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把錢藏在地窖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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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是淩晨時逃跑的,那時胡非和劉俊東都疲憊地在病房裏的陪護床上睡覺,他們以為小小一直昏迷,所以對她放鬆了警惕,未料小小醒來後,趁他們不備悄然走了,等胡非醒來已經沒了小小的蹤影,她急的趕緊把劉俊東推醒,而後二人如熱窩上的螞蟻在公安醫院四處尋找,最後胡非隻好硬著頭皮向鄭東報告。
現在鄭東等人最擔心的是小小會不會落在張純那些可疑人手上,若是被張純那些人殺人滅口,那對徹底查清地下錢莊一案將會帶來極大的困難。
小小逃跑也說明她深知自己罪大惡極,以她犯下的案子,即使槍斃十回也夠了,那她現在跑哪去了呢?她是一個高智商的女人,查找起來並非一件易事。
鄭東接到報告,於次日一早搭飛機趕回南都,就尋找小小的下落安排給劉德鳴等人,而後駕車回到長青集團,把劉俊東、胡非、冷知然和郭威(即山狼)四人叫到總裁辦公室商議。
“我問一下俊東和胡非,你們在醫院有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有沒有談論過案子,這是個關鍵的問題,請你們如實回答,若是談過的話,那小小就會確定我們的身份,這對我們進一步深入青純置地的工作帶來極大地障礙。”
劉俊東和胡非麵麵相覷,二人不堪苦笑,這幾天在小小病房裏,二人確實談了不少有關地下錢莊的事,也談到過青純置地張純等人,他們犯了個致命的錯誤,以為小小昏迷就沒顧忌,結果出了這等意料之外的事,悔之晚矣。
“哎,既然這樣,我們隻有抱著僥幸心理了。”看劉俊東和胡非的表情,鄭東不用他們回答了,“我們隻能像以前一樣工作,可惜就是太被動了些。”
“都怪你,就你說個沒完。”胡非怪罪劉俊東口無遮攔,“我都是防著小小,而你總是吹噓地下錢莊被操,說的眉飛色舞。”
“是,都怪我,哎,我該死。”劉俊東滿是愧疚地說,無言以對。
山狼卻對此有另外一番見地,安慰大家幾句,“領導,這事不出也出了,但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們是國家機器,他們現在已經是待宰的羔羊,都在我們布控當中,隻要他們再敢露頭,我們就宰了他們,我們不用在這裏瞎分析,相信小小隻是暫時失蹤而已,她肯定還會露頭的,到時我們來個天羅地網,看他們這些人往哪裏跑?”
“話雖這麽說,可這是鄭處的家鄉,如果鄭處暴露了,那鄭處的父母和親人將會有極大的危險呀。”胡非指責山狼大話一籮筐,為鄭東著想,“鄭處,我看應該通知警方把您的家人保護起來。”
鄭東慘笑一下,搖搖頭,“這可不行,警力有限,如果這樣防著他們,那他們更會縮手縮腳了,我們還怎麽繼續查呢?”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麽辦?”胡非真是萌慣了。
冷知然一直沒說話,這時開口了,“鄭處,我看小小未必會再與嫌疑人張純等人合作,通過這次車禍,小小應該不會再相信任何人,通過我們對她生活圈地了解,她目前最信任的隻有肖堯一個人,可肖堯已逃亡杭州,所以小小近段時間隻會躲避警方的追逃,也許會長期地隱藏在某個角落,不會聯係任何人。”
真是女人了解女人,冷知然分析得似乎很到位,這叫鄭東刮目相看。
鄭東微微點頭,讚成冷知然的分析,“你說得對,分析的很透徹,這是小小目前最大的可能性,好吧,我命劉德鳴等人往小小的交際圈摸摸看,希望盡快找到她的藏身之處,現在我們隻能寄希望於小小的安全,希望她不會死於非命。”
受到鄭東表揚,冷知然內心激動一下,癡癡地看會鄭東,像看白馬王子似的,她雖然優秀,但很少受到鄭東的表揚,這是寥寥無幾中的一次。
由於小小已經涉案,鄭東安排郭威接替她的副總職位,郭威也如鄭東剛來長青那會一樣,像坐直升飛機,短短幾個月就從一個洗酒瓶子的雜工幹到了集團公司的副總,討好他和接近他的人越來越多,一時間成了長青集團的大紅人。
第一個拍郭威馬屁的是劉雪晴,大大咧咧地要求他請客,郭威沒有二話,說忙過這段時間就請各車間的頭頭腦腦到南都最好的大酒店吃大餐,以他當副總的權力定好會餐時間為下周六,距離現在還有大約十天的時間。
地下錢莊一案並沒影響長青集團的生產和經營,大家反而更加忙碌了,由於快進入冬季,又新增添了東南亞市場,訂單像樹葉一樣朝長青飛來。
把郭威升為副總,是鄭東明智的選擇,從此他可以騰出時間來調查青純置地和追捕肖堯和小小等人,但杭州警方查了蘭珊珊快十天也沒獲得肖堯的任何消息,這大大出乎鄭東的意外,心想肖堯難道拋掉蘭珊珊又跑了?
肖堯不僅沒跑,而是依然躲在那間出租屋裏,他因關心吳藹婷,所以時刻關注《中國好歌聲》發展的情況,對蘭珊珊隻是順帶監控一下,由於他把精力都放在吳藹婷身上,所以對蘭珊珊近段時間的活動情況知之甚少,因為蘭珊珊是記者站長,在江浙一帶到處跑,導致警方對她監控也難以到位。
蘭珊珊的智慧和膽識雖然比不上肖堯,但也是個膽大心細的女孩子,從她敢私自製作《記者證》,即可看出她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不僅膽大,而且心細,為了前途敢觸碰法律底線,自從她親眼看到肖堯敲詐了葉赫一千萬,她做夢都想把錢從atm機裏趕快取出來。
短短十天,她通過肖堯的策略,利用街頭流浪漢從取款機裏取出了130多萬,範圍涉及江浙二十多個城市,幾乎是馬不停蹄,一天轉兩到三個城市。
“哈哈,真爽,我蘭珊珊竟然發大財了。”看著大床上躺著幾十疊嶄新的人民幣,她喜不自禁,開懷大笑,“看來我得回趟家,挖個地窖把錢藏起來。”
蘭珊珊是湖南人,出生在湘南的一個小縣城,她家不在農村,而是在縣公安局的家屬樓裏,但要挖個地窖對於她來說不是難事。
她提著一大包錢回到家,在一層的雜貨屋裏做起文章,瞞著父母挖了一個半米多深的地窖,再用鐵箱把錢裝好埋了進去,而後用水泥填上複原,最後在上麵鋪了層灰,若不仔細看,就像沒動過一樣。
原來蘭珊珊是公安的子弟,怪不得她做起假證和藏錢時毫無顧忌,而且輕車熟路,看來她從小被父母灌輸了不少偵察知識,也具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
在家住了三天,蘭珊珊就借雜誌社有事,向當警察的父母告辭回到了杭州,因為得到了一筆大錢,她回到杭州就欣喜地發郵件給肖堯,希望與他見上一麵。
肖堯看到郵件,想了一下,回複她當晚8點到西湖區武林巷的新世紀歌舞廳見麵,十多天了,他也想到外麵去走走,武林巷那帶他比較熟悉,剛來杭州時就是住在那一片,心想即使警方追捕他,他也容易逃,那裏人多巷子多,房子緊挨一片,以他的本事,要逃跑輕而易舉。
“這裏,王哥!”看肖堯走進歌舞廳大門,已經到了的蘭珊珊從一張桌子前向他招手,肖堯顧看左右一會,朝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