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互相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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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頭。

    時卿在替任風查看了一下術後身體情況後,就把這個病人移交給了別的醫生。

    他們沒在基地多待。

    陸雋辰帶著她,還有仔仔坐上直升機,飛去了陸家在西非的產業園。

    陸家在這個國家不光有產業園,還有自己的房產,都在t國的首都突尼爾。

    那裏相對安全,而且,陸家的專機,將在明天抵達,到時,他們就可以回國了。

    晚上,他們將在突尼爾的富人區過夜。

    當直升機在停機坪上停下時,時卿再一次驗證了陸家資產之豐厚——他們落榻的地方,是一幢古堡,直升機在古堡自有停機坪上降落。

    陸雋辰指著遠處的城堡,對她說:“這裏叫天墅別院。我給取的名字。以前的名字,我不喜歡。”

    一大片土地都被囊括其中。

    這停機坪到主屋,還得開幾分鍾的車。

    他說:“這邊裏裏外外總共有八十個保鏢,全是老爺子遣來的,以前這裏就十幾個人在打理。”

    當他們坐車來到主屋附近,時卿看到保鏢已經多到十步一崗的地步,可見陸老爺子有多擔心陸雋辰的安全問題。

    陸家之富有,由此可見一斑。

    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陸雋辰就帶著仔仔去洗澡了。那孩子來了這邊後,發現園子裏有一個巨大的泳池,他喜歡遊泳,已經迫不及待要去遊上一遊了。

    陸雋辰笑著滿足了他,離開時,他還把仔仔坐到了他肩膀上,父子倆玩得可瘋了。

    時卿則四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古堡,最後是向陽出現,把她領去了一間臥室。

    向陽一邊走,一邊介紹說:“這裏是老大的臥室,老大應該已經讓人準備好換洗的衣服,小嫂子,祝你和老大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說完要走,時卿卻把人給叫住了:“等一下,向陽,嗯,我想說一聲:謝謝你……”

    向陽摸摸頭,臉上盡是茫然,“你這一謝,謝得我有點莫名奇妙……我做什麽了,讓你鄭重其事地謝我?”

    時卿笑笑,道破委原:“當初斯迪夫來救我時,是你幫著炸了老托尼的彈藥庫吧……謝謝你冒險來救我……我記著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左胸。

    向陽一愣,沒回過味:“當年炸彈藥庫,救的是……安娜吧……你是說你是……”

    他在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麽之後,頓時瞪大了眼珠子。

    “對,我就是斯迪夫救回來的安娜。”

    她看到這個大個子驚得雙眼都直了。

    “這怎麽可能?你們倆……完全不像啊……”

    他比劃著她那張臉,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時卿摸摸自己的小臉,笑道:“隻是戴了一個能以假亂真的頭套而已。”

    “等一下等一下,既然你才是安娜,那死的那位又是誰?”他一臉迷惑。

    “是我朋友,真正的安娜本尊。那會兒,我知道安娜出事了,曾試著想找斯迪夫的,結果一直聯係不上。想不到六年後倒是遇上了,隻是一直不知道陸雋辰就是斯迪夫……”

    說到最後,時卿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現在想想,世界還是小,繞了那麽一大圈,原來,陪在我身邊的,還是六年前的老朋友……”

    “也是,那會兒,老大化得妝實在是那個醜啊,和他本尊,簡直就是兩種人。不過,現在說開了就好。你是不知道,當年,老大因為沒救著安娜,可傷心了,還因為要找恐怖組織頭子算賬,受了傷……”

    向陽覺得這一切真是神奇。

    結果,六年後,當初讓老大衝動到差點違反紀律的人,竟做了他老婆。

    “小嫂子,老大六年前就對你有意思了,如今既然緣份又把你們安排到了一起,以後,就得恩恩愛愛的,加油,看好你們……走了……”

    向陽笑著走了。

    時卿進了房間,打量著這間歐式的主臥,裝修是全新的,黑白色是主色調,整體線條是剛硬的。很快,她進了洗浴間,發現浴缸內已放好溫水,水上還撒著花瓣。

    寬衣解帶洗了一個香噴噴的玫瑰浴,讓自己整個兒放鬆下來。

    出來時,她發現陸雋辰已經在房內,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搖搖椅上,麵前擱著兩杯紅酒,身上是一件絲質的薄睡衣,灰色的。

    空氣中飄著一縷淡淡的酒香,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她的嗅覺。

    “過來。”

    聽到她出來,他轉頭,衝她招了招手,聲音無比低柔。

    她走向他,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不滿意,伸手將她牽了過去,坐到了自己膝蓋上,就這樣抱著,臉抵著她的肩,眼底是說不出來的柔情蜜意。

    “抱著你的感覺,真好。”

    這裏很安靜,遠離戰爭,可以安靜地享受生活,他輕輕歎息著——這樣的生活,才算是生活。

    她低頭看他那滿足的神情,那剛毅的五官,特別是那雙眼睛,溫柔得把她溺斃了。

    “仔仔呢?”

    她低低問。

    “睡了。我讓東峰守著。今晚上,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霸著你。”

    那眼神更亮了,而那話,卻透著深深的渴求,喉節則輕輕地在滾動。

    回基地的第一晚,他們都累了;第二晚,她睡得沉;第三晚,她忙著做手術;這是第四晚,沒有任何人能打擾到他們了。

    兒子也不行。

    她的身子莫名繃緊了。

    某人的意圖,表現得很直接。

    他感覺到了,立刻低頭看她,問道:“你在緊張。卿卿,你不會是落下什麽心理陰影了吧!”

    “為什麽這麽想?”她一怔,反問。

    “之前,我吻你你就暈,然後,我們上床,隻要太過激烈,你就會休克,這些問題,不會是因為那個時候發生過什麽,才埋入的隱患吧!你說我沒打過你,確定不是騙我的吧!”

    他挺擔憂的,就怕她是不想他有心理負擔,才故意這麽說的。

    所以,哪怕他現在多想和她親熱,卻不太敢付之行動,生怕她再出現什麽閃失。

    她笑笑,勾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吻罷,她在他耳邊低低道:“你沒傷害我,我暈倒,是那些混亂的記憶在造反,現在,我應該不會暈了,你就放心大膽吧……”

    陸雋辰繃緊的心弦終於鬆馳下來了,跟著被逗笑了。

    然後,他挑起她巴掌大的小臉,深深睇著:“喜歡我的是不是?六年前就喜歡我上了對吧!”

    那種小得意,會讓人覺得他有點欠揍:“不過,陸太太,我那時裝扮得那麽醜,你怎麽看得上眼?”

    時卿從來不是那種矯情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沒必要口是心非的。

    她學他樣,挑了挑他的下巴,坦然承認道:

    “對,我那時就喜歡你了。還想過,要找個整容醫生給你整一整,說不定,你會帥氣點。”

    那時,他臉上那道疤是真的是猙獰。

    他笑了笑:喜歡她這種坦蕩。

    為此,他滿意地在她鼻尖上親了一下。

    她有點癢,摸了摸鼻子,笑著反問:“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喜歡。太喜歡了。”

    他輕撫她如剝殼雞蛋一般的小臉,低低說道:

    “你的工作能力,你大無畏的精神,還有你善解人意的小性子,我都喜歡……你是不知道,當我知道安娜沒了之後,我有多傷心。那時,我曾讓人不止一次檢驗了安娜的dna,想確定是西非的設備出了問題……”

    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結果,我很失望……”

    那時那種永失知己的感覺,是他任何語言都不能描述的,所以後來,他每到她忌日,就會拿上一壇子酒來西非祭拜。

    從來沒想到過,那個已經逝去的女孩,竟不是他心裏得他欣賞的女孩。

    “我聯係過你的。那個號碼,一直沒打通……”她立刻解釋道。

    “執行任務時,手機弄丟了,又因為發現那個號碼一直有人在監聽,就沒再用。生生就把你給錯過了……”

    他抱緊她,耳鬢廝磨著,低低地懺悔著:“是我不好,我該給你國內的號碼。雖然那個號碼,我在國外不用,但回了家,就是我的常用號碼。如果那時我們能聯係上,就不會借過你這麽多年了。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好在兜兜轉轉,我們又遇上了……也不算太倒黴……”

    她靠在他懷裏,低低地應著,素手輕輕地插入他細軟的短發當中,撫弄著。

    他湊過了親她,一下,兩下,三下,蝶吻不斷,直把她親笑了,這個男人,有時候就像個調皮的孩子,他兒子,有時就像他這樣,親她臉。

    她的心,砰砰狂跳起來。

    “陸雋辰。”

    燦燦眸光在睇望他。

    “嗯。”

    “睡覺了!”

    她這是想……

    一記輕笑自他喉間溢出來:“是正常睡覺,還是不正常睡覺?”

    “不正常睡覺。”

    她臉紅了。

    “遵命,為夫樂意之至。”

    他把她抱起來,吻著她,走向床。

    起初是很溫存地,他想給她最好的體驗,但是她不幹,一個翻身,直接就將他按在身下,那熱情的樣子,讓人實在懷疑,她是不是被人下藥了……

    然後呢,他燒了起來,跟著四處點火,並將臥房內的燈光調到如夢如幻——而他們沉淪其中,兩顆心,則越貼越近

    *

    天亮。

    時卿醒了,轉身就看到了枕邊的男子,唇角不覺勾了勾,隨即伸手輕輕勾勒他的五官,很好看的五官近在咫尺。

    這六年,她的生活很忙碌,又要養孩子,又要做研究,還會定期做手術。她把對韓焰的感情全部壓下,隻是偶爾會想起他,覺得沒讓兩個孩子知道他的存在,是對孩子父愛缺失的虧欠。

    除此,她的私生活,再沒有男子可以滲入——她的心,是緊閉的,沒有人能進入。

    是瑞姨,硬在她身邊塞了一個人。

    她本能地拒絕,一如拒絕之前那些年追求她的男人。隻是,她想不到,事態發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不過短短一個多月,她的心理防線全線決堤,她的人生,也來了一個顛覆性的大轉變。

    六年前,她與這個男人,就有了複雜的糾纏;六年後,他糾正了她的錯誤認知,她的世界終於可以前後銜接起來了。

    不過,她還是有一些疑問尚未得到解決:但沒事,以後總有機會把那些疑點全給理清楚的。

    “早。”

    他醒了,上來就給了一吻,深深地印在額頭。

    “早。”

    她巴巴望著,聲音輕啞,心情卻是奇好的。

    “還早,你不累嗎?居然醒得這麽早。”

    他伸手把人給抱了個滿懷。

    她靠著,閉眼,唇角帶笑:“還好。可能是昨天之前睡飽了。”

    “嗯,那就再運動一下。”

    他低笑著,開始蠢蠢欲動,再次將她壓到身下。

    “喂,別鬧了。注意節製。凡事都得有個度……”她有點無奈,他有點太熱情……自己好像有點招架不住。

    “浪費了六年,得補回來……”他的眼神深深的,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了,吻落下時,手也沒閑著。

    她的粉頰不知不覺沸紅起來。

    這時,手機響了,是時卿的手機。

    她伸手去摸,瞄了一眼號碼,是個陌生來電,她拍開男人,接了電話:“喂,哪位?”

    “是我,是我,織夏……”

    那邊傳來了一陣驚恐的哭聲:“卿卿,是你吧……你在哪啊,長風出事了,他被捅了一刀……他在流血,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他是不是要死了?我要怎樣才能救他啊……”

    時卿立刻驚坐起來,剛剛的熱情立刻煙銷雲散,“你先別急,具體傷在哪個部位,還有,你現在在哪裏?”

    “在背上。他是為了救我才被人捅的……我們現在……在突尼爾,在首都,在戶林廣場這邊……”

    君織夏顫著聲音回答著。

    “我給你準備的醫藥小包,有帶在身邊嗎?”時卿凝神再問。

    “我……在逃跑的時候,弄丟了……那刀子還在他身體裏,插得很深,他快支撐不下去了……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我現在沒辦法叫救護車,還有人在追殺我們……我這手機是撿的……追殺我們的人馬上就要追下來了,不對,外頭也有人在圍過來……”

    “報警都不行嗎?”

    “不能報警,追殺我們的,其中有一個人是警察。”

    時卿懵了。

    她離開這幾天,謝長風和君織夏遇上什麽事了?竟還能遭遇警察的追殺?

    ------題外話------

    本章四千字,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