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看來若寧真的很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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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寧給江瀲回了一封信,讓他不要擔心自己,在南疆專心打仗,多多保重,自己也會耐心在京城等國公爺歸來。

    望夏知道杜若寧給江瀲寫信,候在旁邊看她寫完擱了筆,試著和她商量:“幹娘,我也給幹爹寫了信,能不能和您的信一塊寄過去呀?”

    “怎麽,想你幹爹了?”杜若寧轉頭看看他,“難得你有心,把信給我吧,我裝在一起。”

    “多謝幹娘。”望夏開心道謝,忙從懷裏掏出自己早就寫好的信雙手遞到她麵前。

    杜若寧接過來一看,居然有三張紙那麽多。

    紙是疊起來的,她看不到內容,好奇道:“你都寫了什麽,居然寫這麽多?”

    再看看自己的信,一張都沒寫滿,不禁有點心虛,這樣會不會顯得她太敷衍了?

    “夏夏,你都把我比下去了。”她笑著抱怨道。

    望夏羞澀地撓撓頭:“也沒寫什麽,就是些零零碎碎,因為好久沒見幹爹,不免嘮叨了些,還有些話是寫給望春的,幹娘時常和幹爹通信,不像我這樣攢著寫,自然就寫得少。”

    “你還蠻會替我找理由。”杜若寧笑起來,又問他,“你從前在家也是這樣和你幹爹絮叨嗎,他看起來可不是個會耐心聽人絮叨的主兒。”

    “那得看什麽時候。”望夏道,“幹爹心情好的時候,說什麽他都願意聽,心情不好的,多說一個字他都煩。”

    “難怪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麽會察言觀色,原來是這樣練出來的。”杜若寧打趣道。

    “嗯嗯嗯。”望春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杜若寧把信裝起來,要封口的時候,突然想到還有個望冬,就隨口提了一句:“你要不要問問望冬,看他有沒有話想和你幹爹說?”

    “他呀,不用了。”望夏擺擺手,“他即便要寫,撐死也就四個字,都好,勿念。”

    “哈哈哈哈……”杜若寧想想望冬平時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把信封好遞給望夏,“既然如此,就不問他了,你把信送出去吧!”

    江瀲的信是通過東廠專門的情報站送回的,為了確保每一份緊急情報能及時送達,他們采取人馬接力的方式,用最快的馬最好的騎手日夜兼程傳遞信息,速度比官方的八百裏加急還要快。

    望夏拿了信出去和東廠的人接上頭,讓他們仍然照著來時的速度把信送回去。

    三日後的清晨,正在牢房裏欣賞望春剝人皮的江瀲便收到了這封信。

    這幾天,他們運用虛虛實實真假難辨的戰術,把南越軍折騰得要發瘋,同時也順利釣出了隱藏在大周軍中的兩名奸細。

    兩名奸細的身份並非普通士兵,其中一個是柳州衛的百戶長,另一個則是軍中管理文書典籍的主薄。

    兩人被抓的時候,震驚了整個營地。

    因為這兩個人幾乎毫不相幹,平時也沒有任何交集,周圍的人甚至沒見他們相互說過一句話,誰能想到他們竟然是協同作案的同黨。

    自從昨天夜裏被抓之後,兩人一直表現得非常頑強,寧死不屈,望春審了一晚上都沒能讓他們開口,後來實在熬得不耐煩,決定給他們來點狠的。

    兩人被捆在兩張椅子上,麵對麵坐著,望春手裏拿了一把薄而鋒利的尖刀,要剝下其中一人的臉皮做人皮麵具。

    江瀲負手站在旁邊觀看,漫不經心地提醒望春:“下手輕一些,快一些,不要弄破了,上回連剝了十個都沒剝出一張完整的,這回若再剝壞,咱家就把你的臉皮剝下來。”

    “好咧,幹爹您就請好吧!”望春答應一聲,挽起袖子,舉起刀,對著刀刃吹了口氣,一刀下去,劃破了百戶長的頭皮。

    百戶長發出一聲慘叫,對麵的主薄也緊跟著打了個哆嗦,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仿佛那一刀是劃在自己頭皮上。

    “把他的眼睛扒開,讓他看著。”江瀲冷聲吩咐。

    一旁的番子立刻上前去扒他的眼皮,惡狠狠道:“睜開,再不睜開直接剜掉!”

    主薄被迫睜開眼睛,看到鮮紅的血從同黨腦門上流下來。

    望春將刀尖沿著那條劃開的口子往裏麵送,就像賣肉的屠夫剝豬皮那樣,一點一點地劃進去。

    千戶長的慘叫也和砧板上被宰的豬一樣,疼得渾身抽搐,腦袋亂擺拚命想掙脫望春的手。

    “別動別動,越動越疼。”望春的聲音非常溫柔,“這刀特別鋒利,萬一紮進腦子裏就不好了,就算紮不進去,把皮弄破了也不好,我幹爹這人特別講究,破一點皮他都不喜歡。

    所以呀,你這張要是破了,我就隻好剝你同伴的皮了,我看你這人挺有種的,是個鐵骨錚錚俠肝義膽的好漢,不為別的,就為了讓你同伴免受罪,你也得忍一忍不是?”

    說著抬起頭衝對麵的主薄齜牙嘿嘿一樂,差點沒把主薄的魂兒嚇飛。

    這時,江瀲又開口道:“廢話這麽多,閉上嘴給咱家好好剝,剝多少回了,刀法還是這麽爛,倘若被屠一刀看見,又要難受得三天睡不著覺。”

    望春又是嘿嘿一樂:“我能跟他比,他那是祖傳的手藝,打小就幹這個,剝的皮比我殺的人都多,哎,別動別動,你瞧瞧,這一刀又歪了,得,這張皮算是廢了,隻能換人了……”

    他鬱悶地歎了口氣,將刀上的血在百戶長身上蹭了蹭,舉著手往主薄這邊走來。

    “沒辦法,你同伴不肯配合,那就隻能委屈你了,你可要聽話一點,別再讓我失手,否則幹爹就要剝我的皮了。”

    他走過來,沾滿鮮血的手扶住主薄的額頭,森寒的刀鋒貼上頭皮。

    主薄徹底崩潰,褲子濕答答往下滴水:“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你個叛徒!”他的同伴頂著一臉血衝他怒吼。

    望春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剝皮什麽隻是心理戰術,不可能當真將人的臉皮剝下來,這兩個人要是還不肯屈服,他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下去了。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還是很能扛的,以往每次不得已使出這招,通常一刀下去就能見效,可他們卻撐了這麽久。

    尤其那個百戶長,拋開立場不講,的確算得上是條好漢。

    “幹爹,這人願意招供,還要接著剝嗎?”望春忍著笑問江瀲。

    江瀲板著臉沉思半晌,在主薄驚恐的目光注視下微微頷首:“那就讓他先說說吧,說的不好再繼續剝。”

    “好咧!”望春應了一聲,吩咐候在一旁的番子把疼死過去的百戶長搬走,拿了紙筆就要開始審訊。

    這時,負責送信的廠衛從外麵進來,雙手呈上信件:“督主,陛下的來信。”

    好不容易撬開了奸細的嘴,江瀲心情大好,一看這厚厚的信封,心情更加愉快起來。

    他接過信,讓望春先審著,自己邁步出了牢房,打算回去細細看。

    信封這麽厚,起碼有四五張紙,看來若寧真的很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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