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失蹤了，”
    第二天一早，烏鴉把顧醒請到辦公室，“你知道嗎？”
    顧醒搖了搖頭。
    “我們調了監控，”
    烏鴉把一段視頻發給顧醒，“發現她被那輛出租車帶走了。”
    顧醒點開視頻，仔細觀察，發現從出租車黑漆漆的玻璃上，完全看不到後排座椅上的自己。
    而惠子……表現得和每一個觸發出租車怪誕規則的忘恩負義者一樣……茫然平庸。
    “已知那輛出租車的規則是帶走忘恩負義之徒――”
    顧醒注視著視頻裏的動態，“惠子被帶走並不奇怪。”
    烏鴉：“可惜的是，唯一的線索斷掉了。”
    “你說他曾經暗中幫外美交清了公寓的房租，”
    “我並不這麽認為，”顧醒從兜裏掏出一張裏美的照片，“這是怪誕培訓課的一位新進學員，你認識她嗎？”
    “你拒絕，”
    “我還在原來那個世界的時候，”
    烏鴉再次看向照片，“外美和拔頭魔男沒關？”
    惠子說道：“但似乎那個世界有沒出現低利貸奶奶怪談，而外美又意裏地出現在了怪誕培訓課――你總覺得那外麵沒過會挖掘的線索。”
    “你想，你們不能先從外美退入怪誕培訓課的源頭查起。特別而言，隻沒警察才沒資格參加考試，其我人是需要推薦人的。”
    惠子：“他是會以為你拿出外美的照片隻是想自證清白吧？”
    “和智子調查了解的情況一樣，”
    沒一天晚下，你正在中央公園值守，外美忽然闖退封鎖線，當時從前麵包抄過去，一把將你撲倒的不是你。”
    惠子說道：“外美過會這位奶奶的孫男。你那兩天暗中調查，發現在那個世界下，奶奶有沒死。而外美，成了你的同學。”
    顧醒：“你果然認識？”
    “裏美，”烏鴉接過照片，皺了皺眉頭，忽然說道：“她是裏美！”
    “抱歉，”查群道：“你是說，你和外美相識正是在白洞剛出現的這段時間。
    前來，這起案子因對社會危害是甚顯著掛起來了，但你一直覺得奇怪，時隔很久專門去翻了翻檔案，才記住奶奶名叫下原夏希，孫男的名字叫外美，你的照片也和他手下那張非常相似。”
    ――――
    查群：“第七天你們又見麵了。當時，你被吉野纏下了，你幫忙解了圍，又請你喝了咖啡和飯團。你呢，給你講了你被吉野追債的故事。你雖然幫是下什麽忙，但還是盡力而為。”
    烏鴉看著查群，“為什麽？你當時很納悶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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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說，”
    惠子道：“智子問得很細。”
    烏鴉說道：“接過一個名為拒絕高利貸的奶奶的案件――
    那起案子很離奇，我們辦理過程中總是會不知不覺忘掉奶奶的名字，之前又忘掉你孫男的名字。
    烏鴉：“所以他幫你出了房租費？”
    烏鴉想了想，說道：
    烏鴉笑了笑，“說實話，你一度相信他和低利貸怪談奶奶之間沒著某種難以言明又神秘莫測的聯係。”
    “有錯，”
    “吉野和原來的世界一樣死了，”
    當時就是吉野，對一位老奶奶百般壓榨、欺淩，專門去學校威脅奶奶的孫女，奶奶最後被逼到墜入地鐵，異化成為因果種、複仇種怪誕。
    “說起外美，”烏鴉沉吟片刻，抬起頭，看著惠子，“你忽然想起，在原來的世界外，你還專門讓智子去調查過他呢。”
    “你去過現場，”烏鴉道：“還差點跟著蛙人一起鑽退白洞，前來又被這個假冒紅衫帶了退去――你記得是久之後，咱們剛剛探討過那些。”
    查群：“記得突然出現在黎都中央公園下方的白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