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她就是當初那個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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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吱呀一聲的打開了。
原本漆黑無邊的屋子裏照進一縷陽光,有些刺眼。
傅時森費力的掀了掀眼皮,餘光瞥見了熟悉的黑色軍靴,鼻音悶沉沉的開口“你比我預計的時間要晚來許多。”
傅時森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滿目瘡痍,殘軀病體,傅時森現在的模樣和魏召記憶中的簡直相差甚遠。
傅時森是魏召的得意門生,軍工研究所多年罕見的高智商天才,帝都貴不可攀的傅家三爺,他本該以才華驚羨於世,最不濟做個富貴浪子,也能保個平平安安。
隻是……
魏召斂了斂眸,眼底浮現一抹怒意,他向來惜才,見不得英傑折辱。
魏召是傅時森曾經任職的軍工研究所的直係領導,剛過四十歲就已經是上將軍銜,謀略非凡,頗有手段,因此在軍中甚有威望。
魏召很清楚傅時森的秉性,借給他手下的人十個膽都不敢做出違反國家紀律的事情。
警方那邊死咬著傅時森不肯鬆口,其中必定藏著貓膩。
天冷了,該徹查一番了,否則有些人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在其位,謀其政”是什麽意思。
魏召帶走了傅時森,在心底暗自另做了一番打算。
林西京的水平周鼎是知道的,全服榜上也是能排得上名次的,隻是林西京大多時候玩的都是單排,四排的話還需要一定的磨合期。
遊戲開局,周鼎隨便選了一張地圖,問林西京跳什麽地方。
林西京隨便標記了一處位置,軍事基地,曆來開局最激烈的地方,不少遊戲玩家一落地便成盒。
周鼎依舊是狙擊位加指揮位,他和林西京一直以來配合的就很好,所以需要磨合的就隻有小七和陳典了。
陳典是自由位兼顧補位,而林西京和小七主要負責突擊。
林西京在二樓搜集了些必備的槍械物資後,就開啟了尋找獵物模式。
遇神殺神,遇魔斬魔,林西京瞬間拿捏住了全場。
一局遊戲結束,林西京毫無疑問拿到全場最高人頭數,積攢多天的陰霾也消散了許多。
一盤觀戰的艾昆不禁瞪大了眼珠子,“驚呆了老鐵,到底是什麽表演,從來沒見過算是讓我開了眼………”
美貌與智慧並存,還是百年難遇的遊戲女神。
所以,上帝到底給林西京關了哪一扇窗。
…………
半決賽那天,林西京以good正式成員的身份出席。
因為是平台賽,表演炫技的成分偏多,在人員配置方麵沒有較多要求,所以即使出現這種臨時換人的情況,平台也不會計較。
林西京戴了一頂假發,假發是蕭衍借給她的,銀灰色漂染,看上去還蠻逼真,加上林西京刻意偏男性化的妝容,還真有幾分撲麵而來的少年感。
為了以防萬一,林西京在出場比賽時還是戴了黑色口罩。
good這次遇到的對手是kow,與bb那種小規模雜牌俱樂部不同,kow是國內老牌電競俱樂部,實力不容小覷。
比賽開始之前,good和kow有一個互放狠話的環節。
kow的隊長崤函掃了一眼good的四位隊員,關懷的笑了一笑,“恕我直言,good的弟弟們都是……”
後麵兩個字雖然被節目組消了音,但是全場人員通過崤函的口型也能猜出來他說的兩個字是“垃圾”。
周鼎微微挑了挑眉梢,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口吻提醒主持人,“可以開始比賽了,畢竟我們good寬宏大量,從不和菜雞計較。”
燈光打在周鼎的側臉上,又純又魅,他走向電競區,隔著護欄向觀眾區比了個心。
節目現場有許多小姑娘都是周鼎的顏粉兒,刹那間,粉絲的尖叫聲引燃了全場。
此刻,周鼎就是全場的王。
高檔特區病房———
傅時森拿起遙控器調低了些音量,看著周鼎用著最拽的狙俘獲著最多的少女心的同時,傅時森心底忽然多了種老父親的感慨。
畫麵轉播,依次是小七,陳典,最後是林西京。
銀發少年,在台下觀眾熱烈討論good的新人選手是何方神聖時,傅時森一眼就認出了林西京。
她看起來瘦了,最近應該沒有好好吃飯。
相較之前,多了幾分憔悴,是為他擔心的吧。
好想她,想的心尖發癢。
…………
魏召敲了敲門的邊緣,叫了一聲,傅時森沒什麽反應,魏召直接進了病房,朝傅時森的耳朵喊,“傅時森!”
“噓。”傅時森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比賽結束,good以—的結果完勝kow。
當轉播鏡頭重新切換到林西京身上時,傅時森指給魏召看,“那是我女朋友,漂亮嗎?”
語氣裏帶著幾分炫耀,像是顯擺珍貴玩具的小孩子。
林西京存在感並不多,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的口罩,挑染的劉海遮住了些眼睛,在魏召眼裏顯得怪流裏流氣的。
然而當著傅時森的麵,魏召隻能誇,而且還要狠狠的誇,“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
“不錯,不錯,看起來比那年那個勾得你天天找不著魂的女朋友強了個幾十倍。”魏召又添了一句。
傅時森音色裏帶來幾分幽怨,“她就是當初那個前女友。”
魏召“…………”
嘮完閑話,傅時森才想起來問魏召找他做什麽,是不是案情有了新進展。
“白綏濱,”
“白綏濱是市總局刑偵大隊的隊長,他應該和傅鬆卿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就是為了徹底除去你。”
魏召停頓了幾秒,繼續說道“通過調查發現,白綏濱還與多起黑社會糾紛案件有關,情況比你我想的都要複雜,所以還得委屈你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
“隻是我想不明白傅鬆卿為什麽一定要置你於死地。”
傅時森勉強的扯出一笑,“為了錢,權,還有地位。”
“我爺爺那邊兒的情況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勞煩您幫我留心一二。”傅時森有直覺,能值得傅鬆卿如此大動幹戈的應該隻有遺囑。
“還有,我想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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