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施主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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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除非主人是變心了,再遇到一個他這樣放在心上的小姐姐。

    不過依它大白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大白又抬起頭蹭了蹭孟晚,“嗷嗷……”

    孟晚輕輕拍了拍它的頭,“小家夥,你操心的事情還不少,還是想想為什麽你說話隻有我能聽懂吧。”

    這小家夥,操心完墨硯,又來操心鶴玄之。

    它在問孟晚能不能原諒它的小主人。

    對於這個問題,孟晚不想回答,誰來問都是一樣。

    鶴玄之又沒有對不起她,談何來的原諒?

    他真正對不起的,是老鳳凰罷了。

    與其求原諒,不如做點實在事,用他自己的能力去拿下那七件寶物,早一點恢複老鳳凰的元神……

    很快,便到了恩涼寺。

    恩涼寺在都城的寺廟中,算不得最大的,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偏。

    所以永夜才搞不懂,孟晚為什麽要來恩涼寺。

    果然,本來節假日人就不是很多,今天是工作日,來恩涼寺祭拜的人更是少的可憐。

    “孟小姐,要不然去承天寺吧,都城最大的寺廟,就算買朱砂和黃紙那邊的應該也更……”

    話沒說完,孟晚抱著大白下車了。

    無夜從車窗裏,看著女孩漸行漸遠的背影,小聲道“依我看,這暴力女總是神神叨叨的,行蹤還很詭異,要不要趕緊通知二爺?她不會把大白賣了吧?”

    當——

    正說著,腦袋被永夜從側麵狠狠推了一下,撞上車窗。

    “我把你賣了!你那個嘴,就不能有個把門的?明知道二爺有多重視孟小姐,天天挑事,指不定哪天你比月夜還……”

    他說著,沒了動靜。

    月夜顯然已經成了夜組織的禁忌話題,那天後,就沒人敢再說過他。

    無夜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你說,那小子不會是讓二爺剁了吧?三隊有人偷偷查過他的下落,到現在都不知道去了哪裏,你知道嗎?”

    那天,月夜被生生剁下來一隻手。

    之後夜組織的人就被放走。

    他們離開前,月夜還倒在血泊裏,痛不欲生。

    本以為二爺發過火後,會把月夜送去醫院,誰知三隊的人找遍了全城的醫院,也沒有找到他們老大。

    之後夜組織的人也悄悄打探過月夜的蹤跡,卻沒有任何人,得到過任何線索。

    隻知道月夜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北郡王府,消失的地點,也是北郡王府,至於去了哪裏,恐怕除了二爺沒人知道。

    二爺最信任的人是永夜,所以無夜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永夜知道什麽,卻不願意和他們說。

    永夜剛剛還是玩笑的神色,此時卻是一臉嚴肅,“無夜,哪天你要是掛了,就壞在這張嘴上。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在二爺身邊這麽多年,怎麽還改不了臭毛病?”

    “嘖,我就是好奇啊!你說孟小姐也沒事啊,月夜怎麽就那麽慘呢……想想我都有點寒心……”

    “夠了!”永夜厲聲打斷他,“這種話你要再說一次,就給我收拾收拾走人!二爺身邊不需要質疑他的人!”

    墨硯是永夜的恩人,救了他一家的救命恩人。

    他也是最早跟著墨硯的,對墨硯的衷心,絕不允許身邊的人對二爺有任何質疑。

    “嘖,你咋還火了呢,我對二爺那是願意上刀山,下油鍋的!行了,月夜的事情我不再提了,別氣別氣,抽顆煙。”

    無夜掏出一根煙,遞給永夜。

    永夜喊他滾出去抽,待會孟小姐回來,再熏到了。

    等無夜下車後,永夜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夜組織,除了他之外,沒人知道月夜是個鮫人,更沒人知道沙城的那場‘天災’實際上就和月夜有關。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月夜,孟小姐差點出事。

    也難怪二爺會生氣。

    不過也多虧了二爺和孟小姐吧,鮫人的事才沒有在公眾麵前暴露。

    否則他們整個鮫人族都完了。

    雖然月夜現在,也不是很好過就是了。

    思及此,月夜發了一條簡訊……

    已經來到恩涼寺的孟晚並不知道這些。

    寺廟中,供奉著佛祖,孟晚祭拜過後,直接去了善堂齋。

    善堂齋的小和尚看到她,一臉欣喜,“施主你來啦!”

    “妙心小和尚,好久不見。”

    兩人熟稔地打著招呼,妙心和尚笑得憨憨的,臉蛋還有點紅。

    似乎覺得自己的反應過於熱情,連忙從擺滿各種佛像、佛珠的櫃台下,取出一個大包,“喏,早就給你準備好的朱砂和黃紙。”

    妙心的視線,落在孟晚懷中的大白貓身上,眼中帶著一絲詫異,“這是,靈獸吧,大黑怎麽沒有和你一起來?換靈寵了?”

    小和尚在寺廟中,很少能與外人說上話。

    此時見到熟悉的外人,小嘴叭叭的就停不下來。

    “大黑幫我辦事去了。”孟晚將朱砂和黃紙收進乾坤袋,沒有付錢,而是反問道“你師父在吧?”

    妙心的視線還在大白貓臉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左右轉了轉頭。

    聽到孟晚的問話,連忙回過神,“在啊!師父就說你這兩天會上門,早早就等著了,還不允許別人打擾他呢!”

    “好,謝謝啦妙心。”

    孟晚抱著大白,經過數十個廟堂,又繞過一片竹林,最後來到一間竹木屋。

    院子裏,一個身穿袈裟的老和尚,似乎早在那裏等著了,甚至還泡了一壺茶。

    茶壺是老釉的,看著有些破舊,壺嘴冒著徐徐白煙,卻是飄出了一股普通茶葉無法媲美的清香。

    孟晚的到來,他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反而喝了一口茶,注意力全都放在桌子上的棋盤上。

    “老和尚,我來了也不出去迎接一下?”

    “廢話,你在這裏出入自由,何時需要老衲去迎接?過來,陪我把這盤棋下了。”

    孟晚放開大白,拉開老和尚對麵的圓凳,坐了下去。

    她拿起一顆黑子,瞧了老和尚一眼。

    老和尚這才抬頭看她,“遇到麻煩了吧?”

    “嘖,還是老和尚聰明,比我還聰明!”孟晚毫不吝嗇地拍著馬屁,“那麽三戒大師,能不能請你幫我個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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