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戴明軒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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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文興衝衝地跑回了屋子裏,將一遝文件丟到了我們手中。

    我好奇的朝著上麵看去,隻見上麵寫著嚴朗嚴海山嚴海陽的名字,以及dna鑒定之類的文字。

    可讀書本來就不多的我,對裏邊所寫的陰性陽性之類的完全沒有概念。

    “林笙,先前的三名死者雖然都是死於五行殺人,但如果隻是為了殺人,完全沒必要使用專業的手術刀切去每個人的腎肝肺,所以我懷疑凶手殺人的真正目的應該是為了進行器官移植。”

    趙文朝我們解釋道,“但器官移植在目前並不成熟,即便血型相同也會與宿主產生極大的排斥。所以理論上患者最好的移植對象是他們的直係親屬。”

    “正因為如此,我特意收集了三名死者的血液樣本,請附近縣城的同事幫忙化驗,結果發現他們三人的dna完全一致!這也就意味著朗朗、嚴海山、嚴海陽他們其實是親兄弟!”

    聽了趙文的這一通分析,我們幾個頓時目瞪口呆。

    先前我在嚴海山家時,就察覺到他少年時的模樣和朗朗極為相似,而今趙文更是將這一推測化為了鐵證。

    “趙文,以你的意思,真正要害他們的凶手,其實是他們的至親,甚至就是他們素未謀麵的生父?”

    王泉皺起了眉頭,朝趙文問道。

    “極有可能是這樣。”

    趙文點了點頭,認同了王泉的這一猜測。

    可是,除了朗朗嚴海山嚴海陽外,嚴天成的兒子嚴旭也同樣死於五行殺人,並且被切去了脾髒。

    雖然沒有直接的依據,但按照趙文的推論,那麽嚴旭顯然也和前三者均出自同一生父。

    如此說來,嚴天成的嫌疑無疑最大。

    但從當初事發時嚴天成的反應來看,似乎又不像是他所為。更何況當時凶手行凶時,嚴天成也是和我在一起的。

    而現在,他和嚴世寬已經徹底撕破臉麵,又被嚴守柯暗示已不再問族長繼承人,我若在此時去質問他,恐怕免不得要碰上硬釘子。

    “咱們隻是外人,他們歸雲寨中人是偷人通奸也好,殺人害命也罷,咱還是別去管了,不要忘了我們這次來是為了對付嚴守柯的。”

    對於凶手究竟是誰,劉錦並不曾有絲毫興趣,卻是如此說道。

    對此,我也頗為認可的點了點頭,先前為了所謂調查真凶已經惹得一身騷,再要插手下去,恐怕就得打亂了咱們原先的計劃。

    見我們如此決定,原本興衝衝的趙文顯得有些失望,可還是沒有多說什麽。

    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我們打開了門,發現來人是戴明軒。

    戴明軒之前告訴過我,三天後便是他的生日,可遭遇了一係列事情後,卻是把這一事情拋到了腦後。

    此時,歸雲寨中的兩大勢力剛剛內鬥結束,再加上嚴守柯的那番暗示,此時寨中雖然暫時無事發生,但明眼人都知道這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而戴明軒雖然名義上是說要過生日,但實際上隻是借著這一由頭,暫避族中爾虞我詐罷了。

    “明軒兄,生日快樂。”

    “謝謝。”

    說這些話的時候,戴明軒笑得頗為牽強,顯然這個生日對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麽高興的事情。

    隨後,他也不再言語,打開了客廳的一個酒櫃,對我們說道,“諸位道友,我在歸雲寨中也沒幾個可以談心的,唯獨和你們能夠聊上兩句,不知是否介意與我喝兩杯?”

    “喝酒嘛,嘿嘿,這個我最擅長了。”

    對此,劉錦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隨後徑直拿出了一瓶有些年頭的紅酒,“不瞞你說,你家這瓶八二年拉菲我可饞了老久了,今天我可要喝個夠!”

    我對酒並不大懂,看著酒櫃中的酒水琳琅滿目,紅的白的洋的各色各樣都有,也還是應了一聲。

    “各位想喝就隨意,不用這麽客氣。”

    戴明軒說著,卻拿起了一壇有些年頭的女兒紅,二胡不說就朝著嘴裏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