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再次拜訪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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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傍晚,蘇蘇和沈一依舊是蘇子笑的房間中休息,而今天沈一如願地打了地鋪。
關燈之後,房間開著一盞橘紅色地小夜燈,蘇蘇許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一時間沒有了困意,於是便望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忽然說了一句“如果我沒有誤打誤撞地進入會議室,那y&bsp&bsp俱樂部會怎麽樣?”
“一定會變得比現在更糟糕吧。”
蘇蘇有些疑惑地看向沈一,才發現他也沒睡,也在盯著天花板發呆,見蘇蘇看向他,他便露齒一笑,反問到“難道不是嗎?”
“我不知道。”蘇蘇皺著眉頭,伸出手比劃了一陣“我隻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看起來如此光鮮亮麗地俱樂部,居然也會有這麽多地漏洞,就像是……被螞蟻蠶食過地沙丘。”
“嘖,蘇蘇,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說話特別像那種……文藝女青年。”
蘇蘇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沒聽說過,文藝女青年都不好惹嗎?”
“嗯,蘇小貓~”
“閉嘴,給別人起外號是涉嫌侵犯名譽權地你知道嗎?”蘇蘇閉起眼睛,說道“我媽是個作家,我總看她的書,比起她現在成熟而有深度地作品,我更喜歡她之前的黑曆史~”
蘇蘇每次看蘇夫人上學時寫的東西,蘇夫人的臉都會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一樣。
“真羨慕你啊,有這麽好得家境。”沈一平淡的說道“我父母已經走了很久了,有五年了吧……”
“沈一……”
“他們都說我健忘,我也這麽覺得。”沈一側過身,說道“除了心理上的病痛,他們留給我的,已經不剩什麽了。”
蘇蘇緩緩轉過身,麵對著沈一的那個方向,低聲道“好了,睡吧,明天還要訓練呢。”
不知是不是夜晚太容易勾起人的回憶,蘇蘇第一次聽沈一提起了他的父母,也提起了他的“病因”。
第二日,蘇蘇一直在休息室中待到了午休才出門。
剛開門,便看見了站在走廊中的寧飛,寧飛船和一條牛仔褲,一件黑色的t恤衫,外麵套著y隊的隊服,戴著黑色的鴨舌帽。
之前蘇蘇沒注意,他的耳朵上,竟然還戴著一顆樣式時髦的紫色耳鑽,每每迎著光芒的時候,都特別剔透。
“蘇蘇大小姐,我等你很久了。”寧飛看了一眼表,說道“我受不了樸玉茶的嘮叨,就提前出來了,一直在這等你。”
“怎麽不給我打電話,或者……”
蘇蘇說到一半,才想起來寧飛沒有她的聯係方式,於是果斷何他交換了電話號碼。
中午的地鐵站,雖然人還是很多,但是並沒有早高峰那麽擁擠,寧飛和蘇蘇並排站著,各懷心事,倒也不算是太尷尬。
二人順利的來到了療養院,一樣的流程走到三樓的a區,今天值班的護工,不是小芳阿姨,而是一個看起來有四十來歲的男士。
這位男士直接將蘇蘇二人攔在了外麵,說道“你們好,任先生正在午睡,現在是不能見人的,請你們換個時候再來探訪吧。”
“現在是正常的探視時間,我們隻是去看看而已,又不會吵醒任叔叔。”蘇蘇微笑著,十分禮貌的說道“我們是拿了文件來探視的,你也知道,文件的流程還是很複雜的,請您通融一下。”
“我說不能進就是不能進!”護工大聲的說道“你們可以出去了,要是再糾纏,我就要叫保安了。”
“嘿!你什麽意思!”寧飛伸出手,卻被蘇蘇穩穩地抓住。
蘇蘇仍舊保持著微笑,道“這樣吧,我們在院子裏待一會兒,若是任叔叔什麽時候行了,還請您叫我們一聲。”
哪護工沒有說話,而是瞪了一眼寧飛,說道“這曆史療養院,你帶著個打手進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去吧去吧,別耽誤我休息。”
蘇蘇拉著寧飛離開了a區,進了電梯之後,蘇蘇說道“寧飛,你這性子是怎麽回事?我剛才要是不攔著你,你是想動手嗎?”
“他……他分明是想為難你。”
“他的話沒有說錯,任叔叔也許真的在午休,你又何必發火?”蘇蘇看向寧飛,說道“冷靜一點吧,我們去小院子裏走一走。”
療養院是專門為了病人恢複而打造的,小院裏裏鋪著翠綠的草坪,風吹過鼻息之間都是淡淡的青草香。
因為是午休的關係,這片院子裏並沒有多少人。
蘇蘇走到了長椅邊,緩緩地坐下,說道“我們就在這等一等吧,要是今天見不到任叔叔的話,我們就改天在來。”
“可是……那任叔叔豈不是一直都要如此被人控製著……”寧飛滿麵愁容,說道“我……我隻想快點救出任叔叔。”
蘇蘇沒有說話,她知道寧飛是擔心任遠的,但這件事情況比較複雜,還是不要讓其他人察覺到異樣比較好。
蘇蘇靠在椅背上,側頭看去,忽然看見了椅背上刻著的英文,覺得很眼熟。
蘇蘇皺起眉頭,她拍了拍寧飛的肩膀,說道“寧飛,你挪開一點,我……好像認識這個logo。”
寧飛疑惑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椅子上印的東西,說道“這logo我也認識,這不就是qy,啟陽財閥的logo……嗎?”
寧飛忽然反應過來不對勁,他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不對啊,任叔叔,為什麽要住在一家韓國財閥參與建設的療養院裏,而且……啟陽還是樸玉茶老爸的公司,不會這麽巧吧……”
“要麽,就是咱們現任的老板任學斯是個傻子,被蒙在了鼓裏,要麽……”蘇蘇不由自主地朝著那更不可思議地方向想去“就是任學斯連同樸玉茶一起算計了任叔叔,目的,就是為了y俱樂部。”
“不會吧,任叔叔可是任學斯地親爹!他不會這麽……”
寧飛說著,忽然想起了任學斯那張懦弱無能地嘴臉,扶額道“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麽毛病,畢竟任學斯沒有腦子,沒有誌氣,從小就被任叔叔管的很嚴,你要是說他一時糊塗,也是在情理之中。”
“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這件事……似乎越來越複雜了。”蘇蘇拿出手機,將長椅上地logo拍照確認了一下,又編輯了一些信息進去。
二人坐了能有二十分鍾,便看見任叔叔地護工從大門走了出來,朝著他們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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