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靠近左岸會變得不幸(岸橘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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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左岸的身影,葉闌珊很是激動的跑下了病床,“我昨天去病床找你,你屬下卻說你出院了。”
“不要緊。”左岸淡淡道。
“怎麽會不要緊,你是為我中的槍。”葉闌珊自我感動了起來,又是心疼,又是內疚。
“我就知道那女人沒安什麽好心,你還把她放在身邊。”
左岸蹙了下眉,“闌珊,我提醒過你,要消停。”
“怎麽消停,是她闖進來先動手的,她還打了你一槍,你讓我怎麽冷靜。”
“不是她,是我自願挨的這一槍。”左岸打斷了葉闌珊的話,陰沉的臉色仿佛能擠出水來一樣,“還有,我說過當年的事情和她沒有半分關係,別再背著我下黑手。”
葉闌珊嗤笑了一聲,“怎麽會和她沒關係呢?她現在享有的這一切難道不是我們父母的骨血堆砌的嗎?”
“赫倫斯死了,她也逃不了。”
左家和葉家同為移民,世代交好,到左岸和葉闌珊那一代的時候,兩家甚至開玩笑的給他們兩個定了門娃娃親。
葉家一直在赫倫斯家族手底下做事,雖然沒有發展成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但也算富足。
左家與葉家不同,左家隻做生意,不摻和黑道上的事情,倒也算清清白白。
可惜葉家不滿足於一時的富足,生了邪念,想要取代赫倫斯家族。
u盟的前身是黑手黨,黑手黨有黑手黨的規矩,那些生了邪念的人自然要受到懲罰。
赫倫斯為了鏟除異己,樹立威嚴,所以對葉家進行了趕盡殺絕。
左家是被無辜牽連到其中的,赫倫斯因為對左家夫婦有愧,所以輾轉多年後領養了左岸。
左家和葉家覆滅以後,僥幸成為漏網之魚的左岸和葉闌珊被送到了孤兒院。
他們一起在孤兒院生活了幾年,自然是積累出了些感情,再後來,兩人一同被一對外國夫婦收養,勉強過了一年安穩日子。
之後,那對善良的外國夫婦破產了,兩人隻能承擔一個孩子的扶養費用,所以左岸主動選擇回到了孤兒院。
再之後,左岸就被赫倫斯收養了。
赫倫斯將對左氏夫婦的愧疚加倍補償到了左岸身上,同時赫倫斯也害怕左岸知道當年的真相以後會瘋狂的報複回來,這也是赫倫斯一直不同意阮橘和左岸在一起的原因。
……
靠近左岸會變得不幸,這是阮橘新近總結出來的道理。
她當初就應該聽赫倫斯的話,離左岸又多遠是多遠。
“小姐吃飯了嗎?”
張嫂接過左岸手裏的大衣,回答道“沒有,中餐和晚餐都沒有吃,大小姐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左岸應了一聲,然後徑直上了樓。
阮橘沒在主臥,他又去書房找了一圈,說是書房,其實不過是阮橘自娛自樂的休息室,有書,有投影,也有她收集的很多樂高積木。
“張嫂說你中餐和晚餐都沒吃飯。”
阮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進別人的房間之前要敲門,知道嗎?”
左岸蹲下身來,和窩在地毯上的阮橘平視,“阮橘,你打算和我鬧脾氣鬧到什麽時候。”
“那估計得等到你死了。”阮橘皮笑肉不笑的諷刺道。
當年的事情,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她們家確實對左家有愧,可赫倫斯到底養了左岸十幾年。
穀<spa> 對養父,他可真能下得去手。
“可惜了,你那一槍應該對準我的心髒的。”至少那樣要他命的幾率大一些。
阮橘沒有,她下不去手,那是不是證明她的心裏還有他?
看出了左岸在想些什麽,阮橘輕嗤了一聲,譏諷道“別自作多情了,我隻是怕髒了我的手。”
左岸不想繼續重複這個話題,“下樓吃飯。”
“不吃,不想吃。”
“你在和我絕食抗議?”
“餓死我然後讓你繼承我的龐大遺產?我沒那麽傻逼。”
左岸皺了下眉頭,阮橘前不久才剛因為腸胃炎住過院,現在又這樣糟蹋她的胃,他看不下去,將阮橘抱下了樓。
很清淡的飯食,張嫂按照醫囑特意準備的,左岸就坐在餐桌對麵饒有興致的盯著阮橘。
“自己吃,比竟我喂你的話用的時間會更長。”從左岸來到赫倫斯家開始,他就已經習慣了照顧阮橘。
阮橘沒必要和自己的胃過不去,她舀起一小勺粥嚐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你可以走了,你在那杵著影響我食欲。”
“習慣就好。”
阮橘抬了抬眸,她總覺得左岸變了許多,卻又說不出來哪裏變了。
哦,原來是因為他開始懟人了,他都不哄她了。
晚上十點鍾,左岸去書房將阮橘抱回了主臥,他如果不去的話,阮橘大概會在書房熬一晚上。
“想做那檔子事去找葉小姐啊。”
阮橘推開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說不定人家樂意得很呢。”
“故意激我對你有什麽好處?”左岸輕而易舉的脫掉了她的睡裙,“寶貝兒,你要知道,男人在女人麵前消磨的銳氣都會在床上找回來。”
“其實我挺看不透你的。”阮橘盯著他的左臂內側,上麵有一段字母紋身,是她的英文名字vitory。
本來她的手臂內側也會有左岸的名字,可左岸怕她疼,不舍得讓她紋。
“難道睡仇人的女兒就能讓你得到不一樣的滿足感嗎?”
“左岸,你恨我嗎?”
左岸的瞳孔緊縮了一下,他沒有回答,隻是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阮橘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來,挺沒意思的,她當初為什麽要喜歡左岸呢。
“睜開眼睛。”左岸按著她的下巴,似乎是在命令。
燈還沒關,阮橘掀了下眼皮,又重重的合上。
左岸不依不饒的要她睜開眼睛,又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死咬著唇,空間裏多了些曖昧不清的聲響。
阮橘一度沒有了思考的力氣,她越來越覺得當初喜歡上左岸是個錯誤的選擇。
左岸雖然在遵循著自己的,可他卻愈發的清醒難受,他好像隻能通過坐這種事情才能證明阮橘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有那麽一瞬間,阮橘幾乎是要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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