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槍槍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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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星期四,距離同學會還有三天,小小定的是周日晚上在玲瓏王大酒店頂層舉行,鄭東突然想起明智強家的經濟困難問題,故而同小小商議在長青集團籌建扶助基金會的事,一旦遇到象明智強家那種情況,這個扶助基金會即可解決員工的燃眉之急,鄭東也是就農村合作醫療的操作方式聯想到這個扶助基金會的,決定就按農村合作醫療的模式籌建,小小表示讚同,為此對鄭東莫名地產生了點好印象,可一想起鄭東不承認和她在其老家睡過的事,她氣就不打一出來,還是決定不放過鄭東。

    “那好,我們就這麽辦,你馬上起草一個文案,我們盡快把扶助基金會組織起來。”鄭東把這事交給小小負責,小小欣然答應,但末了還是埋怨鄭東一句。

    “哦,你吭一聲就要累死我啊,官大一級壓死人。”

    “沒這回事,好好幹。”鄭東玩笑一句,擔心小小回絕,一溜煙跑了。

    可鄭東剛回到總裁辦公室,手機便響了起來,剛接聽兩句話就突然驚了。

    原來,就在鄭東下午離開海邊別墅不久,一夥不明身份的男人就闖了進去,不由分說就想要結果吳藹琴的性命,幸好胡非當時反應極快,把吳藹琴所坐的沙發猛然往後一推才躲過了這夥人打出的子彈,否則吳藹琴這下就沒命了。

    這夥人怎麽也沒想到小巧玲瓏的胡非反應如此之快,更沒想到胡非的身手那麽牛叉,三下五除二就撂倒好幾個,然後躲奪過他們其中一個人手中的槍支,接連結果了幾個同夥的性命,槍槍爆頭,立即暴斃。

    這夥人總共有十來個,陣勢很大,來頭不小,身手個個不錯,胡非撂倒其中幾個後,一把摟起豐滿稍胖的吳藹琴邊打邊撤,沒錯,胡非就是這樣一手摟著吳藹琴與這夥人單打獨鬥的,迅速撤離了海邊別墅,把吳藹琴往停在院子裏的奔馳轎車後座上一扔,立即開上奔馳車一溜煙揚長而去。

    “還有我妹呢?我妹?”吳藹琴對開車逃竄的胡非刮目相看,想起妹妹吳藹婷還在別墅廁所裏心裏忙慌,“快回去,救我妹妹。”

    “救什麽救?他們要的是你的命,她死不死隻能看她的造化了。”

    胡非顧不上吳藹婷的安危,她的使命是保護吳藹琴的,即使要救吳藹婷也得等把吳藹琴安頓好後再想轍,她的車技一流,駕駛奔馳車狂奔在車流中,很快就把追趕她們倆的幾輛小轎車甩了。

    心慌的吳藹琴魂不守舍,她從剛才的遭遇判斷出是二姑吳婷婷那邊整出的事,來得如此之快,料想吳婷婷背後隱藏的惡勢力非同一般,為之心裏對二姑的恨意又增添了幾分。

    “胡非,帶我去羅村。”吳藹琴落寞地咬咬牙,暗地發誓要同二姑展開戰鬥,“那是個安全的地方,沒人知道。”

    “你確定嗎?”胡非對南都不熟悉,不要說羅村,她連南都的街市都很模糊,“行,你指路,我們這就過去。”

    “嗯。”

    在吳藹琴的指路下,胡非把車開到了隱蔽的羅村,來到了前不久與鄭東住過幾天的房子裏,這的確是個看上去安全的地方,外人一般猜測不到,除了小小和鄭東沒有人知道這個地方,但安全是相對性的,雖然鄭東是保護吳藹琴的,但小小就未必了,那妞可是貌似有軍方背景的神秘女人,由此可以判定,將來吳藹琴若是有事,肯定與那小小有脫不開的關係。

    “鄭總知道這個地方嗎?”胡非打量房子,觀察房子的結構。

    “知道,她來過。”吳藹琴把向副市長出車禍的事簡短地說了下,“放心吧,這地方沒幾人知道,隻有我的秘書和鄭東知道。”

    “秘書?哪個秘書?”胡非警惕地問道,“你是說你妹嗎?”

    “不是,是現任長青集團的副總唐小小,她沒事的,和我是老同學,跟我差不多十年了。”

    “哦。”胡非支吾一聲,但心裏並不苟同吳藹琴的說道,“吳總,從今往後你得聽我的,在這起案子沒結之前,我們誰也不聯係,不管是誰,包括你的家人。”

    “嗯,我聽你的。”見過胡非身手的吳藹琴心服口服,發生剛才在別墅的事,現在回想起來心有餘悸,她知道以她自己的力量,已經完全難以對付這夥人了。

    “這地方不能住,我們立刻換個地方。”胡非再顧看一眼這房子,拔腿往門外走。

    “啊,沒事啊。”吳藹琴認為安全的地方,在胡非看來帶著隱患。

    胡非不作解釋,徑直回到車裏,看疑惑的吳藹琴上車後,立即開車離開了。

    鄭東電話裏聽完胡非匯報,指示胡非以保護吳藹琴的生命安全為使命。

    “你做的對,從現在開始,這個地方隻有你知道,我也不例外,我們先不說了,我立即到別墅去看看,這邊的事你不用管了。”

    與胡非通完電話,鄭東趕緊開上奔馳越野車回去海邊別墅,剛要進別墅時被一名刑警攔在警戒線外,與此同時圍觀的群眾聚在警戒線外議論紛紛,嚴加指責這夥人無法無天,本想進去的鄭東無奈,隻好站在警戒線外往裏看去。

    “鄭東哥哥,你來啦?”

    兩名女警察帶著吳藹婷走出別墅大門,一看到人影中的鄭東,吳藹婷把兩名女警一甩就朝鄭東奔來,撲入他的懷裏,她嚇得不輕,當時從衛生間的門縫裏親眼所見客廳裏所發生的情景,後來有人到衛生間去查看,幸好她身體苗條躲在門後躲過一劫,否則這會她的命運就很難得知了,最壞的結果那就是一具如一一抬出來的死屍了。

    剛才鄭東沒來之前,刑偵隊長烏立平命人給吳藹婷做了筆錄,詢問了吳藹婷一些細節,獲悉基本情況後,留下幾人保護現場和繼續偵查,自己回局裏向譚局匯報。

    “沒事就好,我們走。”鄭東帶吳藹婷離開,開上車回去長青集團。

    被胡非打死的幾個人身份經南都公安局刑偵隊調查,把目標指向了青純置地的張純,烏立平親自帶隊到青純置地展開調查,張純處事老練,隻說這夥人是青純置地雇的一般保安人員,由於沒有直接證據,烏立平隻好命令收隊。

    但吳婷婷得知張純殺人滅口後可不幹了,親自來到張純辦公室責問,“張董,你這也做得太絕了吧?再怎麽說她也是我的親侄女,你教訓一下也就算了,哪能殺人?”

    “你胡說什麽?我是那個意思嘛,是你侄女的保姆能耐大,先殺了我們的人好不?”張純打死也不承認自己的惡毒行為,“這事不出也出了,我們就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你一切必須聽我的安排,把事搞砸了,對我們誰都沒好下場,你懂的。”

    “我懂個屁,你是不是想連我也一塊殺啊?” 吳婷婷甩起潑來是不認人的,管你董事長還是黑社會,從這點上來說,這貨還是有些親情的,隻不過利益當前蒙蔽了眼睛而已。

    “好好,我們不吵好嗎?你放心,我絕沒害你侄女的意思,我保證,也下不為例。”

    “哼,說話算話,再有下次,我們全部玩完,不信你試試。”吳婷婷手指叉叉,威懾張純幾句話,憤然地摔門走了。

    “草,臭娘們真能嘚瑟呀。”張純不禁發笑,他像是吃定了這個吳婷婷,其副總憂心地進來同他談吳婷婷時,說:“張董,萬一這娘們壞我們的菜怎麽辦?”

    “她不會的,誰會背叛,她也不會。”張純淡然笑笑,交待副總劉啟明繼續尋找吳藹琴的下落,“做得巧妙些,一旦發現,你知道怎麽做?對吧?”

    “嗯,我明白了。”劉啟明陰狠地點點頭,領命走了。

    在胡非的安排下,吳藹琴躲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外人誰也難以知曉,有了上次周賓的教訓,鄭東指示胡非以保護吳藹琴的生命為使命,胡非本就是經過特訓的鳥人,不用鄭東指導,她做得也很到位,從她立即從羅村帶離吳藹琴這手就可見這y的敏銳性非同一般。

    張純的副總劉啟明同南都大佬劉痞是堂兄弟,勢力非同小可,但就他的能量也無法找到吳藹琴的落腳點,吳藹琴仿佛從南都蒸發了一般,玩這手是胡非的特長,對於大白天藏個人最簡單不過了,尤其擅長‘燈下黑’,即使躲在張純等人的眼皮底下也發現不了。

    但凡事有例外,棋逢對手的事屢見不鮮,那個一直威脅吳藹琴的肖堯可很清楚胡非的伎倆,隻不過這廝沒到時候說出來罷了,從胡非帶吳藹琴從別墅離開那會就盯上了,後來追到羅村,巧妙地在轎車底盤暗置了一個微型跟蹤器,現在胡非和吳藹琴的藏身之處,這廝tmd清清楚楚,仿佛是他待宰的羔羊。

    “哼,看誰能玩過誰?”秘密跟蹤胡非的肖堯躲在暗處,心裏灰常愜意。

    鄭東把吳藹婷帶回長青集團後,叮囑她24小時不得離開他的視線,為了安全起見,鄭東下午特意把辦公桌調了個方位,擺回了鄭東剛來長青那會幫吳藹琴把辦公桌安放的坐北朝南的方位,這樣即使辦公室對麵工地上藏有狙擊手也不好奈何他了。

    依現在的形勢,鄭東已經成了明靶,若是沒猜錯的話,接下來張純一夥主要對付的人就是他了,但要對付鄭東,張純始終拿不定主意,對鄭東這個來曆不明的人始終下不了狠手,深怕引火燒身,估計不到迫不得已時也不會對鄭東下這樣的狠手。

    “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不管對方如何動作,鄭東認為防範是太必要了。

    知曉吳藹琴安然無事後,吳藹婷逐漸恢複了平靜,由於無所事事,她又開始玩她的網絡遊戲了,一會兒就進入了網遊氣氛中,沉浸在腦子裏的陰雲很快煙消雲散。

    為了時刻關注吳藹婷,鄭東連辦公室大門也沒關,從他現在所坐的位置正好抬眼即可看到吳藹婷的身影,他現在隻有一條,隻要吳藹婷不出去亂走動,他對她就放一萬個心。

    為了時刻保護好吳藹婷,鄭東下班後帶她與小小等人就餐,一起為嚴小頻接風洗塵,作陪的小小和邵華強席間對嚴小頻頻頻舉杯,嚴小頻酒量很好,喝酒一會後就如東北大妞豪爽地侃起大山,她是女博士,知識性強,天馬行空一頓海侃後,氣氛進入最高潮,邵華強裝作洗耳恭聽,席間不時偷瞄吳藹婷,可吳藹婷佯作不知,隻是和鄭東說話,氣得邵華強心中布滿了醋意。

    “操,什麽好事都被你整去了。”邵華強心裏把鄭東嫉恨的要死,眼睛裏暗藏殺氣。

    就在嚴小頻海侃時包廂的門被猛然推開,嚴年突然出現在包廂門口,不由分說橫加指責嚴小頻,“姐,是敵是友你分不清嗎?回南都了,也不回家?”

    “哦,嚴年啊,我弟。”嚴小頻起身相迎,向鄭東等人欣然介紹一番,鄭東料想這貨可能是記恨安保處理過他的份上,把怨恨記到了鄭東頭上。

    “哦,嚴年啊,來,進來坐。”鄭東客套一句,“來,坐我身邊來。”

    “不用,我坐我姐旁邊。”說著,嚴年走進包廂坐到嚴小頻身邊。

    本來熱鬧的氣氛頓時像僵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