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陸偃和玉兔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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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醫妃權傾天下!
    玉兔兒三歲,陸偃在定王府的後院架了一個秋千,一開始,他抱著玉兔兒蕩秋千,玉兔兒被甩得高高的,她抱著陸偃的脖子,站在他的腿上,笑聲飛得滿園子都是。
    後來,她自己一個人坐在秋千上,陸偃扶著她輕輕地蕩,她不滿意了,喊著,“爹爹,高高,高高!”
    “太高了,玉兔兒會掉下來,摔得會很疼很疼!”
    “比士誠哥哥咬得還腰疼嗎?”
    陸偃的心底忍不住泛起了殺氣,但眼神依舊溫柔得要滴下水來,他摸著玉兔兒的頭,低聲道,“嗯,比蕭士誠咬得還要疼。”
    前些日子,他帶玉兔兒進宮去看謝知微,正好遇到了趙氏帶著蕭士誠進宮,三個孩子一般大小,玩在了一起。
    蕭恂有事要找陸偃商量,他便去了。
    等他辦完了事,回來接玉兔兒的時候,她的眼睫上還掛著淚水,看到陸偃,她委屈地撲了上來,嗚地一聲就哭起來了,問她,她拚命搖頭,就是不說話。biai
    謝知微板著臉也不說話。
    句奴衣衫淩亂,站在一邊,低著頭,沉默得像個小媳婦。
    蕭恂上前去,低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謝知微歎了一口氣,問句奴,“知道錯了嗎?”
    “娘,兒子錯了!”
    “錯在哪兒?”謝知微明顯是動怒了。
    玉兔兒連忙從陸偃的身上下去,衝到了哥哥麵前,攔在母後和哥哥中間,義正嚴詞地道,“母後,哥哥沒錯,是士誠哥哥錯了。”
    她伸出了手指頭,遞給謝知微看,“士誠哥哥咬我,哥哥才幫我的!”
    陸偃一看,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玉兔兒的手指頭被咬破了,居然都流血了,他衝了上去,捏著玉兔兒的手,深深地看了一眼,怒火中燒,“蕭士誠為什麽會把孩子咬成這樣了?”
    陸偃覺得不可思議。
    蕭恂也看到了,他雖心疼,但總算還有理智。
    謝知微抬眼看向陸偃,她很是無奈,搖搖頭,“大哥,你還是問一下玉兔兒自己吧!”
    陸偃不問,“我不管發生了什麽事,蕭士誠是哥哥,就該讓著妹妹,玉兔兒做錯了,他可以告訴我們,怎麽能咬人呢?”
    蕭恂忙攔了陸偃一下,他耐心地問謝知微,“湄湄,你說一下,到底怎麽回事?我相信,士誠不是那種會隨便傷人的孩子。”
    這才是謝知微最難過的地方,謝知微看著陸偃道,“那是因為,玉兔兒先咬了誠哥兒,誠哥兒的手指頭兩邊都被她咬出血來了。”
    “即便如此,蕭士誠也不應該反咬回來啊!”
    謝知微氣急敗壞,“大哥哥,你講點道理吧,咱們家的孩子是心肝寶貝,別人家的孩子就不是父母的心頭肉了?你隻知道心疼自己家的孩子,那別人家的孩子呢?不是孩子了?士誠是哥哥,可士誠比她大幾天?”
    謝知微也不好說得太嚴厲,低頭盯著句奴,“還有句奴,誠哥兒和你妹妹打架,你應當勸開,你怎麽還能上前去幫忙呢?你們兄妹倆如此霸道,我看將來,誰還敢跟你們一塊兒玩?”
    陸偃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一個字,他蹲在地上,給委屈兮兮的玉兔兒吹手指頭,柔聲問,“疼不疼?”
    玉兔兒怯怯地朝母後看去,愧疚地搖搖頭,“娘,玉兔兒錯了!”
    謝知微的鼻頭一酸,眼淚差點滾落下來了,她也心疼女兒,可是兒子和女兒實在是做得太過分了,一個將士誠的手指頭咬破了兩處血痕,一個將士誠的頭上打出了一個包,一柄玉如意都打斷了,她看到趙氏心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硬是忍著沒有說,反而還責怪孩子。
    謝知微簡直是無地自容。
    她第一次體會到當母親的艱難。
    蕭恂先是夾在陸偃和謝知微中間為難,此時,又夾在兩個孩子和謝知微之間為難,他忙道,“好了,既然都知道錯了,那這件事就算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謝知微就道,“既然知道錯了,就應當受罰,一人去嬤嬤那裏領十個手心板。”
    “這……”蕭恂看看孩子,又看看陸偃,見陸偃的眉頭狠狠地皺起來,他忍不住拉了拉謝知微的衣袖,謝知微嚴厲地朝他瞪了一眼,蕭恂隻好慫了。
    嬤嬤自然不會打得有多疼,但就那點輕輕的紅痕,也讓陸偃心疼了很久。
    玉兔兒從秋千上下來,拉著陸偃坐在秋千上,“爹爹坐,抱玉兔兒,高高!”
    陸偃坐在上麵,一手圈著孩子,一手扶著秋千,他將自己和玉兔兒甩得很高,玉兔兒站在爹爹的腿上,看到了院牆外麵的世界,是那麽廣闊。
    玉兔兒五歲的時候,謝知微讓陸偃將她送到桃源書院去讀書,在那裏,她認識了很多小朋友,有曾瑤期姨姨家的姐姐,岷王府的小姐姐,衛大太太家的姐姐……,玉兔兒玩得很開心。
    陸偃一整天坐在書房裏,看著窗外的海棠樹,看了整整一天。
    放學的時候,陸偃來接玉兔兒,問玉兔兒開不開心,玉兔兒抱著爹爹的脖子,想了想,搖頭,“很多小夥伴,可是爹爹不在,玉兔兒不開心。”
    “那玉兔兒明天還去不去?”
    玉兔兒猶豫不決,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答案來。
    後來,她偷偷地問了米團公公,米團公公告訴她,爹爹今天沒有看到玉兔兒,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也沒有喝水,玉兔兒的眼淚就如同斷線的珠子,落了下來。
    半夜裏,陸偃睡得迷迷糊糊,他聽到動靜,睜開眼睛,見玉兔兒穿著睡衣,披散著頭發,抱著自己的小枕頭,站在腳踏上,委屈地望著他說,“爹爹,玉兔兒今晚想和爹爹睡,就睡一晚上,好不好?”
    玉兔兒三歲的時候,陸偃想到女兒大了,哄著女兒不要跟他睡,那一次,他也是花了好久才習慣女兒不在身邊的那份落寞。
    陸偃忙抱起女兒,見她赤著腳,門外還跪著瑟瑟發抖的嬤嬤,他忍住了怒氣,將玉兔兒的一雙腳握在掌心裏。
    已經入秋了,地上該有多冷。
    陸偃用被子將女兒裹好,問道,“為什麽今晚要跟爹爹睡?”
    “玉兔兒去上學了,爹爹一個人在家裏,沒有人陪爹爹玩。”
    陸偃的一顆心,化成了水,“爹爹在家裏可以做很多事,你母後說得對,玉兔兒大了,就該上學,應該交很多好朋友。”
    “可我父皇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爹爹,玉兔兒又不用像舅舅那樣考狀元,爹爹帶玉兔兒走萬裏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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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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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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