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大大咧咧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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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打車吧!”

    胡非看劉俊東裝窮叫苦,樂笑一聲,伸手攔輛出租車。

    二人打車到格力登酒店,劉俊東如她的跟班,跟著她進入格力登酒店,然後自掏腰包幫她辦好入住手續,可拿錢時心疼的不得了,花了他整整2000多塊錢,給胡非預交了一個星期的住宿費。

    “姑奶奶,我算是怕你了,這麽宰我。”

    上電梯時,劉俊東又是對胡非叫苦連天。

    胡非冷“哼”一聲,抱怨說:“你還說?誰叫你剛才沒幫我,眼看我被人打,別以為我打起人來沒注意你,你一直沒出手,盡在旁邊看熱鬧了。”

    “啊喲,你這可就冤枉死我了。”劉俊東極力爭辯,接著奉承她,“你那身手我又不是不知道,對付那幾十號人是區區小事,連塞你牙縫都不夠。”

    “是嗎?那你就不懂得表示表示嗎?萬一有人對我放冷槍呢?”胡非樂得眉開眼笑,劉俊東對她拍的馬屁很管用,於是露出一臉驕傲的神情。

    劉俊東正好找台階下,解釋的極為到位,“那倒不至於吧,我一直都在幫你盯著,就是因為擔心有人對你下黑手,所以我才沒出手呢。”

    “切,反正你沒幫我,這筆賬我算是記下了。”胡非白劉俊東一眼。

    劉俊東無話,隻是幹笑幾聲,送胡非到睡房後,他本想離去,但看胡非有些憂心的表情,便坐了下來,同她說說接下來要麵對的際遇。

    “胡小姐,你可要知道,接下來你可是獨自麵對青純置地的人,你一個人打入青純置地,我們都不太放心,可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我代鄭處還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打算,或者計劃什麽的。”

    胡非本名胡斐,出自於山西一個極為富裕的家庭,算是千金大小姐,富二代,劉俊東在沒人時都稱她“胡小姐”,一是想親近她,二是羨慕她有一個得天獨厚的家庭,在胡非沒被國家選拔進入隱秘戰線之前,她可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侈生活,家裏光保姆就十來人,到現在她家還是山西的大富豪,並不是鄭東向吳藹琴介紹的那樣,說她家裏被‘官家’抄了,父親鋃鐺入獄什麽的。

    由於胡非出自富裕家庭,從小便養成了飛揚跋扈的小姐脾性,說話做事一直直來直去,進入隱秘戰線後,雖然有了少許改觀,但也沒改多少,本性難移。

    “你怎麽總是改不了,鄭處是你爹呀?”胡非反感劉俊東總是把“鄭處”掛在嘴邊,於是小姐脾氣又犯了,直言數落劉俊東,“小小失蹤的事你這麽快就忘了嗎?把我們鄭處暴露了,對我們有什麽好處?這可是我們鄭處的家鄉,隨時都會有危險,我們雖然有點本事,但鄭處的家人呢?你總是不長記性,記住了,以後在外人麵前喊他鄭總,在自己人麵前喊他東哥,明白了嗎?”

    “好,是,是我錯啦。”劉俊東被胡非數落的麵紅耳赤,招架不住她的批評,“那好,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是如何打算的?”

    “隻是初步打算,我先休息三天再說,這段時間上下班累死我了,沒睡一個好覺,我要睡個三天三夜,睡個天昏地暗。”胡非欣然坐到床上,往床背上一趟,完全沒有一個女孩子的樣,躺在床上也敲起二郎腿,隨之繼續說:“我是這樣計劃的,先好好休息三天,看看情勢變化,通過今晚與東哥鬧掰,我想接下來看看青純置地會有什麽反應,我們也不是跟東哥一天兩天了,以前我們也是這樣做戲給人看的,隻要對方有意拉攏我們,我們正好趁勢打入敵人內部,如果他們不為所動,那我就主動出擊,到敵人內部進駐,以應聘方式潛入進去。”

    “嗯,你說的對,看來今晚這一出戲真是鬧得好,涉及長青集團的案子已經基本明了,我們gaw的專案組和警方一舉搗毀了小小經營的地下錢莊,但舉報信所說青純置地涉及qh組織,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神聖而艱巨的任務,這不僅涉及國家金融,更涉及國家安全,我們每個人都不能掉以輕心,稍一出錯,定會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

    “是啊,所以我們必須馬上出擊,盡最快速度查清青純置地的問題,既然舉報信裏有說青純置地的張純有涉及qh組織,那我們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

    胡非這個萌貨,談起正事來竟然會這麽一本正經,這與她以往的犯萌完全不同,而是像極了一個久經考驗的鐵血戰士。

    胡非感歎一會,繼續說:“張純那個二貨我了解過了,既好色,又貪財,手下養的打手一大堆,而且還有一隊隱秘的殺手,上次吳董事長在別墅被一夥神秘人追殺,我懷疑那夥殺手就是張純派來的人,你知道嗎?上次我帶吳董事長就是躲在這家格力登酒店,通過我的大膽計劃,我們躲過了那夥人的追殺。”

    “真膽大,你就不怕被張純那夥人發現嗎?你本事雖大,畢竟隻是一個女孩子,這次單獨深入虎穴,危險係數實在是太大了,那夥人很可能會把你認出來,對你不利。”

    劉俊東為胡非接下來的際遇甚為擔憂,因為二人是戰友關係,他怕胡非遇到什麽不測,說心裏話,他雖然對胡非的犯萌頭疼,但內心深處卻很喜歡她,並且對她有那種隱秘的男女之情。

    “要不我請示東哥,請他向上級報告,另派更為合適的人來。”

    “不用,那樣的話,我們今晚的戲就白演了,何況新來的人也不熟悉南都的情況,對我們的工作開展不利。”胡非信心滿滿,毫不畏懼,“以我的身手,對付那夥二百五不足掛齒,再說我不是去打架的,我會讓他們把我當成他們自己的人,這點我不用說,你也知道,我的智慧絕不亞於咱們東哥,甚至比他牛b。”

    “哈哈,你真會吹,也不怕把牙酸著。”劉俊東調笑胡非。

    胡非鄙夷一笑,“你不服嗎?我告訴你,東哥會的我也會,東哥能打我更能打,隻不過我年紀輕、資曆淺,不比你們這群老狐狸。”

    “得得得,你就別吹了,我服。”

    劉俊東連連擺手,不想再聽胡非吹的沒邊,不過他很欣賞胡非的膽色和能力,確實如胡非所說,鄭東在剛出道時也跟胡非差不多,經常‘扮豬吃老虎’,因此他迷惑了不少對手,破獲了很多大案要案。

    “好,既然你不想聽,那你就回去吧,快滾。”被劉俊東掃了興致,胡非坐起身來趕他走,“回去向東哥報告,說我已經想好了應付的對策,叫他放心。”

    “嘿嘿,胡小姐,要是我留下來陪你好嗎?”劉俊東開著玩笑,但心裏卻也真的想留下來陪陪她,他想與胡非這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因此心裏酸酸的,對胡非有點舍不得,心裏為之隱隱作痛。

    “我保證,你睡床,我睡沙發,絕不侵犯你。”

    “……”,胡非愣了一下,立即讀懂了劉俊東眼睛裏的意思,隨之紅了下臉,說:“你還是回去吧,我們是戰友,隨時都可以見麵的,想我的時候你可以到青純置地去找我,我可以把你當好朋友接待。”

    “你這是拒絕我嗎?”劉俊東立即寒心,剛想表白就被她拒絕了,為之產生痛苦的心情,不由產生醋意,說話也沒經過大腦了。

    “你不要怪我多嘴,你是不是暗戀我們鄭處,不,東哥。”

    “關你屁事,滾,再說我就不客氣了。”

    好像被劉俊東說中隱私,胡非頓時生氣了,臉上泛紅一片。

    劉俊東全然明白,他確實說中了胡非的心地,同時感到不公,心想冷知然暗戀鄭東,你胡非一個90後也來湊什麽熱鬧,為此他陷入痛楚中,感慨萬千。

    “哎,我也是個大男人,怎麽你們就瞎眼了嗎?你們怎麽就沒個人看上我呀?要說帥氣的話,我也沒輸在哪裏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也說不清,反正冷知然和胡非就是那麽情深地暗戀鄭東,即使她們知道鄭東深愛吳藹琴,可她們也依然對鄭東情有獨鍾,而且時常自我安慰,說吳藹琴那女人配不上鄭東,像是隻有她們倆才有資格與鄭東情意綿綿。

    “回去吧,我要休息了,不送。”被劉俊東說中了心思,胡非更不想留他了,起身把他趕走,“快走,回去,不早了。”

    “好,好,我走,你好好的。”

    “嗯,放心吧。”

    胡非把劉俊東推到門口,向他揚下手,道聲‘拜拜’便把房門重新關上。

    “哎!”劉俊東歎息,回下頭,落寞地望會禁閉的房門,而後苦澀著臉離去。

    下樓後,到酒店門口,打輛的士回到長青集團,但他一夜沒睡,滿腦子全是胡非犯萌時的可愛身影,直到天亮後,他才朦朧睡去,而且在夢中也呼喚著胡非,親昵地喊她胡小姐,像是在做一場怪異的春夢,“胡小姐,好。”

    “好個屁!”一句夢囈中的話,把他從睡夢中點醒了一下,可一會後,他又進入深度睡眠中,繼而打起了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