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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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母雖然不聞龍宮之外的事情,但是事關自己的孩子怎麽會放過,因此對於佛門的事情很清楚。
敖烈攙扶著自己母親的胳膊笑著說道:“母後莫非忘記我大師兄了,有他在靈山誰敢欺負我啊。”
眾人這才想起這位殿下可是有個不得了的大師兄在呢,那可是敢大鬧天宮的存在,真要是惹急了,他才不會管是不是靈山之地,聽說也是個護短的人。
龍母聞言這才露出笑容道:“知道你有個不得了的大師兄,不過平日裏的一些小事又怎麽好意思去煩勞這位大聖。”
眾人笑作一團,氣氛十分的和諧。
有了這番交談,親人之間的疏離也煙消雲散,龍母更是拉著自己兒子的手不放,詳細的詢問著小白龍在靈山的生活。
小白龍也不嫌煩,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過了半晌,眾人敘舊也差不多了,敖閏這才問道:“烈兒此次前來是不是還有什麽事?”
敖烈這才道:“我這次前來也是彌勒佛祖恩準,說是讓我前來探親。”
敖閏聞言卻是問道:“沒有其他的話?”
“沒了。”
敖閏不由的皺起眉頭,他可不認為彌勒隻是單純的讓自家兒子探親,否則早不探親晚不探親,非要等到這個時節來探親。
這些三界的大人物,算計頗深,一言一行有時候都有著別的含義,這方麵敖閏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烈兒,為父一時間搞不清楚情況,你可否提示一二。”敖閏問道。
若是之前,敖烈還難以把握這位佛祖的心態,在見了孫悟空之後卻是對其目的有了一定猜測,這才說道:“你們也聽說了,這一次靈山遭劫,波旬破封而出,在西牛賀洲掀起滔天殺戮,無數佛門弟子因此隕落。”
“佛門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集結所有人之力方才將此番災禍消弭。”
龍母聞言這才道:“靈山之事我也有所耳聞,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嚴重。”
這也是人之常情,當初波旬法力強大,可惜遇到了釋迦摩尼,被其封印在靈山多年,以至於名聲不顯,很多後輩根本就沒聽過他的名號。
因此很多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位魔王破封而出造成的後果。
之後因為靈山大亂,西牛賀洲的消息被封鎖,很多人也不清楚那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波旬乃是上古魔王,是能夠如來佛祖爭鋒的存在,有這樣的實力毫不意外,隻是我沒想到佛門的應對如此的緩慢,竟然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破封而出,而且造成了這麽大的破壞。”敖閏皺著眉頭說道。
他敏銳的意識到,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還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波旬雖強,但畢竟在封印之中,而且靈山乃是佛門聖地,有諸位菩薩佛陀坐鎮,甚至還有那位剛剛登上佛祖寶座的彌勒,怎麽會沒有發現波旬的動向被其造成了如此大的危害。
“佛門內部認為這件事有天庭的影子,尤其是那位驅神大聖,很有可能是他親自動手。”
敖閏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其實他剛剛就有所懷疑,畢竟能夠在佛門眼皮子底下幫助波旬的除了天庭也沒有別人了。
他喃喃自語道:“難怪,這樣一來我便明白了。”
“父王,您明白什麽了?”摩昂太子一臉疑惑的問著自己的父王。
敖閏卻是輕輕一笑道:“沒什麽,既然你三弟回來了,就好好帶他在家裏玩一玩,用不著急著回靈山。”
龍母也是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的孩子,他也知道敖烈因為過去之事,心中有難解的心結,這一次回來乃是奉命而來,不一定是原諒了自己的丈夫。
敖烈思索片刻方道:“給我找個僻靜的洞府就行了。”
“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安排。”
其實敖烈之所以選擇留下,也是看到了龍族中的暗流湧動,他希望自己在,若是遇到了危險,也能保護自己的父母。
安頓好敖烈之後,敖閏馬不蹄停的跑到了東海,見了自己大哥敖廣。
很快在敖廣的召集之下,四海龍王再次聚集,商量對策。
隻見幾位龍王皆是愁容滿麵。
“大哥,自從前線戰敗,咱們這壓力越來越大了,那一幫激進分子上躥下跳,要換掉你的族長之位。”敖欽的大嗓門在東海龍宮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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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懷疑,這一次的叛亂就是他們搞的鬼。”
敖廣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用不著這麽生氣,他們就是嘴上喊幾句罷了,又不傷筋動骨,況且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龍族麵上無光,他們有些話也沒有說錯,我們的確需要找回顏麵,不然三界眾生誓必小瞧我等。”
“大哥,你這是打算向他們妥協了?”敖閏皺了皺眉頭道。
他們幾人一直都是守舊的代表,如今聽著自家大哥意思竟然是要向激進派靠攏。
“什麽時候我們成為了守舊派了?”敖廣卻是反問他道。
“我們是四海龍王,我更是龍族族長,我們的意誌往往代表的便是龍族的意誌,從來就沒有什麽守舊和激進。”
“當初選擇退讓,是因為天地安定,天庭威壓三界,因此我們也隻能收斂鋒芒,畢竟曾經的龍族是那樣的強盛,作為三界共主,他是不會允許如此強大的龍族存在。”
“可是如今,天庭自顧不暇,甚至還有求於我們,況且三界波濤洶湧,一個嶄新的時代將要來臨,我們若再不展露鋒芒,恐怕被人看輕,那些愚蠢毛賊便是明證。”
敖廣的一番話分析利弊,也成功說服了其餘三位兄弟,正如敖廣所言,他們是龍王,代表的是龍族的意誌,其實根本就沒有派係分別,當他們保守的時候便是保守派,當他們選擇激進的時候便是激進派。
“不過,今天烈兒回來了。”敖閏輕聲說道。
“烈兒回來了?”敖廣皺起眉頭,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事情恐怕不會那麽簡單。
“他可曾說了些什麽。”敖廣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