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又欠下了一筆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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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九零當富婆!
    第兩百二十五章 又欠下了一筆巨款
    白遠國見自家傻兒子被人忽悠的團團轉,簡直沒眼看。
    顧燁庭卻樂嗬嗬的笑的很開心。
    就連一旁的衛小黎都有些擔心,白康寧這傻小子,這麽傻能活到現在真是奇跡。
    “顧伯伯的條件很簡單,我想看到你離開爸媽能不能獨立自主的過上一年。”
    “記住,是完全脫離你爸媽的幫助。”
    “你要憑借自己的本領,去活過這一年,也不能接受你那些狐朋狗友的幫助,更不能投靠誰誰誰。”
    “做不做得到?”
    白康寧想都沒想,一口答應了下來,“做得到!”
    他答應的太快,身邊的三個人全都一愣。
    這小子,到底有沒有聽明白意思?
    這可不是過家家,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身無分文的出來,想憑借自己雙手活一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別人家的少爺,興許不是難事。
    可白康寧是延安城有名的廢物少爺,除了花錢吃喝玩樂,別的什麽都不會。
    “好,既然康寧這麽有誌氣,那我也得拿出誠意才行。”
    “病人我收了,會盡快安排手術,我親自手術。”
    “你小子就等著兌現承諾吧啊。”
    說完顧燁庭就朝外走去,白遠國趕忙跟上,“老顧,我送送你。”
    實際上白遠國是去吐槽去了。
    “老顧,不是我說你,這次玩的太狠了吧。”
    “我那個兒子,之前差點走丟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遇見我幹女兒一家,他這時候都不知道被人拐賣到哪個山溝子裏麵去了。”
    “說不定餓死在外麵都有可能。”
    “你讓他離開我們一年獨自生活,這不等於要了他的命嗎?”
    顧燁庭卻突然轉過身,白遠國絮絮叨叨的聲音戛然而止。
    “老白,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小白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
    “他變成今天這樣我心裏也不好受。”
    “就是因為我們都愛他,所以才要下狠心去幫他麵對現實。”
    “以前小馨還在的時候,小白是個多聰明優秀的孩子。”
    “我相信他一定還能恢複,隻要你敢放手。”
    白遠國愣住,半響才開口。
    “這樣真的有用嗎?”
    顧燁庭又恢複樂嗬嗬的表情,“有沒有用一年之後見分曉。”
    一個把內心世界緊緊關閉了七八年的孩子,忽然之間有了在乎的人,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而且他相信那個叫衛小黎的姑娘承了康寧那麽大一個人情,會對這事袖手旁觀。
    反正他是一點都不擔心,或許這就是身為局外人反而看事情更清晰的原因吧。
    衛小黎聽到顧燁庭答應給母親看病,激動地當場抱住白康寧!
    在今天之前,她也一直認為白康寧就是個傻小子,一事無成,除了會調皮搗蛋,別的什麽忙都幫不上。
    可突然之間,他卻幫了她一個有史以來最重要的一個忙。
    弄的衛小黎心裏有些愧疚。
    她放開身體有些僵硬的白康寧,很真誠的看著他。
    “小白,謝謝你。”
    “剛才你和顧燁庭承諾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做到。”
    不就是獨自生活一年嗎?
    他隻是說了小白不能接受別人的幫助,可沒說不能接受別人的聘請啊。
    有了顧燁庭的幫助,聶琴芳的手術做的異常順利,看著麵容有了一絲起色的母親,衛小黎終於放心下來。
    “小黎,你過來我有點話要問你。”衛文山趁著白康寧陪在妻子床頭耍寶的空檔,把衛小黎喊到門外。
    “爸,怎麽了?”
    衛文山神情有些擔憂。
    “我聽說這家醫院收費很貴。”
    他們從家裏帶來的錢早就在之前的醫院就花得差不多了,眼下哪兒還有餘錢付這家醫院的費用。
    之前他太過擔心妻子,一直沒想起來錢的事,這會妻子沒事了,得想想結賬的事了啊。
    “爸,錢的事您別擔心,我會解決的。”
    白遠國喊她上門做飯,該不會還要收她醫院的費用吧。
    再說了以顧燁庭的身價,做一場手術的價格就算把她賣了也支付不起。
    衛文山皺了皺眉,“丫頭,白老板對咱家幫助這麽多,你可別因此厚著臉皮打算不給錢啊。”
    “咱一碼歸一碼,欠了人家的東西就一定得還。”
    衛小黎苦笑著點了點頭,剛才那點僥幸的心思一下被按滅了。
    差點思想滑坡幹了不地道的事。
    她就做兩頓飯,哪能抵得上母親住院手術的費用。
    “爸,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會和白老板把帳算清楚的。”
    衛文山聽了頓時放心下來。
    因為衛小黎的強烈要求,白遠國讓醫院的財務把聶琴芳的住院賬單送了過來。
    父女倆看到上麵那一長串的零時,心裏咯噔一聲,渾身冰涼。
    衛文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這輩子過得最富貴的日子就是女兒出嫁之後這一年。
    當得知家裏有好幾萬的存款時,他都能激動到睡不著覺。
    眼下看到醫院六位數的賬單,當場暈了過去。
    嚇得衛小黎急忙喊來醫生,結果醫生說她爸沒事,就是連日來太過緊張加上休息不好,一受刺激暫時暈倒。
    現在則完全是睡著了。
    衛小黎鬆了口氣,守在父親床邊看著賬單上的二十多萬欠款。
    她倒是沒那麽怕,畢竟手裏有地也有活,賺到這些錢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令她難受的事,她又欠了白遠國一大筆錢。
    上次那二十萬是用一個不平等條件作抵押換來的,不代表
    衛文山醒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急忙和衛小黎囑咐道。
    “咱家欠了這麽多錢的事可千萬不能和你媽說啊!”
    “你媽才做完手術,要是知道自己看個病花了這麽多錢,她怕是會想不開。”
    衛文山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誇張的成分,衛小黎點了點頭。
    “爸您放心,這事隻有我們倆知道,我誰也不說,更不會讓媽知道。”
    在九零年代初,二十萬對農村人來說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有些人家努力了三代都不一定能賺到這個數,平時買個菜多花兩毛錢都要斤斤計較半天。
    聶琴芳要是知道自己看個病花了二十多萬,怕是能當場再進一次手術室。
    手術後一個禮拜,聶琴芳被醫生告知能出院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衛文山原本想著反正都欠了那麽多債了,索性就讓妻子多住幾天這麽好的醫院,再把身體養好一些。
    她卻不肯,執意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