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大戰來臨,鏖戰京師(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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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穀中利箭射來,一箭正中鼇拜左眼,盡管是疼痛萬分,但麵對鋪天蓋地而來的箭矢,鼇拜卻是咬緊牙關,厲聲道。【全文字閱讀】
“不要慌!不要亂!殺出去!”
說罷,鼇拜竟是一手捂住臉頰,一手握住箭矢。
唯聽‘嗖’的一聲!
血濺開來!
卻是隻見鼇拜一把拔出射入左眼約有一寸的箭矢,連帶著那隻血淋淋的左眼。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可輕易棄之!”
看著那血淋淋的左眼,鼇拜卻是心中暗自歎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雖說是女真人,但後金自從立國以來,卻是提倡興漢學,在後金都城盛京甚至仿造明朝大學士建有漢學文館,而鼇拜身為鑲黃貴胄,自然也自小讀過幾本漢人的書,而在這其中,尤以《三國演義》最合他鼇拜的心意,而這書中又是恰恰記載著一段有關與夏侯惇的精彩描述!
“個蹦!”
隨之而來的一聲響,卻是鼇拜已將自己左眼吞了下去。
“哇,嘩......”
雖說這些個後金八旗將士,以往那都是過了些茹毛飲血的日子,甚至說對著這些個八旗人而言,生飲自己徒手獵捕的野獸鮮血,那是一種勇士才有的無上榮耀!
然而此刻,生食自己的眼珠子,對於這些個八旗士卒而言,那也是聞所未聞!
鑲黃旗固山額真鼇拜當場吞噬自己的眼珠,卻是被穀中另外一旁的曹變蛟等人看在眼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當真是條漢子!”
雖說是敵人,但所謂英雄者,常有惺惺相惜。
曹變蛟是條漢子,當然也敬重漢子!隻不過敬重歸於敬重,戰場之上,那是生死敵人,不是你死便是我死,這裏,容不得半點仁慈!
“將軍!韃子重甲騎兵正朝我們這邊過來!”
鑲黃旗那是自己的老對手,曹變蛟自幼隨在在家叔父曹文詔身旁,不僅僅是弓馬嫻熟,那是文韜武略,外加實戰都是相當的熟練。
畢竟五日一小戰,十日一大戰的日子,那是想不熟練,都是難上加難!
“戰車居中,火箭車上前,騎兵分作兩翼,另外通知黃得功參軍,叫他隨時準備支援!”
要說這明軍戰車軍卻是自有一套體係,每一車隊設隊長一人,編製有二十五人,隊下下分左右兩什,每什11人,各立宜什長;什下分左兩伍,伍設伍長,每伍編5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此外,隊內設有奇役一人(勤務兵),火兵1人,合共25人。每隊配屬運載火炮的偏廂車一輛,隊長任車正,執隊旗,什長為車副,持刀牌。一伍用炮,一伍用槍,車隊配屬朗機2架,每架3人操作;鳥槍2支各一人操作,三眼槍6支,各1人操作,火箭手2人,弓箭手2人,長槍手2人。第一時間更新
而至於曹變蛟口中的火箭車,則是明帝國火器中較為強悍的一種火器,此物名喚百虎齊奔,可以連發100發。
後世之中赫赫有名的‘喀秋莎’火箭炮的原型便是這明朝火箭車,可以說此車使用過後,那是鋪天蓋地而來的火箭,而且箭上綁有火藥,威力巨大!
“將軍,不足五裏地了!”
眼見後金鑲黃旗重甲騎兵有如烽煙一般急速而來,軍中小校忙是稟告。
“放!”
隨著曹變蛟一聲令下,一時間鋪天蓋地火箭卻是將整片狹長地帶所覆蓋,場麵煞是有些蔚為大觀!
然而集束火箭的威力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大,或者說是對於鑲黃旗這種重甲騎兵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此時的鑲黃旗重甲騎兵一個個從硝煙中衝了出來,盡管有些灰頭土麵,但是傷亡卻並不是太大。
眼見於此,曹變蛟並未露出些許驚訝,反倒是表現得極為平常,似乎一切都已如計劃中的一般。
“將軍中所有抬槍抬過來,另外車隊所有的弗朗機全部裝彈,半柱香的時間內,將所有炮彈全部打出!”
抬槍者,乃是帝國火器中威力較大的一種重型火器,長約三米,重20多斤,人送外號‘九頭鳥’!
要知道在這漢族的神話傳說中‘九頭鳥’可不是什麽好東西,那是代表著厄運的帶來,而這抬槍人送外號‘九頭鳥’,可以說它的出現對於敵人,那便是一場噩夢!
要說這抬槍威力到底如何,卻道是明帝**隊中最常為使用的那有厚重裝甲的偏廂車那都是難以抵擋,由此可見其威力之大!
至於弗朗機,是明帝國仿造西方國家所造的一種後膛炮,這種炮帶有準星和照門,有效射程可以達到500米,45度仰角發射的時候射程1公裏,而大型炮身250厘米,中型者156厘米,小型者93厘米,炮彈從後方裝入,發射間隔短,發射散彈時一發炮彈帶有500發子彈,可以封鎖約為60米寬的正麵,形成扇形封鎖區,可以說威力驚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而至於此刻曹變蛟為何會命令軍士短時間內急速發射,這究其原因,卻是因為當初曹變蛟在京營之中遇一知己,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明帝國炮軍鼻祖孫元化!
而這短時間形成密集火力網,便是曹變蛟在於孫元化談論間偶然得知的一法門。
“放!”
當數二十門餘抬槍以及弗朗機一起發射,再次形成巨大的火力包圍點之後,鑲黃旗重甲騎兵中響徹的那是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畢竟這抬槍與弗朗機的威力那是要遠勝於之前的集束火箭,而且現如今這鑲黃旗的距離卻是離火力覆蓋點又進了一步。
尤其是這弗朗機采用的是一種開花彈,又名‘葡萄彈’,它是采用網兜將散彈裝捆成一束,很像是一串葡萄,故名葡萄彈,射程雖比不過實心彈,但是近距離發射一炮可以瞬間撂倒幾十個敵兵,足以讓一個步兵中隊潰散。
而此刻,眼見身旁的重甲騎兵那是死傷慘重,鼇拜那是心在滴血,雖說現如今那眼中是疼痛萬分,但卻依舊在咬牙堅持著。
因為此時此刻,對於鼇拜而言,疼痛不過是次要的,最為重要的那是滿腔的憤怒,憋屈!
“弟兄們,放箭!放箭!”
隻不過當後金中陣陣箭矢撲向明軍陣營而來之時,那些個放炮的兵士已然藏身在了偏廂車之後,而那偏廂車層層重甲,卻是也不得不讓鑲黃旗士卒的強弓利箭望洋興歎,而一旦後金士卒放箭速度停歇下來,這另一旁的弗朗機又開始大發神威!
“撤!撤!”
而隨著半柱香一到,車兵已然悄然後撤,隨之而來的則是那兩翼來自輕騎兵的狂呼聲。
“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