分錢都是你拿走。

    我娘在負責家裏的牲畜,它們沒多長幾斤肉就會被你們罵,又不是她舍不得喂,關鍵是掌廚的給多少。”

    肖豔紅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說出她公婆的心聲。

    李翠英拍著肖豔紅的手,“孩子,別說了。”

    她的聲音哽咽,眼眶濕潤。

    肖豔紅握著她的手,“娘,這些必須說清楚。我勸你們分家,你們不願意,我和文君隻好替你們決定。”

    “決定什麽?”梁奶奶急道,“隻要我在一天,是不會讓他們分家。”

    老太太的態度堅決,梁思禮一家大大的放心。

    陳玉玲緊皺的眉又舒展開,並給肖豔紅一個得意又帶有挑釁的眼神。

    “奶奶,我和文君決定過段時間帶我爹娘他們到縣裏生活,我爹在磚窯每個月工錢是五塊,我娘是飼養員一個月也算五塊錢,到時每個月十號準時付給你。”

    梁奶奶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

    萬沒想到肖豔紅他們已經想到這個份上,心裏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

    “豔紅,你們翅膀硬了,都敢這樣胡來。”

    憤怒的聲音在餐廳的上空擴散開。

    李翠英嚇得趕緊拉了拉肖豔紅的衣角,暗示她不要再說了。

    “娘,別怕!我們沒做錯什麽,不必受這份氣。”

    接著,她看向梁奶奶,不卑不亢的說“奶奶,我們沒胡來,文君在縣醫院上班,我準備在縣裏開個店,這是很早就想好的,店裏需要人手,我爹娘去幫忙。”

    這……

    梁奶奶瞬間詞窮,無力反駁。

    她重新拿起筷子,夾了陳玉玲給她的雞蛋放在嘴裏,麵露難看。

    “玉玲,這蛋焦了又鹹,怎麽吃。”

    “我……”

    陳玉玲何曾被老太太如此嫌棄,氣得渾身顫抖,委屈的眼淚都流出來。

    黃金花趕緊安慰,“玉玲,別哭,你奶奶不是怪你,是提醒,下次注意。”

    “我一直都是這樣煮,之前怎麽不說。”陳玉玲氣呼呼的說。

    目光看向身邊的男人,想著讓丈夫來替她說幾句。

    不看不知道,一看血壓飆升。

    梁文興不僅沒安慰她,還含情脈脈看著肖豔紅。

    看著梁文興那欣賞的樣子,陳玉玲覺得是在對她的嘲諷,諷刺她偷來的婚姻。

    大小姐脾氣上來,手中的筷子摔在桌上,起身,跑了。

    身後傳來梁奶奶憤怒的聲音,“成何體統,太不像話,一點家教都沒有。”

    陳玉玲剛抹掉眼淚,聽了老太太的不滿,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嘩嘩地往下掉。

    本來想回房間的她瞬間不想呆在這個家。

    她朝大門跑出去。

    肖豔紅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大門。

    看著消失在大門口的身影,她的嘴角邊露出一抹不易發覺的冷笑。

    陳玉玲,這隻是開始。欠我的,欠旺財的,我會十倍百倍讓你還回!

    陳玉玲一路哭著跑回娘家。

    陳寶山正吃早餐,一見女兒兩眼淚汪汪,眼睛都哭腫了,心疼的問“玉玲,你怎麽了?是不是梁文興欺負你?”

    他會這麽認為是知道梁文興會娶他女兒,不是喜歡,而是看上他家的權力。

    “爹。”

    陳玉玲撲進父親的懷中,放聲大哭。

    在陳寶山夫婦不停的安撫下,陳玉玲才止住的眼淚,說出實情。

    “該死的,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安分。”陳寶山氣憤的說。

    “爹,我該怎麽辦?”

    “擦幹眼淚,麵帶笑容回家。”

    陳寶山的話立即遭到妻女的不滿。

    妻子郭秀梅微怒,“寶山,你說什麽胡話,女兒都被欺負成這樣,你不幫出氣就算了,還讓她微笑回家,你腦子到底怎麽想?”

    “我沒說錯,就是要這樣。”

    陳玉玲見父親如此肯定,知道他是話中有話。

    “爹,你是不是想到辦法?”

    陳寶山笑道“還是我女兒聰明,一點就明白。

    肖豔紅不同往日,村民們現在都站在她那邊,你鬧,隻會讓眾人看你的笑話,你必須要讓眾人知道的度量有多大。”

    陳玉玲一聽,黑著臉,“爹,按你這意思,我必須忍著肖豔紅的欺負,看著自家男人對別的女人有愛意。”

    “我怎麽會讓你受委屈,你回去後必須這樣做。”

    陳寶山在女兒耳邊說了幾句。

    陳玉玲破泣為笑,滿意的回家。

    她剛走出陳家大門,看到匆匆跑來的梁文興。

    梁文興上前,拉著妻子的手,氣喘籲籲的說“玉玲,你怎麽就跑回來,覺得你做的不好吃,以後就讓娘做。”

    “好。”

    梁文興整個人僵住,看著爽快答應的妻子,瞬間變得如此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