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董事長的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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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純坐在大廳裏想過一陣才上樓去洗澡,在洗澡時就鄭東的身份思慮起來,前幾天副總劉啟明向他匯報過調查小六子和黑狗有關鄭東的情況,按說他已充分相信鄭東是刑滿釋放的“強奸犯”了,但他謹小慎微慣了,便派羅桂英明天到鄭東父母家再去做一次打探。

    羅桂英已換上睡衣躺在床上,像個知識分子似的戴著眼鏡看書,若以為她愛讀書可就大錯特錯,瞧她手上拿的雜誌封麵便可知她的欣賞水平,一本《麗人坊》雜誌暴露了她的欣賞品味,如太多都市女性一樣,喜歡攀比和虛榮。

    張純洗完澡後,身穿白色浴巾從浴室出來,拿毛巾擦著頭發,到床前時把毛巾往床頭櫃上隨便一扔,掀開被子鑽進被窩,伸手把羅桂英手上的雜誌拿掉,繼而沒有任何前奏與她親熱,如完成一項正常工作似的,毫無情調。

    “等等,讓我把眼鏡取了。”

    羅桂英掙紮兩下,伸手把眼鏡取掉,但張純忽而惱火,對她橫眉怒目。

    “你怎麽啦?”羅桂英深怕被打,頓時恐慌不已,“我做錯什麽了嗎?你?!你別打我,眼鏡紮得我耳朵疼,好了,你繼續,我不說話了。”

    “……,媽的,好好的氣氛又被你這臭娘們破壞了。”張純氣得喘著粗氣,突然揚手打她臉上一巴掌,“什麽我繼續?草,當老子什麽人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羅桂英捂著被打的臉委屈地落淚,但又不敢把話說的大聲,“張純,你還是抽時間去把手術做了,這樣下去的話,你永遠也不會有切實的感覺,書上說了,如果不做那手術的話,很可能還會患癌症。”

    原來張純有著不可告人的隱私,怪不得他在男女方麵素然無味,純粹是靠他自身的心理作用才能完成,在與異性親密接觸時,利用yy精神或者想著哪個勾人心魂的片段。

    張純的性/情錯綜複雜,反複不定,這種人就像古時代的太監,缺乏基本的人性思維,古時代的太監太多惡毒,有一點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對人缺乏真實地貼近感和切身的人身體會,太多是靠離奇的想象過日子,苟且偷生。

    但這類人的心裏常想些什麽,任何心理醫生也難攢側清楚,這類人算是人類中比較複雜的物種,近似神經病,惡毒起來爹娘不認,好起來腦袋可給人當板凳坐,張純的性格即是如此,算是歇斯底型中的極端分子。

    “媽的,沒意思,睡覺。”張純無趣地翻身躺回床上,他一直對羅桂英勸他去做什麽手術很排斥,以前他看過一篇報道,說有人做了那種切割手術後沾染了不知名的細菌,結果全國大小城市跑了都無醫可治,最後潰爛至死。

    羅桂英苦不堪言,隻好幫張純蓋好被子,而後摟著他的頸脖望著他,對他貌似滿目含情卻又充滿愧疚,“對不起,以後我不說了,你別生氣了。”

    “哎,沒勁,睡覺。”張純幹瞪眼,心裏極為鬱悶,他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可他就是由於恐懼和傲慢的性格不聽羅桂英勸說,還有他是個極愛麵子的男人,深怕這樣的隱私被傳揚出去,“睡吧,記得明天去鄭東家看看。”

    “嗯,我知道了。”羅桂英舒口氣,慶幸張純今晚沒再虐待她,若是往常的話,又會對她一頓暴打,興許是因為張純有事求她,才使她幸免遇難。

    一個大美人對矮胖又長相粗鄙的男人俯首稱臣,除了金錢和權力,一般沒有其他,若張純隻是個普通人,做夢也難接近像羅桂英這樣的大美人半尺,就更不用說叫羅桂英這樣的大美人往東就不敢往西了。

    不過,由此可見羅桂英是愛向副市長的,向副市長比起張純來,可謂溫文爾雅,而且男人該行的他都行,怪不得在向副市長的葬禮上,羅桂英會與吳藹琴當眾撕扯,原來是因為張純在男女方麵太差勁的緣故。

    張純既不懂調情,又行為粗野,換做哪個女人都可能會見異思遷,若不是因為張純家大業大,又擁有廣泛的黑勢力,羅桂英興許早就出/軌n次了。

    “真是守活寡呀,我這輩子算是毀在他手上了。”羅桂英黯然神傷,落寞地直躺床上,想起當年被張純把她從向副市長家搶走的情景,心中立時好一陣悔恨,但歲月一去不複返,如今她已沒有回頭路了,即使把腸子悔青了也沒用,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吞。

    “興許這就是命吧,可能是上輩子做了什麽孽,少欠了他的。”

    想著這些,羅桂英自我安慰,把今天的結果當成命運對她的安排和懲罰,其實在她內心深處最期盼的是張純哪天暴亡或者遇車禍橫死,最好哪天坐飛機從天上跌下來甩個稀巴爛,若是那樣的話,她就可重見天日放縱自己,到了那個時候,她就可以像皇太後那樣為所欲為,解決一切可以解決的煩惱,至少可以找個稱心如意的男人,猛的那種,二人盡情馳騁在廣闊的大草原上。

    身邊的張純已酣然入夢,但羅桂英毫無睡意,望著身邊這個醜惡的男人,她真想一刀把他捅了,但她不敢,打死也不敢,深怕一刀捅不死他,反而被他一刀捅死,那樣的話不僅自己遭殃,而且兒子和至親的人也會跟著遭殃。

    好些日子以來,失眠已經成了羅桂英的習慣,她每天頂多睡兩三個小時,精神上極度疲憊,身體上極為空虛,像她這樣的女人,隻要哪個男人隨便勾搭一下就可能會同他上床,歐正春這幾天對她圖謀不軌,趁勢揩油,使得她心神蕩漾,但她再傻也知道那個男人不是什麽好東西,因此沒敢跟他越過雷池半步,反而對他憤然拒絕,叫他退而卻步。

    心事重重,思緒萬千,羅桂英精神恍惚,直到淩晨五點才朦朧睡去,但剛睡兩小時,又被起床的張純吵醒了,她擔心張純打罵,趕緊隨他一同起床。

    “你再睡會吧,沒事,我去散散步。”沒想到太陽今天打西邊出來,張純一覺過後,竟然對她破天荒地關心,“今天是周末,好好休息,多睡會。”

    “哦,那我就再睡會。”羅桂英難以置信,像看外星人似的看會張純,見張純確實關心沒有其他意思,便對他感恩戴德似的點下頭,接著重新躺回床上去了,“那你去散會步吧,我補個回籠覺,睡會就起。”

    “嗯,好好睡,我散會步去跟朋友喝早茶。”看羅桂英唯唯諾諾,張純突生一陣愧疚感,“哎,多好的女人,怎麽被我治成這樣了?我真是魔鬼嗎?”

    疲困的羅桂英躺回床上,一會又進入夢鄉中,望著她深睡入夢的睡姿,張純竟然流下一顆鱷魚的眼淚,在她臉上親過一口,而後舒心地向睡房外走去。

    “噓,嚇死我了。”聽著房門關上,看似入夢的羅桂英突然醒了。

    不過,一會兒她便完全舒心地睡了過去,這次睡得很踏實,睡夢中都綻開了幸福的笑容,叫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