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打不過他啊?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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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了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白鹿,隻有大口喝酒完成了。

    她吃了好幾個月的水煮菜,肚子裏沒有半點油水,忽然大魚大肉的吃太油膩的東西,腸胃受不住。

    空腹喝酒傷胃,她就墊吧了一點水煮菜,吃了三五串燒烤,其餘時間一直在喝酒。

    找葉景言喝酒。

    恍惚間,白鹿覺得自己又回到精神病院,跟葉景言坐在地上,勾肩搭背的喝酒吹牛。

    她心裏一酸,抓起紅酒瓶又是一大口。

    前世她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傻逼,根本就不知道葉醫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待在她的身邊陪著她,透過她在看小天使。

    她每天跟葉景言吃吃喝喝,把精神病院當成了旅遊的酒店。

    葉景言天天樂嗬嗬的,她就也跟著傻樂。

    她還真把葉景言當成是沙雕了。

    葉景言滿身酒氣的湊過來“你別自己喝啊,不是說好了陪我一醉方休?”

    白鹿眯著眼睛,把酒瓶一伸“來,幹了!”

    葉景言和她一碰“幹了!”

    兩個人拿著紅酒瓶,仰起脖子就是幹。

    他們倆的腳邊,扔了七八個空酒瓶了。

    曆箏站在陽台,手指夾著一支細長的香煙,她吐了口煙圈“霍總,這麽喝沒問題嗎?”

    霍衍放“沒事,讓他們喝。”

    唐行“葉景言沒什麽酒量,我看他已經差不多了。喝不了多少,放心吧。”

    曆箏“小鹿酒量這麽好啊?”

    唐行都笑了“眼神都朦朧了,也差不多了。”

    曆箏點點頭,拿起放在台子上的紅酒瓶,小口小口的抿著。

    唐助理就比較講究了,沒有直接對瓶喝,好歹拿了個碗。

    曆箏無語“你拿碗喝紅酒,還不如對瓶喝。”

    唐行“我這好歹醒酒了行不行。”

    曆箏“臭講究。”

    唐行“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他側過頭,順著霍衍放的目光,透過陽台的玻璃門看去。

    唐行輕笑一下“她把酒店布置的還挺溫馨。”

    已經完全看不出來這兒是酒店了。

    客廳鋪了波斯地毯,坐在上邊又舒服又暖和。

    地毯也挺眼熟,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張地毯是他買的。

    沙發也整個換了沙發套,羊絨的,特別暖和,他買的。

    抱枕印有開心果的照片,他去訂做的。

    牆上,還掛了小星星的燈飾,五顏六色的,挺有氣氛。

    房間裏,也擺放了很多他特別眼熟的擺件兒。

    全部都是霍總讓他去買的。

    之前他還納悶霍總是不是在外邊養小三兒了。

    這不是破案了麽。

    原來都在這兒呢。

    曆箏“小鹿說了,她在劇組拍戲,在酒店一住就是幾個月小半年,不把酒店布置的溫馨一點,住起來就太難受了。臥室布置的更溫馨,跟童話裏的糖果屋似得。要不要去看?”

    唐行“女孩子的臥室,我就不去看了。你帶霍總去看看就行了。”

    曆箏“不用,霍總對臥室熟悉的很。”

    唐行微微偏頭,湊到曆箏的耳邊,吐槽“他是對臥室的天花板最熟悉吧。每次小鹿一睡著,手機被她碰倒,鏡頭就對準了天花板。”

    曆箏側頭看著他,提醒“霍總還在旁邊呢。”

    唐行“沒事兒,他滿心滿眼都是小鹿,我就算罵他,他都聽不見。眼睛裏隻能看得見小鹿,我說什麽他都聽不見。”

    曆箏高高的挑起眉頭。

    唐行“真的。你們霍總就是個二傻子,花幾百萬買幾根破鐵棍當藝術品回來,他還覺得自己撿便宜了。什麽藝術品,他看他就是不懂裝懂,硬裝藝術家——”

    曆箏猛地回頭“霍總,唐行罵你!”

    霍衍放慢悠悠的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試圖躲在曆箏的身後,還伸出一隻手瘋狂去扯曆箏衣角的唐行。

    曆箏“他真的罵你了!我聽的清清楚楚!”

    霍衍放拖長了尾音的‘哦’了一聲兒“他罵我什麽了。”

    曆箏笑出兩個小梨渦“他罵你是老婆奴,還罵你是昏君。”

    唐行鬆了口氣,還挺貼心的把自己剛才扯皺的衣角,幫人家曆箏撫平。

    霍衍放看在眼底,唇角淺淺的勾起“你們聊,我進去看看。”

    將露台留給了唐行和曆箏兩個人。

    玻璃門一拉上,曆箏就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去去去,把你手上的油都蹭我衣服上了。”

    唐行小小聲的說“我吃完烤串擦手了,沒油。”

    曆箏“當牛做馬,減一天。”

    唐行“半天。”

    曆箏“霍總——”

    唐行連忙捂住了她的嘴“行行行,一天就一天!”

    曆箏笑出了兩個小梨渦“兩天。”

    唐行“…………”

    曆箏“霍——”

    唐行“行,就兩天!”

    曆箏拿起酒瓶,主動跟唐行的碗碰了一下“成交。”

    唐行“……你這麽會講價,不如下次許易出去跟人談生意,讓他把你帶上算了。”

    曆箏懶洋洋的靠在台子上,晃了晃紅酒瓶“我不喜歡許易,太陰險。”

    唐行“沒事兒,他打不過你。你一拳頭就能給他幹的稀碎。”

    曆箏忽然伸手。

    她個子高,唐行又斜斜的撐在台子上,她毫不費力的就把唐行鼻梁上的金絲框鏡架給摘下來了。

    唐行揚了揚眉頭“又幹嘛?”

    曆箏看著他,連連點頭“果然還是這樣順眼。”

    金絲框鏡架一摘掉,唐行眼底的戾氣和猙獰就掩飾不住了。

    尤其是他一挑眉,那份子狠辣,顯露無疑。

    感覺他下一秒就會從背後抽出一把砍刀。

    曆箏把他的鏡框扔在台子上“以後別戴眼鏡框了,你又不近視。”

    唐行小心翼翼的把金絲框鏡架重新戴在鼻梁上。

    許易的同款鏡框,貴的要死。

    可不能弄壞了。

    曆箏碰了碰他的鞋尖“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啊?”

    唐行莫名其妙的瞥了一眼曆箏“你管我近視不近視,戴不戴眼鏡框。”

    曆箏“你戴上眼鏡框也不是斯文人。”

    唐行“小鹿和二爺都說我戴上眼鏡框像個斯文人。”

    準確來說,小鹿是說他像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二爺則是說他有點人模狗樣了。

    曆箏撇撇嘴“誰不知道你唐助理是霍總的劊子手,你有必要裝斯文嗎?”

    唐行更莫名其妙了“你管我。”

    曆箏深吸一口氣,側頭,仰頭,一笑露出兩個小梨渦“你等著。”

    唐行“?”

    曆箏笑的更深邃了。

    唐行看著她臉上的笑,後脖頸忽然有點發涼。

    隨即他想到,曆箏打不過他。

    在曆箏為了保護衍書小姐,從而把衍書小姐弄骨折之後,他就親自給曆箏上了半年左右的課程。

    每周至少兩節課,他親自調教曆箏怎麽當好一個保鏢。

    保鏢不是殺手,身手再好,保護不了雇主就是不行。

    在拳場的時候,他都是把曆箏壓在身下揍。

    想到這兒,唐助理徹底安心了。

    打不過他啊,那沒事了。

    沒了,明天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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