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冷血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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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剛走到門口時,遇到去買早餐回來的林大星,林大星先是一愣,詫異地打量張純一會,“你,你們?二小姐,這位是?……”
張純也是心頭愣了一下,並且對林大星產生莫名的醋意,他以為林大星是吳藹婷的男人,或者男朋友什麽的。
“哦,我來介紹一下,林老師,這位是張大叔,大叔,這位是我們請來的樂壇老師林大星先生。”吳藹婷向二人介紹道。
“哦,林大星先生呀,久仰久仰。”聽說隻是個老師,張純立即大度地向林大星握手,“你好,你好。”
“你好,大叔。”林大星謙卑地同張純握下手,但他胡子拉碴,而且長得著急,三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四十老幾,叫張純大叔顯然不太合適。
張純幹笑一下,一絲不悅的神色掠過他的臉際,再與吳藹婷說過幾句告別的話後,便匆匆出門朝沿海大道走了。
“這人怎麽來的?他沒欺負你吧?”林大星把張純的出現視作不懷好意,關切地問吳藹婷一句,“看他一臉奸商樣,以後對他那樣的人遠點,那樣的男人一肚子壞水,個個道貌岸然,男盜女娼。”
“哦,我知道了。”吳藹婷淡然回道,她知道林大星是吃醋的緣故,“你把早餐買回來了,我們就進去吃早餐吧,這會我還真覺得有些餓了。”
“嗯,我們進屋,二小姐請。”林大星提著早餐跟在吳藹婷後頭走進別墅大廳,進門後不遠,返身回來把大門‘哢嚓’一聲關上。
想著吳藹婷的美貌和歌聲,張純心裏像吃了蜂蜜般甜滋滋,仿佛沉浸許久的荷爾蒙也頓時複蘇了,由於他患有男性不過敏症,好些年就像耷拉的茄子勢而不舉,但自剛才看到吳藹婷後,他便產生了某種騷動感,男人的本性立即昂然起來。
正當他沉浸在對吳藹婷的回味時,一點鍾方向的別墅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肖堯偶然入住的落腳點,但這別墅是張純送給已故前妻陳宇青的,現在記在他和前妻的女兒張小丫的名下。
張純轉身向別墅大門走去,看大門已上鎖,就勢推了推,而後從門縫朝裏看了會,但門縫太小,他根本看不見裏麵的任何東西,於是他離開大門處,繞到別墅後麵走下地下室,想從地下室看看能不能上得樓去。
這些別墅都是張純請設計師設計的,因此對別墅的構造很是熟悉,背朝大海的別墅都設置有地下室,可從地下室直接乘快艇或劃小船出海。
這棟別墅的地下室裏也正好停著一艘快艇,張純產生好奇,感覺有什麽人在別墅裏偷住,但那人是誰呢?張純茫然不知,不過第一感覺是肖堯那小子,上次南都公安局刑偵隊的隊長烏立平曾帶領警察來過這棟別墅追捕過他。
沒想到這小子還敢躲在這裏,這使張純不僅驚奇,而且心生佩服。
“好小子,真會玩呀,你也太敢於冒險了。”
對於這個已故前妻的外甥,張純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有種下屬見上司的感覺,他還清晰記得那次在醫院被肖堯犀利的目光震懾得很不自在,覺得他很怪異又很邪氣,尤其對他眼睛裏不時流露出來的殺氣膽顫心驚。
“哦,我想起來了,這小子就是囚禁吳藹琴妹妹的凶手。”張純突然想起前昔肖堯犯下的案子,為之大吃一驚,驚顫得身體簌簌發抖,嘴裏如都市年輕女孩一樣說了一聲:“媽嘎,我的天啊,竟然是她?”
“呸,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被他這頭豬拱了。”張純醋意灌胸,一臉鄙夷和惱怒,“她怎麽會嫁給這樣的人?這個畜生!”
想著這些惡心的事,張純三步並作兩步從地下室上樓,看眼地下室上樓去的大門沒上鎖,他斷定肖堯肯定是在樓上躲藏,但他剛要從一樓再上二樓時,便猛然頓住了腳步,心想肖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而且功夫了得,為之害怕起來。
“不好,我還是別惹這臭小子好,以免……”
張純不敢再往樓上走一步,轉身欲下樓從地下室離開,未料他剛轉身,卻被從二樓的樓梯口走下來幾步的肖堯喊住。
肖堯隻穿了一條褲衩,看他睡眼惺忪,好像被張純的到來突然吵醒似的。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上來聊會吧。”
肖堯的話不容置疑,也似不可回絕,張純立即更害怕了。
“你,你住……住在……這……這裏呀?”張純恐慌的連話也說不圓,深怕肖堯立即要了他的性命,“我……我就是來……看看,你……你還好吧?”
“嗬嗬,瞧你害怕的,論親戚關係,我該叫你姨父。”肖堯冷笑,殺氣騰騰的目光射的張純渾身哆嗦,“怎麽?你想去告發我嗎?”
“不,不是,我我沒沒沒那意思。”
張純強自鎮定情緒,但不知怎麽滴,就是渾身不受控製地打把子,以他的身段本來和肖堯差不多,而且還要比肖堯略高一點,但他知道肖堯的身手,因此絲毫不敢與他單打獨鬥,他知道後果會很嚴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就上樓坐會。”肖堯再漠然說了句,而後轉身上樓,回到睡房中。
睡房裏像狗窩一樣,三個字形容——髒亂差,再看床上的被子也發黃發黑,惡臭刺鼻,整個睡房沒一塊幹淨的地方。
張純顫悠悠地走進睡房,但剛走到門口,卻被一股惡臭刺得立馬捂上口鼻,並且肚子裏頓時反胃,一股酸楚如烈馬嘶鳴,翻騰蹈海,不禁使得他趕緊跑出睡房,到側廳嘔吐一陣。
“嗷,嗷,這味道也太難聞了,臭死了。”張純嘔吐一陣後,蹲在地上喘著粗氣,不經思考怪罪肖堯,“你怎麽也不打掃一下呀?這能能住人嗎?”
“哼,有得住就好了,久聞不知其臭,習慣了就好。”
肖堯嗤之以鼻,並不認為所處的環境有多惡劣,這小子真是個怪人,任何場所都貌似能夠適應,什麽生吞青蛙,活剝蛇皮,潛藏地下河,遊離原始森林,貌似特種兵那樣無所不能,也無所畏懼。
張純蹲在地上喘會粗氣,隨後站起身來,不忍惡臭捂著口鼻,重新走進髒亂差的睡房,看眼電腦桌旁邊的椅子,但又不想過去坐下,那椅子也是很髒,椅子上殘留著泛黃泛黑的髒東西,使得他不忍直視,不堪入目。
“既然不坐,那你就站著好了。”
肖堯厭惡地瞥張純一眼,躺到席夢思床上,背靠床背,他也真是太不嫌髒和臭了,而是隨手掀起又黑又黃的被子蓋在身上。
“你還是換個環境住吧,那樣對你的身體也會好些。”逐漸淨下心來的張純關心起肖堯的處境,“你整天東躲西藏的,什麽時候是個頭呢?要不我給你找個清靜舒適的地方,躲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去。”
“哼哼,你心有這麽好?要把我送局子裏去是嗎?”肖堯對張純冷嘲熱諷,完全不顧張純貌似好意的好意,“我三姨信你,你卻把她拋棄了,我可沒她那麽傻,不可能會信你的,我的事你別管,以免惹火燒身。”
“那,那你可是誤會我了,我也是有苦衷的,當年是噴不了那口氣。”張純苦澀地解釋,產生對前妻陳宇青的愧疚感,“我們都是男人,請多理解。”
“理解,我不理解的話,你剛上樓就沒命了。”
張純聽到肖堯的殺意,心裏頓時又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