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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他被她親得醉醺醺,心裏卻想著別的女人,立橫能舒服麽?噘嘴問的時候已經推開了他。
“你管是誰呢。”他這麽說她、手卻是掌著她後腦還往肩胛那兒挨,可惜立橫是真的生氣,不管用了,堅決推開下來,“不管就不管。”轉頭跑了,一點不留戀。
小小沒追,像使了好大勁兒後泄了氣,懶散又雙手撐在欄杆上靠著,歪頭枕著,看著她跑的方向……氣她又如何了?自己心裏就好受了?哎……
這邊,立橫回來,帶著氣的,自然氣鼓鼓的樣子,坐在“布布”裏,手上的玩意兒也不玩了。
帝自是看到了,走來,稍彎腰,“怎麽了?”
她也不吭聲,就跟個吹起來的小兔子佝腰坐著,
帝伸手輕輕推她肩頭,小聲,“我教過你不是,誰惹你了,你跟誰討回來,別累及他人,自己還慪死,親者痛,仇者快。”
她還煩不過,抬手推他,“你去看你的,別理我!”
帝真是拿她沒辦法,她像個炮仗,有時候一點就著,看著多厲害;有時候就是個啞屁,教都教不會,軸得很!帝多無奈點了下她額角,“你呀,氣死活該!”走了,任她,愛生悶氣也是她自由。
她還像吹起來的兔子“木頭人”坐那兒,動都不動一下,誰還敢去招惹她?帝都“不理”她了……其實,這邊哪個敢怠慢!帝不也是時不時看看她……
忽,底下蠻熱鬧的拔河現場,一下安靜下來!
怎麽了?人們的視線都朝一個方向看去……
原來呀,不得了,進來一隊女孩子,各個漂亮,其中一人,最是叫人一眼望見就會目不轉睛仿若瞬間忘了一切地看!
因為實在美,
甚至能做到瞬間如此統一地叫人想到那句,“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是的,洛神風姿的最直觀盡現!
這隊女孩子穿著一致的運動裝,衣襟左上有標誌,是海後文藝團的。宮裏的大型演出多半都是那幾個“後”的文藝團體承辦,且各有特色,陸後的交響樂,空後的歌劇,海後是舞劇。今次“拔河”也有宮外團體參加,其中包括海後文藝團。
好了,此時老四領著的“宮辦”也在下頭參賽,
有意思的一幕發生了,
這隊女孩子走來時,那位引起全場“驚豔視線”的“洛神”,竟筆直向神蘭走去,在他身前站住,毫不避諱所有人目光,身子稍向前傾,微笑低語了幾句……
叫人“興奮”的點就在這裏!四爺聽後,竟然明顯是眯起了眼,再,她走後,是視線一直跟著她,似完全“沉浸自己所想”……
好,好得很,立橫自是也看到了這一切,
她依舊坐在“布布”裏,還是一動不動,可,已經不是一隻“吹起來的氣鼓鼓的兔子”了——立橫目光如炬,平穩呼吸。
這時,才好玩兒,帝回頭看她呢,帶著玩味兒,
立橫坦蕩蕩也看他,
然後,
突然一股腦從“布布”站起來,竟!——誰也沒想到,這才是立橫不是!早已被俞青時寵壞了根的立橫!
她徑直走向寶座,一屁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