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搞定“土鱉”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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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藹琴走到鄭東的總裁助理辦公室躲了一下,一時想不出來怎麽應付張純的責問,想了一會兒,才憂心忡忡地回到自己的總裁辦公室,看小小基本已經把張純搞定才放下心來,走過去邊給張純倒茶邊向他道歉。

    “對不起,張總,這事是我疏忽,太對不起您和嫂子了,那個殺千刀的肖堯,把我妹妹非法拘禁了六年之久,這幾天我淨在操心我妹的事了,一時忘了嫂子,對了,您有肖堯的線索嗎?我前幾天才知道肖堯是嫂子的外甥。”

    “不知道,算了,這事我也不怪你們了,剛才你的秘書唐小小小姐已經對我解釋了很多,為此我表示理解,我們都是幹企業的,這事那事的都忙,一時忘卻了不奇怪,我本來好火的,我老婆畢竟是你的助理開車撞了的,你看才幾天人就……走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老婆即使不出車禍,估計日子也不長了,醫生對我說過,她患了胃癌,已經到了晚期,但你們畢竟是事故肇事方,我再大度也會火的,對吧?”

    “是,是我辦事不周,考慮欠缺,張總,歡迎您來到我們長青,請您給我一個薄麵,我晚上到全市最好的帝國大酒店擺一桌,向您和您的家人表示歉意。”

    “不必了,你的心意我先領了。”張純被吳藹琴和小小七嘴八舌吵得頭都大了,腦子裏“嗡嗡嗡”作響,再不想去“受罪”,“算了,這事就這麽過去了,我走了。”

    張純起身告辭,伸出手同吳藹琴和小小各握了一下。

    “謝謝張總,真是太對不起您和嫂子了。”吳藹琴和小小送張純出門,中途鄭東也加入送張純的隊伍中,一路上,吳藹琴和張純東扳西扯說些生意上的事,直至把他送到停在院子裏的奔馳車前。

    在這過程中,張純貌似無意地向吳藹琴透露了“青純置地”開發“南都之星”的計劃,把其前景描繪成一幅美妙燦爛的藍圖,用四個字形容最恰當不過——壯觀大氣,吳藹琴故作興趣很大,不時同小小和鄭東交換眼色,大家都對張純的“南都之星”計劃表示叫好。

    “張總,您這又是大手筆啊,這麽說來,不過幾年,南都會在您的開拓下誕生一座新型的嶄新城市。”吳藹琴一副崇拜和向往的表情,“您本來就是我們南都之星,出手就是大動作,大項目,是我們這些小企業經營主望塵莫及的,您的這個計劃聽起來就讓人向往,熱血沸騰。”

    “是的,計劃是好,我們做什麽事都是激情+勇氣+實力嘛,小小露珠匯成大河,各條大河匯成湧入大海,南都之星的前景那是毋庸置疑的,吳總有興趣的話,可以參與南都之星的開發和建設,具體合作的方式,你可以找我的秘書袁立洽談,歡迎你到青純置地去參觀指導。”

    “謝謝張總邀請,指導不敢當,我們去學習才對,改日一定去拜訪參觀您的大公司。”吳藹琴同張純握手,親自送他上車,然後再幫他關好車門,“張總,不好意思,再次向您和嫂子表示歉意。”

    “算了,這事不提了,逝者已逝,生者安然。”張純大度地笑笑,目光中盡顯友好,“吳總,我們走了,再見。”

    “88!”吳藹琴等人向張純揮手告別,目送張純所坐的轎車離去。

    “真是個大企業家啊,大度、大方又大氣。”吳藹琴感慨萬千,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我們長青雖好,再奮鬥十年,也難趕上人家一個手指頭。”

    “那我們也參與南都之星計劃,好嗎?”小小試探的語氣問道。

    “不,這事先不定論,我們對置地領域不熟悉,生意是生意,朋友是朋友。”吳藹琴的頭腦竟然出奇的清醒,思想中貌似隻守著她的一畝三分地,“我們把長青做好就ok了。”

    “嗬嗬,你個守財奴。”小小玩笑的口吻調笑她,“周扒皮。”

    吳藹琴翻她一個白眼,“走,上班去。”

    小小吐下舌頭,向鄭東做個鬼臉,鄭東同她無奈一笑,兩人跟在吳藹琴屁股背後向辦公大樓走去。

    在回總裁辦公室的走廊上,吳藹琴回頭深看鄭東一眼,爾後把鄭東推進總裁助理辦公室,並隨手“轟”一聲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弄得小小半天沒晃過神來,愣在走廊好一會,“搞什麽嘛?真霸氣?”

    小小啞然失笑,側耳聽了下門裏的聲音,可什麽也沒聽到,這才無趣地離開。

    “有事嗎?”鄭東被吳藹琴推坐在沙發上,疑惑吳藹琴的突發行為。

    “噓!”吳藹琴對鄭東豎起一根食指輕噓一聲,然後回頭瞥看一眼辦公室的大門,感覺小小走了之後,才坐下來和鄭東說話。

    “你分析一下,張總來找我們麻煩的目的是什麽?”吳藹琴象是考驗鄭東的智慧,“那個南都之星的計劃聽上去太美好了,前景廣闊,完美無瑕。”

    “你感覺到什麽了嗎?”鄭東不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想聽聽吳藹琴的真實意見和態度,“你對南都之星計劃也心動了吧?”

    “心動個屁,我覺得張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這次來的目的看上去是來找我們發牢騷,其實就是想利用我們長青參與開發南都之星的計劃,由此我分析,張總是想套牢我們長青,到時候把我們牽著鼻子走,與他同生共死。”

    “真是個人精,一下子就想得這麽深,我也覺得這裏有問題,不過我開車撞了他的前妻,到她去世時也沒再去看看人家,的確太不近情理了,怪不得人家發脾氣。”

    “那是,我怎麽把這事忘了?都怪你這個喪門星,來了就沒好事。”

    “又怪我啊?”

    “當然怪你,廢物。”吳藹琴蠻不講理,把賬全算到鄭東頭上。

    “好吧,怪我吧,全是我的錯。”鄭東委屈得無言以對,自歎跟女人真是沒道理可講,他又再一次真實領教了。

    “哼,不要整天不幹人事,訂貨會辦不好,我剝了你的皮。”吳藹琴樂得發笑,感覺虐鄭東爽心悅目,“考驗你的時候到了,有小小做你的助手,你還辦不好,就等著卷鋪蓋滾蛋吧。”

    “嗬嗬,又來了,你不是說要同我結婚嗎?我們不結婚了?你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對啊,我就是這個風格,你不爽可以走啊,誰和一個廢物結婚。”吳藹琴義憤填膺,象是賭氣,“我這個人就是這麽現實,不見兔子不撒鷹。”

    “好吧,等著瞧好了。”鄭東徹底無語,不想再和她扯皮。

    “鄭東哥哥!”這時,吳藹婷開門闖了進來,人未進來聲先到,見姐姐吳藹琴和鄭東坐在辦公室裏,愣了一下,向他們走來,一屁股坐在鄭東身旁,並挽上鄭東的手臂,“姐,又有什麽重大指示嗎?看你表情,又在罵鄭東哥哥。”

    吳藹琴不滿地看了眼吳藹婷的過分行為,對她親熱鄭東產生醋意,“瘋哪去了?沒事幹是吧?”

    “誰說我沒事,我剛才奉鄭東哥哥之命到各部門找人協調去了,全為了開好訂貨會,你不表揚我,還數落我?你有良心嗎你?”

    “哦?!我該給你發獎狀,對嗎?”

    “獎狀倒沒必要,我這人做事低調,不過獎金倒可以接受,我隻愛錢,嗬嗬。”吳藹婷頑皮地說,話帶譏諷,“姐,你也太不為我著想了,我逃出虎穴,你一個子也沒給我花,整天錢袋子扁扁的,你好意思嗎你?”

    “你要錢幹什麽,你又不出去?”吳藹琴苦笑,覺得是虧欠了妹妹,“要錢你吱一聲,叫你鄭東哥哥給,他有的是錢。”

    “啊,我哪有錢?”鄭東連忙否認,第一直覺可能就是拿錢給明智強的事吳藹琴知道了。

    “你就裝吧,婷婷,沒錢找他要。”吳藹琴站起身來,狠瞪鄭東一眼,然後很不爽地走了,回到自己的總裁辦公室,小小見她神情難看,跟了進來。

    “吳總,剛才你幹什麽去了,霸王硬上弓啊,真霸氣。”

    “少扯這些沒用的,對了,你剛才怎麽把張總搞定的?”吳藹琴對小小的能力從來不懷疑,但很想弄懂她的手段,“不會是又被你公關了吧?”

    “你以為呢?我們兩個老娘們一頓嘰裏呱啦,他就敗下陣來了。”

    小小並不氣惱吳藹琴說她“公關”的字眼,這種事兩人心照不宣,吳藹琴對她的獎賞也很高,不然以小小的工資,幹一輩子也買不起法拉利跑車,小小的手段很出奇,吳藹琴到現在也不知道她用的什麽手段幹成那麽多成功的事,好像隻要她一出馬,沒有拿不下的客戶,但又絕不是靠小小出賣她自己的身體把他們攻下來的,相反那些客戶把她當成可以信賴的朋友,同她保持緊密的聯係,完全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那種齷齪關係。

    “嗬嗬,真有你的,真想把你的腦瓜子撬開來看看裏麵長了什麽東西,這種棘手的事我慌了神,自知理虧,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收場。”

    “沒事啦,張總財大氣粗,說說好話就好了,男人嘛,大氣。”小小嬉皮笑臉,故意揶揄吳藹琴對張純的崇拜,“他那個南都之星計劃真好,若是能合作的話,這對我們長青集團是個大好機會,可以讓我們長青集團再上一個台階。”

    “你真覺得好嗎?”吳藹琴審視小小,“是不是心動了?”

    “當然哇,這種好事誰不心動,我們長青集團需要大發展,這是個好機會呀。”

    吳藹琴心裏產生警惕感,覺得小小可能和張純達成了什麽私下協議,“你答應他什麽了嗎?可別被他製造的肥皂泡給迷醉了。”

    “什麽肥皂泡啊?你以為人家那麽個大老板是搞傳銷的嗎?人家動不動就上億、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投資,每一個項目都是大手筆,你不是那麽崇拜他嗎?”

    “是啊,崇拜是崇拜,但我們對置地完全不了解,說白了,我個人崇拜他,也是崇拜他的光環,但我有種不祥的感覺,總覺得這裏麵似乎有事,就像肥皂泡,一晃即滅。”

    “擔心是好的,我們可以先去考察考察嗎?又不是叫你馬上投資,看看又不會掉塊肉,不是我說你,比起張總來,你可是小氣了些。”

    “是啊,這我承認。”吳藹琴淡然笑笑,自歎不如,“人家是將軍,我頂多就是個團長級別的指揮官,哪有他那種廣闊的視野,也好,我們明天就去青純置地看看,多個朋友多條路,他前妻的逝去,我做得不近情理,正好買點東西再去悼念一下。”

    “等等,你說什麽?悼念?”小小象抓住吳藹琴的辮子,“喂,我親愛的吳總,你有點文化好不?”

    “怎麽啦?不叫悼念叫什麽?”吳藹琴懵懂,不知道自己用詞上有什麽不妥,“難道是祭奠嗎?人家都出殯了。”

    “切,沒文化真可怕,那叫告慰好不?”

    “嘖嘖,是我錯了,對,告慰,告慰!”

    吳藹琴羞愧難當,臉色通紅到脖子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