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關門,放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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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思煙看著頭上的簪花,愛不釋手,她笑“哎呦,我說九小姐,不就是幾件發飾嗎,至於這般斤斤計較嘛,你今日剛到府上,還沒有給我們帶見麵禮呢,這幾件發飾做見麵禮不是正好嗎?”

    覓言氣笑了,這般恬不知恥的母女還是第一次見,把強取豪奪說的這麽理所當然,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其母必有其女,這榮國公府,簡直是蛇鼠一窩。

    江姨娘同樣鄙夷這母女倆的小家子氣,南灼華的那幾件發飾她也挺心動,但礙於麵子,她不好意思拿。

    比起柳姨娘母女倆,她還是知道“恬不知恥”怎麽寫。

    江姨娘無聊的坐下,麵前的桌子上沒有茶水,隻放著一壇酒,她直接打開,酒香四溢,沁人心脾,一聞便是好酒。

    她正打算品嚐,南灼華突然道“我勸你莫要動那壇酒,”聲音不疾不徐,有點冷。

    江姨娘被冷不防嚇了一跳,瞪了南灼華一眼,冷聲譏諷“怎麽,喝你一壇酒能死啊,你不讓我喝我就不喝了?你管得著嗎?”

    江姨娘不管不顧的伸手去拿那酒壇子,南灼華杏眼一眯,寒光森涼,小身子一閃,迅速來到江姨娘麵前,尖銳的小牙齒用力咬在她伸出去的那隻手上。

    “啊!”

    江姨娘疼的齜牙咧嘴,一個用力甩開南灼華,手上一排鮮血淋漓的齒印,可見南灼華下嘴有多狠。

    南灼華弱小的身子被江姨娘甩的往後倒,霧語眼疾手快的在身後扶穩了她的身子,才沒被險些摔倒。

    血漬染的小嘴殷紅,南灼華眸子冷幽,妖冶幾許,她舌尖舔舐一下尖銳的小虎牙,幾分邪氣,輕聲道“說了不讓你動那壇酒,真是不聽話。”

    一旁的柳姨娘母女被南灼華突然發狂給驚住了,拿她幾件發飾的時候也沒見她這般生氣,隻是一壇酒就這般大動肝火的,至於嘛!

    “小賤蹄子,你竟敢咬我,”江姨娘怒眼猩紅,猝不及防間,她一手拿起酒壇子直接摔在地上。

    “咣!”酒壇碎了一地,酒香溢滿屋子。

    江姨娘一臉解氣的笑,“我讓你咬我,小賤蹄子,你不讓我動,我偏要動!我呸!”說完朝地上的酒啐了一口口水。

    南灼華看著淌了一地的酒,冷靜無聲,眼底,席卷寒霧陰霾。

    “小主子,”覓言屏著呼吸,小心翼翼般喚著,這酒,她知道對小主子很重要,國師大人來時送與她的,也就這麽一小壇。

    柳姨娘扯著臉皮笑道“區區一壇酒,九小姐何必動這麽大火氣,我們府上美酒多的是,到時候多給你送過來幾壇就是了——”

    打斷她的話,語氣不急,不重,南灼華輕言“覓言姐姐,關門。”眼底,稍縱即逝的嗜血。

    覓言閃身門口,快速關上門。

    本來昏暗無光的屋子更暗了,暗光裏,南灼華漆黑的瞳孔暮靄幽深,“你們可是覺得我年紀小好欺負?”

    柳姨娘突生驚慌“你、你想幹什麽?”

    南灼華勾起了嘴角,稚嫩清泠的嗓音甚是無邪“莫怕,我隻是想讓你們知道,我到底好不好欺負。”

    顧輕茉吼叫“南灼華,你快讓你丫鬟開門,不然我讓你好看!”

    “噓,”食指放在唇邊,南灼華做個噤聲的動作,眸中波光流轉,似個狐兒般狡黠。

    她輕聲道“七姐姐莫慌,一會兒自會放你們出去,不過,你們得先陪我的貓兒玩一會兒。”

    貓兒?三人疑惑,巡視了一圈屋內,哪來的貓兒?

    “霧語姐姐,放羞花。”

    南灼華說完,一團白色的影子攛到顧輕茉麵前,嚇得她花容失色“什麽東西,滾開!”

    南灼華一旁指揮“羞花,七姐姐和柳姨娘頭上還戴著我的步搖簪花,她們舍不得摘掉,你就高抬貴手幫她們一下。”

    “喵,”遵命。

    羞花在柳姨娘母女倆頭頂上躥下跳,鋒利的爪子扯著兩人的頭發,疼的她們抱頭鼠竄。

    兩人精致的發髻被羞花扯的如一團麻線,大把大把的頭發往下掉,頭上的珠釵也掉了一地,抱頭的胳膊上幾道血色爪印。

    兩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啊!我的頭發!”

    “疼死我了!”

    “南灼華,快讓這畜生滾開!”

    江姨娘一看局勢不對,撅著肥臀躲在桌子下麵,抱頭護著自己的頭發,生怕下一個被扯頭發的是她。

    突然,耳邊是南灼華柔柔的聲音“江姨娘,莫怕,我不會讓羞花扯你頭發的,再說你也沒拿我的發飾對不對?”

    她笑意吟吟,不達眼底“羞花啊,江姨娘方才摔碎了月牙兒送我那壇‘桃夭,’本來是想分你一半的,現在,可是一滴都沒有了。”

    “喵!”羞花怒了,喝上一次國師釀的酒不容易,每次這小沒良心的還隻分它一點,這次說分它一半的美酒被這娘們給糟蹋了,你說它貓爺能不怒嗎!

    它氣勢洶洶,跳到桌子下麵,舔了舔爪子,對著江姨娘的肥臀,猛地一爪子下去,江姨娘屁股瞬間泄了春光,露出白花花的臀部,上麵還有幾道血淋淋的爪印。

    雖說身上穿的是繁厚的棉衣,但也抵不住羞花鋒利的一爪子。

    “啊!”江姨娘慘叫,捂著屁股從桌子下麵爬出來,破口大罵“畜生,滾開!”

    羞花豈會這般容易善罷甘休,那還真對不起那壇美酒,縱身一躍,直接跳到江姨娘身上,對她窮追猛打。

    江姨娘手舞足蹈的驅趕著掛在身上的羞花,胳膊上都是被羞花撓的爪印。

    一旁看戲的覓言咂舌沒想到這貓兒肥胖的身軀這般矯捷凶悍。

    三個“母老虎”被它折磨的無力招架,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公貓能製服“母老虎。”

    柳姨娘和顧輕茉暫時遠離了羞花的折磨,兩人依偎一起瑟瑟發抖,沒了剛進門時的囂張姿態。

    兩人披頭散發,身上掛著一撮撮碎發,甚是狼狽不堪,如市井潑婦。

    這邊,江姨娘被折磨的趴在地上,如死魚一般無力反抗,衣服破破爛爛掛在身上,露著若隱若現的春光,身上的抓痕比柳姨娘母女倆更是慘不忍睹。

    ------題外話------

    妞們,中秋快樂~白天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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