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瘟疫之主,疾病之源,哈斯陶呂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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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之主,疾病之源,哈斯陶呂克!
朱正在將這本古書全部翻閱之後,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愚昧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它可以刺破皮膚,洞穿心髒,荼毒生命。”
朱正歎息。
他手裏的這本書與其說是古書,&nbp;倒不如說是一本日記。
日記的作者是拉姆的父親。
日記上記載了一個發生在小鎮的真實故事。
彼時的小鎮偏遠荒蕪。
這裏經濟落後,思想上也相當貧瘠且單純,鮮少有人到鎮上造訪。
這樣平靜的日子持續了很久,一直到某天,一群看起來相當落魄的流浪漢來到了小鎮。
竟然有客人?
小鎮居民相對淳樸,他們接待了這些客人,並安排他們在小鎮上留宿。
可實際上,&nbp;這是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
小鎮居民好心的舉動,&nbp;竟然招惹來大禍。
這些被鎮民救助的流浪漢其實隸屬於萬靈教,並且還是萬靈教的骨幹。
“萬靈教,還真是相當久遠的記憶”
朱正眸光閃爍。
在隱秘機關的諸多檔桉中,他回憶起了這樣一個教團。
這是一個被深藍聯盟取締的邪教組織。
它們曾在深藍聯邦猖獗一時。
資料中記載著,萬靈教信仰【靈主】。
信徒們認為【靈主】無所不能。
信徒虔誠的向【靈主】禱告,就可以獲得恩賜,實現自己的一切願望。
金錢、美人、權勢、地位、健康
隻要你敢許願,隻要你敢想,靈主就會幫你滿足這些願望。
無論你的願望是否荒誕,是否合理。
什麽?
願望並沒有被實現?
那一定是你方法不對,並且不夠虔誠!
每當有信徒提出質疑,萬靈教會對這樣的信徒動用私刑,懲罰信徒“不虔誠之罪”。
威逼利誘,再加上傳銷式的洗腦,這讓萬靈教如滾雪球般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細數萬靈教,它們其實有許多苛責的要求。
比如它們要求信徒必須放下親情一心向‘靈主’祈禱。
如果親朋好友阻攔,那他們就是‘對虔誠信仰的阻擋’,&nbp;是‘成功路上的攔路虎’,&nbp;信徒要麽離開親朋,要麽殺妻證道!
比如生病不必打針吃藥,禱告就可以治病
又比如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禱告就可以幸免
總之。
萬靈教的荒誕程度完全超越了社會可以容忍的底線。
於是它們最終引來聯邦政府與隱秘機關的聯手絞殺。
最終,萬靈教的教團首領死亡,群龍無首,殘存的教團骨幹們四散奔逃。
而來到小鎮上的幾個流浪漢就是萬靈教團的骨幹。
此時,他們再次露出猙獰獠牙
仰仗鎮民的新人,他們隻用了極短的時間,就將萬靈教再次發展了起來。
正當萬靈教打算以小鎮為新的據點,再次向外擴張時,一場突如其來的流感打斷了它們的計劃。
那是一場大流行病。
當時許多人感染流行病,並且病情迅速嚴重起來。
於是信徒們紛紛求到大主教身上。
當時的教團負責人也很無奈,因為他當時也感染了流感,並且正在偷偷吃藥治療。
隻是眼見眾多信徒懇求,大主教為了穩定教團中的人心,迫不得已之下決定舉行祭祀儀式,向萬能的【靈主】祈求。
而為了讓自己表演的更加真實,他隨手翻出一本古書,&nbp;囑咐信徒按照上麵的儀軌步驟來準備禱告儀式。
巧合的是。
大祭司所拿出來的儀軌圖示,剛好是召喚瘟疫之主哈斯陶呂克的殘缺儀軌圖。
於是陰差陽錯之下,&nbp;大主教把哈斯陶呂克召喚了出來。
“哈斯陶呂克”
朱正心情凝重。
哈斯陶呂克是一位相當古老的舊日支配者。
它以微生物的形態存在,隻有在科學家的顯微鏡下才能隱約窺見它的形狀。
另外。
她也被視作最陰險的舊日支配者之一。
因為哈斯陶呂克是疾病的具現化。
無論是大規模的流行病疫情,還是隻在地方傳播的瘟疫,都可能歸結到哈斯陶呂克身上。
哈斯陶呂克本身不能致病,但它是傳染病的放大器,會迅速擴大疾病爆發的規模。
在哈斯陶呂克降臨後,事情變得更加糟糕起來。
許多參加儀式的信徒當場病重身亡,就連主持儀式的大祭司也不例外。
而死亡病人的屍體就如同天然的“病毒培養皿”,加速了瘟疫的傳播與擴散。
小鎮變得及及可危起來。
幸存者無助的跪在房間裏痛哭,向【靈主】瘋狂的禱告
但這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就在小鎮瀕臨毀滅的時刻,一支調查員小隊來到了鎮子上。
領頭者是一名頭上長草的光頭中年人。
他來到鎮上後四處看了看。
這天,光頭男人舉行了奇詭的儀式。
等到儀式結束,光頭中年男人聲稱將罪魁禍首哈斯陶呂克封印在凋像裏,瘟疫不會再大規模擴散。
在小鎮居民半信半疑時,由政府派遣的專業醫療隊伍進入小鎮,它們通過管理管控、一病一治、防殺一體等科學有效的方法,成功消滅了小鎮上的瘟疫。
拉姆的父親曾經是萬靈教的信徒,同時也是大瘟疫的親曆者,於是他將這些經曆都記錄下來,流傳給後人以作警示
朱正翻動書冊,發現其上記載的流行病症狀和醫院裏的病人幾乎一模一樣。
“看來這次的危機源頭果然是哈斯陶呂克了她明明已經被封印了。”
“或許與那顆隕星有關,隕星的墜落意外導致封印破裂,這才讓哈斯陶呂克跑了出來。”
“還有聯絡方式哦,是隱秘機關的統一求助熱線,看來這封信應該是傳給隱秘機關的,卻被係統中途截胡,當做任務引線仍在了我的身上。”
將所有事情整理清楚後,朱正看向拉姆。
“你父親現在在什麽地方?”
“他前些年就走了。”
拉姆眼神中閃爍著一抹暗澹。
朱正沉默了下,繼續說道:“節哀。”
頓了頓,他再次問道:“這本書上提到的凋像,你知道放在什麽地方嗎?”
拉姆搖了搖頭。
“爺爺走的匆忙,除了這本日記外,他沒有留下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