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他生懷疑;她再次被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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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雋辰的眼神幽幽了一下:

    這個人好欠揍。

    時卿不敢和他的目光對視,而是清了清喉嚨,接上戰原的話,回了一句:

    “我是要回聖京一趟,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但我準備住夏姐那邊。這幾天麻煩大哥你了,喪禮已經結束,你事情又忙,還是早點回吧……”

    戰原想了想:“時家那邊的事,你搞得定嗎?不需要我留下為你鎮場子?”

    他讓人查過了,舉報電話是陸雋辰的人打的,時家的股權即便順利轉讓了,還有很多其他問題,時卿在很多人眼裏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私生女,想要去掌管時氏實業,有一定難度,到時可能會有人造反。

    雖然,他知道,有陸雋辰在,時家的股份轉讓,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事——這個人手下有太多能力。除了跟在這人身邊的向陽和東峰,他還有其他能人。隻要他一聲令下,解決時家,那不要太容易。

    但他還是說多了一句嘴,無他,就是要讓陸雋辰知道,他戰原既已認下這個妹子,以後,妹子的事就是他的事。

    陸家要是不管,他戰原一力全包,不要以為時卿以後沒娘家了,他就時卿最可靠的娘家大哥。

    時卿是個聰明人,哪能不知戰原的意思,心下自是感激的,但嘴上還是委拒了:

    “放心,我有主意。這事,我能處理好。”

    說完,她轉向林傑:“林傑,關於你的新歌,之前我寫過一點,回頭我補全了給你發過去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們再作修改。”

    林傑點頭:“新歌可以晚一點發布,主要是老大你要保重身體,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睡過,現在歇下來了,就不要太操勞了。”

    “等一下,林傑發新歌和你有什麽關係?我怎麽聽不明白……”

    戰原沒聽明白,忍不住插問了一句。

    這也是陸雋辰困惑的。

    林傑和時卿關係這麽親厚,太奇怪。

    “我的歌,都是老大作詞作曲的……她一直是我的詞曲人……”

    林傑一臉驕傲地看向陸雋辰:“姐夫,我告你啊,我老大可是個寶藏女孩,你要是舍得離這個婚,哼哼,以後你一定要後悔死的……”

    經過幾天相處,林傑覺得這個姐夫還不錯,所以忍不住炫耀了一下,提醒他千萬別放手——陸雋辰辦事太可靠了,這樣的男人配老大,老大往後頭可以安心搞醫學研究。

    比如說:洛洛特喜歡這個後爸,那以後,老大就可以把兩個孩子扔給他,如此,老大的日子會舒坦一點。

    這個回答讓陸雋辰呆了一下——實在難以想像,一個嚴謹的醫生,還能是那個神出鬼沒的天才詞曲人。

    戰原也暗暗驚歎:他這個幹妹妹,還真是了不得。

    不知情的周乾川瞪大了眼,在心裏叫了一聲:我靠,女神不光會治病,還會作詞作曲,了不得,實在是了不得。

    時卿接受他們驚奇的目光,神情很是平靜,接話道:

    “放心,今天我就好好睡一覺的。”

    “行,那我靜修神曲……”林傑心下有點小激動——每一次發布新歌,他都會在音樂界掀起一股熱潮。

    若不是老大全力支持,他的音樂夢,不知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實現。

    老大絕對是他命裏的福星。

    “至於楚燃,關於時家股權轉讓一事,你幫我跟進一下,具體情況,你了解清楚了,再來解釋給我知道。等我把聖京的事處理好了,回頭就去時氏實業看一看。眼下,這邊的一切,全全委托給你了……”

    最後,她把時家的事交到了這位大律師手上。

    楚燃衝她手了一個手勢:“沒問題,我可以幫你安排得穩穩當當的……”

    “媽咪,洛洛有一個小要求,洛洛能不能跟幹爹去玩幾天啊……”

    拖後腿專業戶小洛洛見母親說得差不多了,突然冒出來,抱住了陸雋辰的大腿,開始胳搏肘往外拐了。

    時卿暗暗皺了一下眉頭,剛想說什麽,卻被陸雋辰截住了後話,“小格格跟我走也好,你去忙你的事,這樣你就沒了後顧之憂,等完事後你回家來,再來解決我們倆之間的事……”

    說著,他一把抱起小格格,道了一聲:“各位,我有事,先失陪了……向陽,你留下,幫時卿善後。東峰,你跟我去辦件事……”

    “收到,老大。”

    “是,先生。”

    向陽和東峰應命。

    陸雋辰吩咐完,轉身就走了。

    “要不要把小洛洛給搶回來?”

    戰原一臉的躍躍欲試,很想和這個人幹一架。

    “不用了。”

    時卿拒絕了。

    洛洛喜歡這個男人,不是她這個媽媽光靠搶就能搶得來的。

    “行。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那我也走了……”戰原衝趙瑞兒行了一禮,要走,卻被時卿叫住:“大哥,有一件事想麻煩你一下……借一步說話……”

    二人上了樓,到了閣樓。

    “何事?”

    他問。

    她拿出手機,點出一張照片:“這個人叫謝長風,幫我查一下他這六年在幹嘛?”

    “前任?”

    他瞟了一眼,這人長得不錯,歲數在三十歲左右,一眼看著是很男人的那種。

    “不是。夏姐的心上人。死了六年,現在活著回來了。我想知道這個人是什麽路數……”

    她據實交代。

    戰原挑眉笑:“君家的女王喜歡這種口味的?”

    感覺這二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

    她淡淡道:“有時候,緣份來時,不是自己的理智能控製得住的。”

    戰原點頭:“的確。

    比如他,對這麵前女孩,就有一種情難自控的欣賞……

    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有時是因為誌趣相投,有時則是因為互補,才會互相吸引……

    解決完這件事,她下得樓來,把戰原和林傑送走後,便和楊晶律師,以及巍言就時氏的股份轉讓作了一下交接,楚燃在邊上全權代理。

    *

    另一頭,陸雋辰沒有馬上回聖京,而是先去了一趟嘉市的警局,通過關係,找到了被關進去的時亮。

    才被關了一個晚上,時亮已經是一身憔悴,臉上的胡髭像草一樣旺起來,頭發也跟著白了好些,聽說有人要見自己,他一臉蒙,等見到陸雋辰時,他愣了愣:

    “你到底是誰?”

    現在他是重犯,除了律師,其他任何人都見不著他。

    “聊聊你為什麽要殺害時大海吧!”

    陸雋辰坐姿閑適,點了一根煙,吐出來時,眼神在白色的煙氣中顯得無比詭譎。

    “我沒殺人。我是被冤枉的。”時亮矢口否認這件事。進來之後,他一直咬死這一句。

    警方隻是接到舉報,沒實質性證據,拿他沒辦法。

    陸雋辰並不見怪,淡淡一笑:“需不需要我給你提個醒?

    “那個時候,你賭的厲害,曾挪用了一大筆公司的錢,你的父親則一直在查這筆賬,總共有六七千萬吧!

    “可你補不上這個窟窿,而且你還在黑市借了不少錢,利滾利,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為了這些,你悄悄把自己手上的一些股份都拿去給抵了……”

    這件事可是個大秘密,這個保安是怎麽知道的?

    “你……”他一臉震驚。

    陸雋辰閑閑剝著自己的手指:“想要查你,不是什麽難事。要想合情合法地送你進來坐牢,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是因為之前他找人查時家的生意,發現時家曾經有幾千萬被時亮調走了,之後,他又補了上來。

    而時大海就是在那個時候死的。

    他覺得有問題,就讓人細細一查,還真查出大問題——時亮的賬戶上曾經出現資金異動,金額將近七八千萬。

    這錢是怎麽來的?

    據查,是時亮贏回來的。

    可之前輸得那麽慘,現在說贏就贏回來,人家賭場還怎麽開下去?

    所以,他就讓人去查了一下賭場。

    賭場裏的關係那就更複雜了。

    他隻查到,時亮在同一個莊家手上贏的錢,贏了之後,那莊家就離開了賭場,出國後就查無下落了。

    陸雋辰得出的結論是:有人故意輸錢給時亮。至於原因,還不知道。

    緊跟著,他就讓人查時大海出事時,時亮在幹什麽。

    回報說:時亮就在邊上。

    之後沒幾天,照看時大海的護士辭職了,還移居海外,同時,其賬麵上多了一筆說不清道不明的錢財。

    他的人就鎖定了她,發現她在做心理治療,然後他們滲透進那個心理師的電腦,發現她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才日日做惡夢的。

    之後有一天,有人假冒心理師,對那個護士進行催眠,終於引出了她心裏那段隱藏著的秘密,這才把時亮的本來麵目給揭開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時亮對這個男人的身份充滿了困惑。

    “我是時卿的丈夫。如果你願意還原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可以讓你得到一定量的減刑,否則,你就等著孤老獄中……”

    陸雋辰說得信誓旦旦。

    “你姓陸,你和陸氏是什麽關係?”時亮想到了這層關係,驚警地詢問著他。

    陸雋辰微微一笑:“我另外一個名字叫,陸朝陽。”

    轟隆隆。

    天崩地裂了。

    陸朝陽。

    時卿嫁的男人叫陸朝陽。

    他居然把陸朝陽給得罪了。

    所以,他會進來,全是因為陸朝陽?

    他頓時頹然靠在那裏,臉上盡是絕望,如果是別人,他還有可能有僥幸,可如果得罪的是陸朝陽,他還有什麽勝算從這牢裏出去。

    完了。

    徹底完蛋了。

    “你是一個犯了事的人,如果你想替那個人蹲一輩子的牢,你就咬著牙不用說……又或者,不需要法律的製裁,回頭他們就有可能把你弄死在牢裏。這樣的,你殺你父親的秘密就永遠爛在你肚子裏了……我還有事,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你再和我的人說吧……'

    他站起身要走。

    時亮嚇得直叫:“賢婿別走,我交待,我什麽都交待……”

    *

    當陸雋辰從拘留所出來,眼神變得極度複雜。

    無他,情況變得很詭異,藏在時亮身後的人,隻是一隻走狗而已。

    這隻走狗後麵的人,也不見得是真正的教唆之人。

    而他之所以會關注這件事,是因為這幕後的教唆之人,極有可能和逼死老師,是同一個人。

    他疑惑:24年前,發生過什麽事,會牽連這兩個人?

    老師跳樓前,沒有向他求助,而甘願赴死,這說明,那個人有一定的地位,可能連他都擺不平,又或者說,老師有什麽軟肋在這個人手上。

    今天,他之所以要把洛洛帶在身邊,不是想扣洛洛作人質,而是他在擔心,那個人可能會對洛洛下手。

    他身邊人多,可以更好地護她周全。

    他甚至懷疑,之前,君織夏遇襲,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時卿身手是不錯,可君織夏手無縛雞之力,如果她們兩個人在一起,再次遇上什麽可怕的襲擊,洛洛跟在她們身邊,對她們會極為不利。

    出於這層擔憂,他還把向陽留下了。

    如果可以,他想陪著,可她不願意的,他隻能做這樣的安排……

    *

    陸雋辰離開沒一會兒,時卿也出現在拘留所。

    可惜的是,她和君織夏被擋了回來。

    理由是,時亮是重要嫌疑犯,現在除律師之外,其他們都不能見。

    哪怕君織夏動用了關係,也不行。

    從拘留所出來,君織夏道:“要不,找季叔?”

    時卿搖了搖頭,“這件事回頭再說吧!現在我們先回去聖京,我已經接到霍家人對我發出的邀請,想讓我去給顧雙雙看病……現在找回漫漫和仔仔才是最重要的事。”

    “那時家那邊呢?”

    時亮入獄後,時氏已經亂成一鍋粥。

    “巍叔會處理好的。”

    巍言是個奇才,否則當年老爺子也不會把這麽一個重要托付給他了。

    對於時卿來說,公司什麽的,她看不上,她喜歡的是做研究,做手術,除非時氏真的要破產了,她可能才會想想法子,但現在,她隻想解決自己的大麻煩。

    重點是,她相信巍言。

    “行啊,那就回聖京吧!”

    二人結伴轉道去機場,半夜就回到了聖京。

    從出口出來,君織夏去上洗手間,時卿在門口等著,累了五天的她,有點昏昏欲睡,手機上忽有短消息進來。

    她打著哈欠,點開看了看。所有的瞌睡都跑了。

    有人發了兩張圖片過來。

    第一張是陸雋辰和洛洛在飛機的商務艙中,兩個人正在沉睡。

    另一張是君織夏,正在洗手間洗手。

    兩張照片上,脖子處都被割裂了,上麵另外附著一行看似血淋淋的大字:

    “時卿,你要是再不離開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時卿呼吸一窒,直接打了電話回去,空號。

    此時此刻,她背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很顯然,對方一直在監控著她,同時監控著陸雋辰。

    這個可怕的瘋子,把她逼得這麽急,到底想幹什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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