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全城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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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掰……掰……嗚嗚……”頓時,市公安局院內警笛聲大作,在譚局率領下,全市公安幹警和武警官兵對肖堯進行全城搜捕,龍都賓館被荷槍實彈的公安特警和武警圍了個水泄不通,大清早的,圍觀的群眾裏三層、外三層,但被公安幹警拒之警戒線外。
公安幹警對龍都賓館每一個房間進行搜尋,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譚局同政委黃立行和刑偵支隊長烏立平等人到地下室勘察,其餘的公安幹警在地下室調查取證,大家都被地下室的設計感到震撼,看上去宛如一個地宮,機關設計的極為巧妙,可謂巧奪天工,門牆做得天衣無縫,憑肉眼看,很難發現門牆裏麵還有一間暗室。
“報告譚局,該賓館法人代表陳宇青今晚在醫院病逝,肖堯現在很可能去了殯儀館,她與肖堯是姨甥關係,兩者關係密切,姨甥關係很好,陳宇青讓其外甥專為代管龍都賓館……”
“這些我都知道了。”譚局立即對烏立平指示去布控殯儀館,“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犯罪嫌疑人是個處心積慮的高智商家夥,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是!”
“注意,不要再開警笛。”
“明白!”
刑偵隊長烏立平帶領一隊人馬奔赴市殯儀館去緝拿肖堯,但在殯儀館周邊到處找了,也沒發現肖堯的蹤影,大家都說肖堯剛才還在忙碌,怎麽一下子就不見了?
“難道是跑了?”烏立平很疑惑,懷疑有人通風報信。
市殯儀館後麵有座小山,烏立平斷定這是肖堯唯一逃跑的途徑,便帶領手下的公安幹警向後山追去,一直追出好幾公裏遠也沒發現肖堯的蹤影。
這時快天亮了,烏立平隻好向譚局報告,譚局指示對殯儀館布控,然後命令各派出所、交警和武警部隊全城搜捕,並封鎖各交通要道,對各旅館、休閑場所、車站和碼頭立刻盤查,結果依然是一樣,直到中午也沒肖堯的任何線索,肖堯就像在南都市蒸發了一樣。
南都市麵積395.5平方公裏,下轄六個市轄區,常住人口116.6萬人,其中戶籍人口46萬人,要找到一個肖堯有如大海撈針,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麽,肖堯躲哪去了呢?他是不是象烏立平判斷的那樣有人事先通風報信?答案當然是有的,就在烏立平趕到殯儀館一霎那,他接了一個神秘電話,但那時他已經無法逃了,看到烏立平帶人進殯儀館來,立刻閃身鑽到了棺材裏,趴在死者陳宇青下半身躲了起來。
當時,殯儀館忙碌的工作人員和死者陳宇青的親戚有很多人,大家都在忙著布置陳宇青靈堂,誰也沒注意肖堯鑽進死者陳宇青棺材裏的行為。
肖堯在棺材裏趴了一個多小時,聽到外麵沒什麽人了,才悄然從棺材裏爬出來,然後從殯儀館後門向後山逃離,不一會兒就與人接應上了。
來接應他的正是原110隊長郭德誌,郭德誌現在是市公安局刑偵支隊副大隊長,與刑偵隊長烏立平麵和心不和,趁烏立平去市殯儀館緝拿肖堯時,偷偷到龍都賓館附近打了個電話向肖堯報信,打電話時隻說了兩個字,“快跑!”
“兄弟,我隻能把你送到這裏了,有事你發郵件給我,不要打電話和qq,微信也不能發。”郭德誌駕著警車繞小路把肖堯送離了南都,在一個山窪裏與肖堯分手,“你沿著這座山的那條小路可到鄰省上猶縣的五指峰,到了五指峰,你就安全了。”
“嗯,謝了。”肖堯也不同他客氣,提上郭德誌給他準備好的簡單行李,匆匆向山上的小路跑去,一會就跑沒了蹤影。
今天淩晨時分,吳藹琴睡夢中接到譚局打給她的手機,然後親自開車到市公安局值班室去接妹妹吳藹婷回家,吳藹琴見到心愛的妹妹時愣了好一會,心疼得話也說不出來,姊妹倆喜極而泣,相互擁抱在一起。
“嗎的,殺千刀的,不得好死。”吳藹琴恨死肖堯了,恨不得立刻把肖堯千刀萬剮,“哼,再讓老姐看到他,老姐剝了他的皮,抽他的筋。”吳藹琴對肖堯的惡劣行為氣得暴跳如雷,同時數落吳藹婷的不是,“你能逃出來真是萬幸,太好了,我們全家都被你急死了,你不知道爸媽這幾年是怎麽過來的,頭發全白了,我早對你說過,肖堯就是個垃圾、人渣,根本靠不住,還枉費了你當初對他那麽好,就像世界沒男人似的,現在知道了吧,這王八蛋一鎖就把你鎖六年,舒服了吧?”
“這是我的事,我不是沒死嗎?”吳藹婷很反感吳藹琴的刀子嘴,心裏似乎對吳藹琴有意見,厭惡她的管束,“一切都是命,我認了。”
“認什麽?你就是不知悔改,若他不死,你遲早還會上他的當。”
“哼哼,會嗎?”吳藹婷嗤之以鼻,爾後很不爽地坐吳藹琴的轎車回家。
吳藹琴看她漠然冷對,感到自己過分了,這才收斂對吳藹婷的數落,
回到吳藹琴的公寓,吳藹婷打著赤腳徑直去淋浴室去洗刷,六年了,她連一個舒服的澡都沒洗過,那龍都賓館地下室的暗室裏連個衛生間也沒有,每次都是肖堯提著水桶給她擦洗身子,不然就是一桶水把她從頭淋到腳,然後象扔泡沫一樣把她扔回床上。
“哇塞,太舒服了。”吳藹婷愜意地洗澡,躺在浴缸裏洗了大半個時辰,爾後卻坐在浴缸裏想起心事來,六年了,她學會了思考,做過很多反思,但再反思也對肖堯沒用,肖堯想折磨還折磨她,從不聽她說話,隻喜歡聽她叫,她叫得越慘,他越喜歡。
“變態!”對變態的人,誰也沒轍,這樣的人隻有法律才能製裁,神經病院都沒有辦法。
吳藹婷現在的心境輕鬆了許多,但奇怪的是她似乎有一種失落感,想過一會心事後,竟然落寞地流下眼淚,痛苦地咬了下嘴唇,象是回味某種快感。
難道她也變態了嗎?時間長了,也許心理真扭曲了。
吳藹婷現在似乎不怎麽恨肖堯囚禁過她了,反而有些懷念與肖堯在一起的日子,懷念肖堯那個“猛男”,這種想法使她不禁嚇得一跳,甚為自己的心思汗顏。
“啊,我怎麽變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