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溫津,你不想做人,我還想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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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晚說的直接,連語氣都不帶喘息的。
那一字一句的挑釁,每一個字都好似一把針,狠狠的刺入了溫津的心口。
俞安晚的字裏行間完全不留任何餘地,她也清楚,怕是溫津早就看見自己和周深了。
要再出現一個記者,那真的不要太刺激了。
一邊說,俞安晚一邊看著溫津瞬間陰沉下來的臉。
俞安晚隻有暢快,完全沒考慮過任何的後果。
被人看見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還在女洗手間內,你連解釋都不用,真的就被人貼上迫不及待的狗男女這樣的稱呼了。
溫津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在喘息著,深邃而銳利的眼神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麵若桃花,就好似被滋潤過了一樣,紅唇一張一合。
隨著情緒的激動,春光乍泄!
而溫津隔著衣料,都好似可以感觸的到,手心裏那細膩的觸感。
再多的理智在瞬間都風崩瓦解,絲毫不存在了。
溫津的大腦在瘋狂的叫囂,他想要這個女人,想吞並她的一切,想讓她的心裏隻有自己一個人,而非是惦記著別的男人。
越是如此,溫津也跟著越是的放肆。
“溫津……你……你他女馬的放開我。”俞安晚還存著最後一絲的理智。
她企圖推開溫津,但是在下一瞬,俞安晚就聽見女洗手間被反鎖的聲音,俞安晚更是錯愕了。
她像一隻樹袋熊,被溫津抱了起來。
俞安晚不想摔倒,就隻能被動的摟著溫津。
看起來,又像是你情我願的糾纏。
一直到俞安晚感覺自己裙子的微濕,在對麵洗手台的鏡子裏,俞安晚清晰的看見,自己被溫津架在了洗手台上。
長裙的衣領已經鬆開了,性感的鎖骨和天鵝頸暴露無遺。
這人的薄唇貼著自己,上下遊走。
“嗯……”俞安晚忍不住低吟。
那是身體的本能在叫囂,再也沒辦法抵抗溫津的寸寸逼近。
在這樣的攻城掠池裏,不僅僅是俞安晚,就連溫津都對自己失去了控製,偌大的洗手間內,安安靜靜的,隻剩下女人的吟唱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交織而過。
一切徹底的脫了序。
“俞安晚——”溫津沙啞開口,甚至帶著幾分的壓抑和蠱惑。
俞安晚的眉頭擰著,就好似在掙紮,而耳邊落下的是溫津未說完的話:“你也並非是無動於衷,嗯?在周深這裏,也是如此嗎?”
“你……”俞安晚覺得溫津真的狗。
但下一句的咒罵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就已經徹底的堵住俞安晚所有的聲音,越發的放肆起來。
時空靜止了。
不分場合,隻有你我。
忽然——
洗手間外傳來敲門聲:“晚晚,你在裏麵嗎?”
是周深的聲音。
帶著幾分著急的聲調,讓俞安晚瞬間從陷入的情動裏回過神來,整個人清醒了,再看著麵前的溫津,依舊是衣冠楚楚的,但是原本嚴絲合縫扣起來的襯衫扣子,已經被解開了。
還是自己幹的!
不僅如此,腰間的皮帶也鬆鬆垮垮的,身上多了幾道幾乎於野蠻的抓痕。
而她更是好不到哪裏去,春光乍泄,整個人卻更是小女人一樣依偎著在溫津的麵前,就想是心悅誠服!
屁!
這太可怕了!
俞安晚回過神,直接想從溫津的禁錮裏掙脫出來,她的聲音壓的很低:“你放開我,外麵有人。”
“不放。”溫津霸道開口。
那扣著俞安晚腰肢的手越發的收緊,而耳邊傳來的依舊是周深急切的聲音。
“抱歉,我朋友在裏麵,門還反鎖了,我擔心出了什麽事情。”周深快速的和工作人員說著。
話音落下,就傳來兩人的交談聲,剩下的就是開鎖的聲音。
“溫津!”俞安晚咬牙切齒的,“你放開我!有人!”
“周深嗎?”溫津嗤笑一聲,“讓他看。”
話音落下,俞安晚錯愕的看著溫津,而溫津卻忽然一沉,那是一觸即發的刺激。
俞安晚真的覺得溫津瘋了。
而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這人要不管不顧的時候,自己根本也沒反抗的能力。
“溫津!你他女馬的不要臉,我還要臉,你不想做人,我還想做人!”俞安晚憤怒的對著溫津怒吼出聲。
那真的要命了。
“唔……”俞安晚悶哼一聲。
這是窒息的感覺,卻又帶著一絲的情動,壓著俞安晚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各種情緒的使然裏,溫津忽然俯身,在俞安晚的錯愕裏,直接強吻了俞安晚。
瞬間,撲麵而來的吻,徹徹底底的堵住了俞安晚所有的抗議和咒罵。
俞安晚一時半會沒了辦法。
她整個人被抵靠在門板上,瞬間就被溫津給抱了起來。
那是本能的直覺反應,俞安晚抓住了溫津,生怕下一瞬自己就這麽狼狽不堪的摔下去。
不知道是見不得俞安晚的挑釁,還是見不得俞安晚口口聲聲的說著別的男人。
“你也看見了,周深有什麽不好?周深最起碼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我和周深結婚,首先考慮的就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勾心鬥角。其次,周深可以對我的女兒視如己出。我是哪隻眼睛不好用,要倒貼你?我選個正常不好嗎?”
而兩人靠的很近,僅有薄薄的衣料貼著彼此,讓彼此再沒喘息的空間。
迎來送往裏,好似全身的毛孔都徹底的被打開了,空氣灌進來的時候,冒起的雞皮疙瘩,讓所有的情緒都跟著瞬間崩潰了。
俞安晚在心裏咒罵了一聲。
溫津不要臉,她還要臉好嗎?
而偏偏,溫津看起來卻好似沒事的人一樣,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不管不顧。
媽的!
而在溫津的舉動裏,俞安晚也很快回過神了,她嗤笑一聲,甚至表情都嘲諷了起來,眼神落在溫津的身上,一瞬不瞬的。
“溫津。”俞安晚連名帶姓的叫著溫津,一點麵子都不給的,“對,我水性楊花,怎麽了?你溫津有什麽好?我難道不應該擇良木而息,找前夫,我當然不如找一個黃金單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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