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逮捕“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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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周賓沒有再打電話騷擾吳藹琴,同時網上也沒散發吳藹琴電腦裏麵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原來是鄭東在獲悉周賓敲詐吳藹琴的情況後,立即部署劉俊東和冷知然做了拘捕周賓的方案。
劉俊東和冷知然通過技術偵察手段,在吳藹琴與周賓最後一次通話時鎖定了他的具體位置——南都市某五星級賓館1201房間。
“你們是誰?幹什麽的?出去!”周賓赤裸著身體趴在一個黃頭發的女人身上,手指闖進來的冷知然和劉俊東憤然喊,“老子是周賓,不認識我嗎!”
“知道你是周賓,抓的就是你,我們是gaw三處的,你被逮捕了!”冷知然冰冷著臉,矮身撿起地上的一條褲子向他頭上扔去,對他赤裸的身體視若無物。
“穿好衣服,跟我們走!”劉俊東命令道,隨即從後腰帶上掏出一副金色的手銬,“哢嚓”一聲把周賓銬上了。
周賓的臉頓時綠了,麵如死灰,這小子哪個部門都不怕,就怕gaw的人,沒想到gaw的人這麽快就前來拘捕他了。
周賓知道,他開始倒血黴了,被gaw帶走的人,即是宣告他的人生權利從此結束,gaw是中央新成立的職能機構,對外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對內維護政治安全和社會穩定,其成員可以橫跨黨政軍辦案。
鄭東是在今天早上打出租車去公司上班那會聽到吳藹琴被周賓敲詐的,早上吳藹琴與嚴關西在辦公室的談話內容,他全然從耳塞裏聽到了,可他昨晚怎麽就沒獲悉呢?除了他的耳塞在出租車上不慎丟失的原因,其次是吳藹琴的手機被具有一定反偵查能力的周賓給砸毀了。
今天早上,在吳藹琴去叫丁丁起床時,鄭東又在她新的手機裏秘密安置了一個微型竊聽器。現在即使沒有掌握周賓其他的犯罪證據,僅憑他敲詐吳藹琴這一條即可以拘捕他,接下來再深入查下去,周賓隻有等著坐牢受審的份,所犯下的罪行將會逐漸曝光,隻是時間來早或來遲。
其實,吳藹琴已不太在乎周賓敲詐,象是豁了出去,嚴關西把公司流動資金搞丟後,她眼下焦頭爛額的是那一億三千萬的資金下落和公司接下來的資金運轉問題,不過劉俊東他們拘捕了周賓,這對她抽出身來解決公司的資金問題排除了最大障礙,若是周賓真把照片放到網上了,她一樣是完了,敗的還更慘,瞬間身敗名裂,這就好比一顆定時炸彈,炸彈爆破了,她就什麽都沒了,損失的不僅僅是金錢,是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聲譽。
吳藹琴的腦子亂極了,人言可畏,誰受的了那東西?多少人就是在這種人們的唾沫星子中淹死的。
“我們喝點酒吧!”吃飽飯後的吳藹琴向鄭東提議喝酒,她想拿酒精刺激一下疲憊不堪的神經,這段時間麻煩和鬧心的事情接踵而至,她已心力交瘁,非常需要靜下心來休息一下,或者大醉一場。
“不好吧,這裏是咖啡館。”鄭東對咖啡館的經營範圍很熟悉,他以前經常光顧這樣的場所,知道咖啡館一般不供應酒水。
“那我們回去喝。”吳藹琴收拾提包,命鄭東結賬,“走!”
鄭東隻好依她,掏錢買單,然後兩人出得咖啡館,上車向家趕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能誤事,又能助興,女人在心情失落的時候最想喝酒,但十有八九會出事,何況他們是兩個相愛的人?
這一晚,或許是一個酒醉迷離的夜晚,此時的吳藹琴非常需要鄭東的安慰。
這段時間,丁丁太多時候住在他姑姑家,吳藹琴在去市公安局經偵科的路上,打了電話給他姑姑,叫她把丁丁接去她家。
電梯一路直上大廈22層,吳藹琴同鄭東搭電梯回到公寓,她把挎包隨手扔到沙發上,再去房間拿了兩瓶五糧液出來,“轟”一聲脆響,把酒放在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
“你去廚房炒幾個下酒菜,今晚我們倆把這兩瓶酒幹了,一醉方休。”
“真喝嗎?”鄭東擔心吳藹琴的酒量,說實話,玩笑歸玩笑,他可從未產生過和吳藹琴纏綿的想法,上次在羅村避暑山莊好幾天,他也沒想過那種事。
但上次是上次,上次是向副市長剛過世,那種情形下行苟且之事太不地道了,更不人道,人畢竟是有廉恥心的,不能等同於畜生。
“你以為假喝呀?快!”吳藹琴心累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菜在冰箱裏,調料在櫃子裏,煤氣一打就著。”
“好吧,你休息一會,菜馬上就好。”鄭東無奈,隻好走去廚房。
鄭東做菜的手藝雖沒向副市長好,但做菜的速度真是奇快,有幾個肉菜還沒熟就從鍋裏鏟到了盤子裏,吳藹琴沒心思吃菜,隻顧喝酒,連菜炒得熟不熟也沒吃出來,幾乎是夾到嘴裏嚼也沒嚼就吞下了喉嚨。
雖然她菜吃不出來,但她的話卻越來越多了,說著說著把自己說哭了,滿心的委屈,哭啼啼地撲在安慰她的鄭東懷裏,鄭東是個男人,很快就有了不同尋常的生理反應,下身蠢蠢欲動,昂然起立。
“鄭東,你真的愛我嗎?”
“嗯,愛!當然愛。”
女人都想從男人的嘴裏證明這個永遠問不出真相的問題。
“那你怎麽不要我?十年前,你怎麽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吳藹琴說著醉話,十年前鄭東被警察神秘帶走了,人家怎麽跟你說?
“你知道我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我想你的時候,你在哪?”
“在這,我在這!”鄭東迎合她的醉話,“我一直在的。”
“你根本不愛我,把我丟下十年都不管!”吳藹琴如個小姑娘,從他懷裏探起頭,醉眼朦朧地瞪著鄭東,“你說,你說說,你是這麽愛我的嗎?”
“對,對不起,是……我錯了。”鄭東呢喃說話,滿是歉疚,他也象是醉了。
吳藹琴的手腕不經意間落到鄭東的命根上,還有她身上襲來的香氣,使鄭東的身體打了個激靈,還有她顫顫欲滴的嘴唇充滿了誘惑,使之鄭東的身體衝動的難以自抑,象是要爆炸了一般。
“琴,你等會,我們有話慢慢說。”
鄭東把她的身體往上提一下,以求減少性情崩潰的風險,可剛把吳藹琴的身體提起,她又陷了下來,手掌正好落在鄭東的命根上。
“嘶!”鄭東唏噓一聲,渾身瞬間如觸電一般眯了,“哇,要我老命啊?”
吳藹琴感覺象摸到一顆滑溜溜的小皮球,迷糊中似乎明白過來,神經中樞也似乎顫抖了一下,直愣愣的眼神瞪著眼,“你在想什麽?”
“沒呀,我什麽也沒想。”鄭東矢口否認,卻控製不住自己慌亂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向她胸前籠起的深凹處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