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發飆,她的獨占欲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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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剛,陸雋辰接到過韓焰發來的短消息,問他什麽時候和時卿離婚,他沒理會。
這是他第一次無視韓焰的存在。
以前,隻要是韓焰發過來的信息,他會第一時間回複。
為了防止這個人直接殺過來,他還特意給管家如姨打了電話,告訴她:“如果韓焰先生過來,把人請進前廳。和我通報時就以‘貴客’代指。不許他直闖後院。”
他不想在時卿麵前提到“韓焰”這個名字,在現在這種時刻,再橫生事端。
請原諒他的自私,在如此親密的時光裏,他隻想和自己喜歡的人甜甜蜜蜜地相守,而不是被韓焰毀了一切。
結果,這個命令傳下去不過一個小時,韓焰竟當真殺過來了。
“哎,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吃飽了,可以獨自在園中走一走。”她想好好斟酌一下,怎麽和他提仔仔的事。
陸雋辰已經接受她有一個女兒的事實,但他還能忍受她另有一個兒子這件事嗎?
他站起,先過來,蹲下身體,檢查了一下她的腳踝,雖然還有點淤青,但已經消腫:“園子裏高高低低的,地麵不平,多有台階,你腳傷著,暫時別走動了。書房就在對門,你可以過去看看,裏麵藏書豐富。門外有人,要是行動不便,你可以叫人扶一下。我去忙了……”
說著,傾過頭,在她麵頰上親了一下。
時卿輕一歎,斜眼嗔了一句:“陸雋辰,你變得好黏乎。”
“不許嫌我。”
他捏捏她的鼻子,走了出去,看到金巧兒就站在外頭候著:
“巧兒,你到大門口候一候,錦衣軒昨日隻送了一些衣裳過來,今天她們會送來一些鞋包,你去簽收一下,回頭,直接送到我房裏。”
“哦,好的!”
金巧兒嘴上答應著,心裏越發生氣。
錦衣軒的衣服、鞋包都是訂製的,每件東西都價格不菲,朝陽哥居然給這個女人買了那麽多——昨日,她有看到:衣裙什麽的足有幾十件。
現在所有在這裏當差的都在傳:“陸先生要麽不寵女人,這一寵起來,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做陸先生的女人,真是要幸福死了。”
她聽著卻是要難受死了。
難道朝陽哥要假戲真做了嗎?
這般想著,她跟著陸雋辰出門,追了兩步叫道:“朝陽哥,我前天不是故意要絆倒時卿姐的,其實我也沒使力,時卿姐就摔了,對不起啊……我給你添麻煩了……”
這話,她意在暗指時卿故意絆倒的,為的是搏他憐香惜玉。
陸雋辰沒聽出味來,轉頭看了一眼:“沒事,你不用放心上,說來你還幫了我一個大忙。”
如果不是她受了傷,也許,他們的進展不會這麽快……
這也算因禍得福了吧!
“另外,前天我語氣過重了,你別放心上……”
此刻,他心情好得很,就是韓焰的出現,太膈應人。
金巧兒一聽,整個人頓時高興了!
朝陽哥待自己果然是與眾不同的。
“沒事沒事,瞧朝陽哥你說的,誰沒個著急的時候……”她表現得很識大體,“對了,朝陽哥,你三十周歲生辰就要到了,你和時卿姐的事,會在生辰前宣布嗎?”
“肯定會,要不然老爺子肯定會給我辦什麽什麽宴,現在好了,我解脫了……不過,這件事你和底下人說一說,暫時不要對外傳……到時我會悄悄和老爺子說的……這樣一來,以後我就不用再應付老爺子催婚了……”
陸雋辰的意思是,他結婚的事,暫不能對外張揚,爺爺那頭,他會去說明白,為的是不讓老爺子操辦逼婚宴。
但聽在金巧兒耳朵裏就是:
時卿就是他找來的女演員,所以不能對外公開,隻能悄悄地說。畢竟隻是為了應付老爺子,真要鬧大了,他又沒結婚,到時戲就演砸了……
前晚上。
金巧兒有看到喝醉了酒的時卿,非讓朝陽哥背著去看戲——這女人可會撒嬌了……嗲嗲的樣子,真的是能讓男人的骨頭都酥掉。
她看在眼,恨不得撲上去把人給扯開。
可偏偏朝陽哥很受用。
第二天,那女人還推托病了,害朝陽哥急忙忙請來了家庭醫生,守了一天一夜——這情深似海的戲碼做得可足了。
旁人看了一定很感動。
如今看來,朝陽哥可沒把她當回事。
他把戲演得這麽足,應該就是想讓外麵的人以為這是真的。
其實呢,全是假的。
她想明白了,心情變得特別好,立馬飛快地跑去前院,看到錦衣軒的工作人員已經被領了進來,鞋子和包包,用一個手推車整整裝了一大車。
金巧兒瞄了一眼,心頭挺酸的——朝陽哥為了演戲,還真是下足了血本。
她過去把接過手推車,簽收完就推著去了後院,直直送去主人臥室。
時卿正想去書房坐坐。
隻要心緒不寧時,她喜歡聞著書香好好捋捋頭緒,剛剛和陸雋辰聊完後,她湧出好多想法,想去用紙筆好好歸攏歸攏。
迎麵正好遇上金巧兒推著一推車的盒子走了過來,看樣子上麵全是鞋盒和包盒。
“這些是什麽?”
“朝陽哥讓送來的鞋和包。”
金巧兒懶懶應了一句,語氣陰陽怪氣的。
時卿一時沒察覺,瘸著腳走上前,“沒必要買這麽多,你擱在這裏吧,回頭我讓他退回。留個一兩雙就夠了……”
金巧兒卻皺著眉頭往後退了一步,“哎,你能別裝了嗎?你的腳都不腫,還裝受傷,朝陽哥都不在,你這是裝給誰看啊?”
時卿一聽,不對勁。
她打量這個一臉嫌惡盯著自己的女孩,那一臉的敵意是怎麽回事?
“你叫金巧兒是不是?前晚上你害我崴了腳,現在怎麽變成是我在裝了?”
金巧兒哼了一聲,斜眼瞟她受傷的腳:
“就那麽絆了一下而已,能傷成什麽樣?
“我知道,你就是想讓朝陽哥憐惜你,可再怎麽憐惜你,你也隻是他臨時請來的演員而已。他待你好,隻是想演出戲給別人看……神氣什麽?
“我警告你,不要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想入非非,朝陽哥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還有,這些衣服啊鞋子啊都貴著呢,先把欠條打起來,必須要拿你的工資來抵——朝陽哥肯定給了你不少錢,所以你休想再白拿這些衣服和包包……”
金巧兒覺得自己必須要維護朝陽哥的利益。
越漂亮的女人越見錢眼開。
時卿聽著,想笑。
這小姑娘是什麽腦回路啊!
居然覺得她是陸雋辰請來演恩愛夫妻的演員?
智商欠費欠得也太譜離了。
她想了想,明白了:
這小姑娘肯定是私下喜歡陸雋辰,無法接受陸雋辰已經結婚,所以自以為是地以為她和陸雋辰的種種,全是演戲。
嗬,陸雋辰啊陸雋辰,你的桃花還真是多啊!
簡玉兒算一個,金巧兒算一個,昨兒晚上那個害她吃醋的誰誰誰,也算一個,然後在木途鎮,那誰誰誰也想染指他。
果然是好男人,女人都看得上。
可這種拎不清的小姑娘,陸雋辰怎麽看得上眼?
本來,她可以不搭理的,但是基於人家心存非份之想,還以女主人自居,她表示很不高興。
就在這時,書房那頭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傭人,急步過來,說道:“太太,您這是要去書房嗎?先生說了,您腳傷了,讓我扶著您。”
“阿彗姐,你就別被她騙了,她就是一個演員,什麽都是演的,叫什麽太太……”金巧兒嗤之以鼻,一意要把她踩在腳下。
“阿彗是吧,請問這一片總共有多少人在工作?”時卿忽這般扯了一句,看似岔開了話題。
“書房這邊是我在負責,主人房是阿金在負責,外頭有還有四個保安,另外有三四個保潔人員……”
阿彗很恭謹地回了一句。
時卿瞄到她身上還背了一個對講機:“那麻煩你用對講機把他們全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說……”
“好的。”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站到了時卿麵前。
大家都恭敬地喚了一聲:“太太好。”
時卿生生應了一個稱呼。
“都來了是吧,把你們叫過來呢,是因為剛剛有人說我是陸先生請來的演員,對我冷嘲熱諷,諸般看不順眼。我呢,是一個眼睛裏容不下沙子的人。別人用心辦差,我絕不虧待;別人故意尋麻煩,我也絕不忍耐。
轉身,她取來自己的包包,取出一本紅紅,翻開第一張,刻意對著金巧兒展示一下。
“結婚證看到沒有?
“本來,這事我沒必須刻意說明的。
“但金巧兒,你事情都沒弄明白,就跑來說一堆沒頭沒腦的混賬話,想幹什麽?炫耀你和陸雋辰關係親厚嗎?
“今天我從你的字字句句當中聽出味來了,金小姐好像有女主人自居的架勢。不好意思。我很看不下眼。
“所以,請你立刻,馬上,滾出風華居。保安,麻煩直接轟人。我這裏不留對我男人居心叵測的女人。送客……”
沒錯,她擺這麽大的譜,就是為了當場轟人。
前天,她進風華居時就發現,傭人當中有好幾個年輕美貌的,看向陸雋辰時眼神很不一樣,當時她沒放心上,但今天,她心意已變,決定要殺一儆百。
陸雋辰的桃花肯定還有,她要讓陸雋辰知道她是善妒的,要她,就得忍受一心一意,身邊不可以有其他女人示好於他。
至於金巧兒,絕對不可以留下了,她可不願意被人膈應——哪怕金巧兒和陸雋辰關係極好也不行,隻是純萃的兄妹情份也不行。
她的領地,不許有女兒以外的異姓和自己的男人親近。
在感情的世界裏,她就是這般霸道。
金巧兒看得雙眼立馬發直,忽大叫起來:“這不可能……這一定是假的,朝陽哥不可能一聲不吭結婚的。”
邊上,保安已走上前:“金巧兒,太太已經下令,煩你馬上離開。你在風華居的東西,回頭我們會讓管家打包好給你帶過去的……請……”
麵對保安的遣送,金巧兒眼底露出恨意,憤憤然就叫了起來:
“你有什麽資格我趕我,我是打小在這風華居裏長大起來的,等於是這個園子的半個主人……除了朝陽哥,誰也沒那資格趕我。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朝陽哥,看他到底是趕你還是趕我……”
她轉身就跑,氣得整個兒都要炸開了。
“保安,麻煩跟到前院去轟人,如果先生問起,就說這是我下的命令,然後給我傳一句話:解雇金巧兒,立時立刻執行,沒有任何餘地,我的男人,別人休想來肖想。還請先生緊守男德,離某些人遠遠的。”
時卿穩穩落下一句,字字鏗鏘,句句有力。
“是。”
保安瞄了一眼,想笑:
先生這位太太,很厲害,居然還要讓先生必須守男德。
這種話,他們可是第一回聽到,畢竟他們家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另外,這些鞋子和包包,留個兩雙就夠了,包包的話,留一個,其餘退回去。我不需要。”
她吩咐了一句,收起結婚證,一瘸一瘸走進書房。
有些事上,她很大方,不會亂計較;有些事上,她很小氣,觸了她心裏的底線,她錙銖必較,絕不允許他人侵犯。
比如,自己喜歡的男人,既然是她的,別人就休想來染指。
今天,她故意發飆:一,是教訓金巧兒;二,她要讓陸雋辰知道,他的老婆,獨占欲有多強。
才走進書房,她的氣還沒順過來呢,手機上忽有短消息進來,打開一看,眼神驚得赫然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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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
陸雋辰在廳外站了一會兒,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打發韓焰,想了好一會兒措詞,都覺得不合適,最後什麽都不想,直接就走了進去。
韓焰穿著一件白襯衣,襯有上還繡著一隻青色的狼——這狼的模樣,就一如當年他在時卿身上的看到的是一樣的,唯顏色不同。
不過,現在時卿身上並沒有這頭狼,許是這紋身已經被洗掉了。
此刻,韓焰坐在沙發上,麵色陰沉沉的,看到他過來,站了起來,沉聲落下一句:
“什麽時候辦離婚?”
曾經的好兄弟跑來催促離婚,這操作,真的是沒得誰了。
韓焰這是非要把時卿奪回去不可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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