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3 搶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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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紋炎的目光此時卻緊緊地盯著一個獸頭,瞬間發起呆來。
那個獸頭造型獨特,工藝精湛,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息。
獸頭的輪廓線條流暢而有力,仿佛是由大師級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眼睛部分深邃而有神,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獸頭上的紋理細膩而逼真,仿佛可以看到歲月在其表麵留下的痕跡。
獸口微微張開,露出鋒利的牙齒,給人一種威嚴之感。
紋炎心中不禁湧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這是那聞名遐邇的十二生肖的獸頭嗎?
可是,在旁邊的名牌上僅僅寫著“石頭雕像”幾個字,並沒有明確寫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十二生肖獸頭。
紋炎在心裏暗暗猜想,可能他們也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寶貝,所以才不知道它的價值,將其當成了不值錢的普通雕像隨意丟在了這裏。
想到這裏,紋炎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輕輕地將那個獸頭抱了起來。
獸頭雖然不大,卻仿佛有著千斤重的曆史意義。
紋炎緩緩地將獸頭放在了華夏集團的貨物之中,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絕世珍寶。就這樣,這個神秘的獸頭被帶到了唐總的船上。
紋炎一手緊緊拎著那神秘的獸頭,另一隻手則用力支撐著跳板,身姿矯健地縱身一躍,穩穩地跳到了大船的後艙門上。
此時的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把獸頭拿給張叔,讓張叔看看自己的猜想究竟對不對。至於身後的其他物品,他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仿佛那些都已變得無關緊要。
而在大船的甲板之上,張叔雙手依舊牢牢地抱著那把龍鱗劍,沒有絲毫鬆手的跡象。
從他那堅定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鐵了心要這樣一直抱著龍鱗劍將其帶回華夏。哪怕是在睡覺的時候,他恐怕也不想鬆開這把珍貴的寶劍。
張叔的心中滿是對華夏故土的眷戀和使命感,他深知這把龍鱗劍對於華夏的意義重大。
然而,當張叔看到紋炎拎著獸頭回到了大船甲板之時,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震驚之色。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凝固了。
龍鱗劍在他眼中也瞬間失去了往日的魅力,變得不再那麽重要。
他毫不猶豫地直接將龍鱗劍扔在了一旁的貨物中,急切地伸出雙手,朝著紋炎手中的獸頭抓去。
他緩緩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獸頭捧在了掌心之中。那動作輕柔得仿佛捧著世間最為珍貴的寶貝。
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獸頭,一眨不眨,眼神中滿是激動與感慨。漸漸地,他的眼中現出了點點淚痕,那淚痕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紋炎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張叔的舉動,心中滿是疑惑。
片刻之後,紋炎終於打破了沉默,語氣平靜地問道:“這是真的嗎?”
張叔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獸頭上,聲音微微顫抖著說:“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
三爺可看不出這獸頭的價值,皺了皺眉頭,又問道:“這個雕像很值錢嗎?”
張叔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不值錢,但這不是錢的事。這是氣運,是國之氣運,是拿錢都衡量不了的東西。”
張叔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敬畏與自豪,“沒有想到,就這樣被你這臭小子給拎了回來。”
紋炎聽了,白了一眼,不滿地說道:“那我是拎錯了唄,給我,我放我們家後院裏去。”說完,紋炎伸出手,朝著張叔手中的獸頭抓去。
張叔連忙將獸頭往懷裏一收,瞪了紋炎一眼,說道:“你這小子,別胡鬧。這獸頭可不是普通的東西,豈能隨隨便便放在你家後院。這是關乎國家命運的寶貝,我們必須好好保護它,將它送回它應該去的地方。”
紋炎撇了撇嘴,嘟囔道:“不就是個獸頭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張叔嚴肅地看著紋炎,說道:“你可別小看了這個獸頭。它代表著我們國家的曆史和文化,是我們民族的瑰寶。我們有責任保護好它,讓後人也能看到我們祖先的智慧和輝煌。”
紋炎微微揚起頭,說道:“這樣說來,他很值錢了。”言罷,他再次伸出手,朝著張叔手裏的獸頭抓去。
就在紋炎的手即將觸碰到獸頭的瞬間,張叔的臉色驟然一變,那速度猶如風雲變幻般極速。
他的眼中瞬間現出怒火,仿佛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隻見張叔雙手巧妙地一錯,迅速地將獸頭閃到身邊。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一掌向紋炎的雙手擊去,同時飛起一腳,迅猛地向紋炎的胸腹踢來。
張叔的這一連串動作連貫至極,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伶俐得讓人驚歎。
這一幕的發生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在此之前,大家都不曾見張叔動過手,一直以來,張叔都處在王叔和李叔的保護之中。
在眾人的印象裏,張叔就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對象,誰也沒有想到,張叔這一出手竟快如閃電。
那淩厲的攻勢,那迅猛的速度,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眾人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呆呆地看著張叔的動作,心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張叔嗎?那個一直以來看似溫和、需要保護的張叔,此刻卻展現出了如此強大的實力,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紋炎一時之間閃避不及,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撞擊在胸口。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踉蹌著退了三四步,這才勉強停下。
在這一瞬間,紋炎心中那股好勝的心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他的眼神變得堅毅而果敢,雙手迅速地一前一後擺好,擺出了一個特種兵相鬥的招式。
那架勢,仿佛一名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充滿了鬥誌與決心。
張叔在踢到紋炎的那一刻,這才猛地想起紋炎隻是個孩子。
然而,在剛才的條件反射之下,他已經來不及收回這一腳了。
此刻,張叔的心中滿是愧疚。他懊悔自己的衝動,後悔沒有控製好力度。
這一腳,是他下意識地提出,當時用了六成之力。
可他沒有想到,紋炎隻是退了三四步,並沒有被踢飛。這著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