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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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嗎?”溫津低聲問著俞安晚,“你在我身下,你的情頭在外麵。”
    真情你妹的情。
    隻要有溫津在就沒任何好事。
    俞安晚壓著聲音:“你……”
    就在俞安晚的腦子一團亂的時候,就在周深要進來的瞬間,俞安晚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但是下一瞬,溫津已經把她抱了起來,直接朝著洗手間的隔間走去,隔間的門被關上。
    周深也也已經進入洗手間。
    溫津居高臨下的而看著:“叫,再大聲點,讓周深聽見,嗯?讓他知道,你是怎麽在別的男人身下的?”
    “比不上?”溫津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他把俞安晚換了一個位置,這下,不免傳來聲響。
    周深立刻敏銳的走了回來,推開隔間的門,俞安晚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而溫津卻紋絲不動,好似絲毫不被影響到。
    而外麵的周深最終沒推開門,而是悻悻然的走了。
    俞安晚依舊還聽見工作人員和周深說:“這裏寫著維修,所以是鎖住的,先生,大概您要找的朋友不在這裏。”
    俞安晚根本不知道什麽時候溫津還把維修檢測的牌子給掛上了。
    而聽著這樣的話,俞安晚的耳根子微微有些泛紅。
    徒然而生他們是在偷情的感覺,某些情愫開始泛濫而生。
    “俞安晚,這就是你對我的沒有感覺,嗯?”溫津的聲音壓的很低,“沒有感覺的話,你這是在做什麽?”
    赤裸裸的,毫不避諱的撕開了俞安晚偽裝的麵容。
    俞安晚是惱羞成怒的,但這一次,溫津卻沒給俞安晚開口的機會,卻有忽然鬆開了俞安晚。
    俞安晚一時沒反應過來。
    溫津的聲音沉沉傳來:“俞安晚,你以為我會碰你?我不會,因為我嫌你髒!”
    最後的幾個字,每一個字溫津都咬的清清楚楚的。
    深邃的眼眸裏,隻有對俞安晚的厭惡,表現的淋漓盡致的,把所有的情緒都藏的極好。
    “溫津,我髒,那你幹淨到哪裏去?狗男人。”俞安晚到時候沒憤怒,而是嗤笑一聲,“怎麽,就我有感覺,你沒反應嗎?你這是什麽?”
    俞安晚毫不避諱,那種怒意衝上胸口的時候,俞安晚直接伸手就重重的抽了溫津一個耳光子。
    “溫津,你是我見過最下三濫的男人,沒有之一!”俞安晚當仁不讓的懟了回去。
    過大的力道,讓溫津微微側身了一下。
    而俞安晚理都沒理溫津,快速的打開了隔間門,也不管外麵是否有人,就這麽走了出去,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刻都沒停留。
    溫津站在隔間裏,一動不動的,大手就這麽貼上了自己的肌膚,上麵依舊是火辣辣的感覺。
    但溫津卻忽然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瘋了。
    被俞安晚這個女人抽了一個耳光子,不是憤怒,而是爽快,他是被俞安晚虐習慣了。
    而從來也沒有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耳光,俞安晚是唯一一個。
    溫津低斂下的眉眼裏,帶著一絲狠戾的光芒,這才轉身朝著隔間外走去。
    而洗手間重新開放,已經有人進來了,看見冷不丁出現的男人時,對方尖叫出聲。
    溫津看都沒看,從容不迫的離開。
    反正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
    俞安晚壓著憤怒,不想在周深麵前表露。她的腳步有些急促,想給周深電話,才記起來自己的手機為了防止溫津的跟蹤,已經被扔掉了。
    “狗男人。”俞安晚忍不住低咒一聲。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周深卻忽然出現在俞安晚的身後:“晚晚,你在這裏,我找了你好久,你又沒帶手機。”
    俞安晚被動抬頭:“抱歉,我東西拿的久了點,身份證明了很久的時間。”
    她並沒和周深說之前發生了什麽,而是隨意找了一個理由。
    在俞安晚抬頭的瞬間,頸部的痕跡就清晰的暴露在了周深的麵前,周深不是善男信女,當然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麽。
    周深的眸光沉了沉,沒說話。
    所以,之前自己看見的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真的就是俞安晚。
    俞安晚為什麽和溫津會認識?
    兩人甚至看起來是關係匪淺的樣子。
    若是不願意的話,為什麽他出現在洗手間的時候,俞安晚並沒求救,甚至把兩人都隱藏的極好。
    周深的臉色微沉了下來,但也隻是瞬間,周深就已經恢複如常了。
    而周深很清楚,俞安晚找自己是為了周家的香水生產線,但是周深更願意把俞安晚找自己,解讀成另外一種訊號,俞安晚要主動求和的信號。
    畢竟,沒有合情合理的理由,周家的生產線,又豈能隨便給呢!
    要知道,俞安晚的背後,就是那個不成器的俞家,商場裏,誰不知道俞家現在的情況。
    但周深自以為是的,沒去戳破俞安晚。
    腰間迥勁的力道,更是壓著俞安晚,動彈不得。
    門外,周深的聲音還在傳來:“晚晚,你在嗎?”
    沒人回應。
    俞安晚的後背抵靠在牆壁上,幾乎是嚴絲合縫。
    彼此的心跳聽得清清楚楚,這人身上夾雜著煙草味和好聞的須後水的味道,越發的清晰。
    俞安晚的心砰砰的跳著,手心汗涔涔的。
    忽然,她悶哼一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脖頸間傳來生疼的感覺,她太清楚溫津做了什麽了。
    俞安晚想罵人,但是她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音量。
    驚心動魄。
    “怎麽不應?”溫津逼著俞安晚,“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現在怕什麽?”
    俞安晚被咬的生疼,嘴巴卻仍舊強硬:“溫津,你這個狗男人,連周深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而門外的工作人員已經打開洗手間的門鎖了,周深的腳步即刻就朝著洗手間內走去,隻要走過走道,就可以看見她和溫津。
    俞安晚真的要瘋了。
    “老實點。”溫津眼眸越發的深邃。
    兩人的交談都壓的很低,聽不見任何的動靜。
    覺得溫津是在破罐子破摔。
    更覺得這人的出現就是給自己找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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