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①章 可惡的“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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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小李子!你們進來。”小小怒不可遏,向客房外麵喊人,可現在夜深人靜,酒店走廊不見人影,任憑小小喊破天也沒人聽到。
這是南都帝王大廈的客房,隔音設施非常良好,不要說喊人話,就是鬼哭狼嚎,興許也沒人聽得見,這種隔音設施既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可以預防隱私泄露,壞處是像小小現在這樣求救無門。
“喊什麽?剛才你不是很爽嗎?”麵罩男人對小小嬉笑,摸下小小憤怒中的臉,“親,我們又不是第一回,上次你不是也這樣陶醉嗎?”
“上次?!……,你是?你到底是誰?”小小一時想不起麵罩男人,她經曆的男人多了去了,很難想起這個麵罩男人是否曾經與自己有過那麽一回,“有本事你拿下麵罩,以真麵目示人,你敢嗎?”
“嘿嘿,不敢。”麵罩男人色笑,又伸手摸下小小胸前的凸起處,“唐總,我知道你的勢力很大,小李子、肖堯那些人都會聽你的,但老子可不想死,被你知道了,我還不是死定了?”
“哼,有色心沒色膽的狗東西。”小小憤然地想伸手揭開麵罩男臉上的麵罩,但他這麵罩是綁在後腦勺上,以小小一個弱女子是無法把麵罩男的麵罩強行揭開,除了對他憤怒隻有怨罵,或者威脅他:“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你。”
“哈哈,那就等到那一天吧,不過我相信你會離不開我。”麵罩男非常得意,不時對小小身上動手動腳,一直撩撥小小的敏感神經,一邊撩撥一邊說著笑話,“跟你們文化人做這種事就是爽,老子即使是死,活得也知足了。”
小小聽得惡心,突然想同他拚命,不過她知道麵對強/奸/犯唯有一條路隻有暫且服從,一旦反抗定遭生命危險,不是說不要反抗,而是要看有沒有反抗能力,做無畏的反抗意味著愚蠢,以她的智商的是不會同敵人硬來的,而是另外想轍。
“怎麽?要不要再來一回?像剛才一樣。”
“剛才一樣?剛才什麽樣?”小小被他撩撥的打一哆嗦,她這個人就是奇怪,被強悍男人虐一下就渾身軟了,剛才就是攤在麵罩男的身下,任其蹂躪和折騰。
“嘿嘿,來吧,我看你又動心了。”麵罩男說著又撲到小小的身上。
小小惱火,想做本能反抗,但一會便配合他了,不僅對他展開笑容,而且拿出渾身解數同他交歡,可這樣配合,反而使麵罩男癱軟下來,看他樣子覺得沒勁。
“你怎麽啦?不是很行嗎?切!”小小揶揄麵罩男一句,“有本事你再來呀?”
“草,你個臭娘們。”小小的話引起麵罩男惱火,突然伸手打她臉上一巴掌,罵道,“真是賤人,老子要你這麽溫柔地配合我了嗎?”
小小被打得臉上火辣辣地疼,羞辱之心湧遍全身,但也發覺麵罩男的心理似乎有病,她看過不少心理方麵的書,突然想到麵罩男可能犯有強迫女人的“病態”,這種男人如果看到女人迎合倒不爽,偏愛女人被他們虐的哇哇直叫,那樣的話他們可以得到空前的極大滿足,而且對女人越戰越勇。
“完了,我遇上了一個神經病。”
小小暗歎糟糕,心想如果不按麵罩男的套路走,那今晚就死定了,於是準備按照心理學書裏寫得那樣,——同他對著幹。
“媽的,你個王八蛋,你到底要我怎麽樣?”小小反應過來,伸手狠打麵罩男胸前一掌,再把他往床外猛推一下,“滾下去,老娘還不伺候你了。”
“哈哈,有脾氣,我喜歡。”麵罩男一點不惱,反而真的樂了。
小小從另一邊猛然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但沒等她穿好,麵罩男就瘋狂地撲了過來,把她重新拉回床上,再猛然撲到她的身上撕扯。
“你媽的,我要告你。”小小向麵罩男反抗,盡情地掙紮。
“哈哈!”麵罩男大笑,如同瘋子,“好,那你告去吧!不告你就不是你娘養的,讓老子把你爽完了,吃了槍子也認了。”
“王八蛋,不得好死。”小小對麵罩男大罵,並且狠扭了一下他的後背。
“啊喲,你個臭娘們。”麵罩男被小小扭得一陣痙攣,接著又打小小一記耳光,隨後歇斯底裏地對小小喊聲“爽!”,接著瘋狂地折騰小小。
果然如心理學書上寫的那樣,麵罩男極為起勁,不一會就恢複了野性男人的本性,對小小瘋狂地馳騁,弄得小小渾身散了架似的,再次達到了“神”的境界。
“天啊,原來這樣弄會這麽爽?”小小內心感到非常吃驚,她骨子裏本來就帶著被男人的強虐性,麵罩男對她如此瘋狂,使她達到了第一次極大滿足。
半個小時後,麵罩男終於一些如注。小小也沉醉得一塌糊塗。兩人就像一尊合體雕像癱軟在大床上。但一會後小小先行醒轉過來,趁麵罩男不備,極速地取下了麵罩男的麵罩,當她看清麵罩男的真麵目時,立馬傻了。
“是你?”小小簡直不敢相信,頓感惡心地想吐,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個長相粗鄙、麵色黝黑的“老農民”,“滾,不想死的話,快滾。”
原來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嗜賭如命的“軍師”,雖然他的麵具被小小撕下,但他竟然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向小小無恥地色笑,“唐總,你不用威脅我,我大不了一死,但你從此以後就沒法混了,肖堯如果知道你和我好過,肯定會殺了你。”
“哼,你哪來的勇氣?以你的身份可以同肖堯接上頭嗎?”小小嗤之以鼻,並不害怕軍師對她威脅,“告訴你,你不想死的話就滾,就當這事從沒發生過。”
“行,這可是你說的,但你別後悔。”真是搞笑,一個強/奸/犯被識破真麵目後竟然還敢威脅地位和身份比自己高幾倍的女人,若是他腦子沒壞掉,那就是他對這種行為太有把握性了,“唐總,實話告訴你,同我好過的女人,沒有一個女人不再同我不繼續的,相信你也會一樣。”
“……”,小小突然一陣恍惚,確實如軍師所說,她剛才就極為投入又極為沉醉,相信自己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同那些與軍師好過的女人一樣,對他神不守舍。
想不到軍師除了嗜賭,在對待女人方麵也有獨特的一套,由此可見軍師的老婆為什麽甘願被抵押也沒離軍師而去的原因,原來是在性/情上被軍師征服了。
不過小小除了回味與軍師的激/情,卻對軍師不堪的長相感到惡心,與此同時小小也想到了,那晚同鄭東回去老家那晚,可能就是這個軍師把她侵犯了。
“軍師,你是不是齊雲山人?認識鄭東?”小小責問的語氣問道,“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是個男人的話,你就承認。”
“是啊,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軍師一副無所謂的無賴嘴臉,並且說了一些在村裏的事,“鄭東同我是發小,我們都帶有對女人的強迫性,隻是鄭東後來進了城生活,我才對他的經曆不太清楚了。”
“你是說,鄭東也同你一樣有強人的嗜好。”小小針對這個問題追完軍師一句,以此想明確確定鄭東因“強/奸”坐過八年牢的真實性。
“是啊,我還是被他教的呢,在14歲以前,我們就強上過我們學校的一個女老師,從那以後我們還強上過村裏的阿姨,連村長老婆也……”
“放屁,吹吧你,我才不信呢,14歲連毛都還沒長齊。”小小說著冷笑一聲,鄙夷地看軍師一眼,“吹牛也不打草稿,有你們那麽壞的不良少年嗎?”
“不信算了,事實就是這樣。”軍師齷齪地笑著,繼續說道,“要說混社會,鄭東算是我的祖師,好多東西都是他教我的,他那個人從小聰明,膽子大、不怕死,我就是受他的影響混跡社會,後來他進了城,我便一個人在村裏鬼混,同好多女人都好過,不信你去我們村裏悄悄打聽,我一個字都沒說謊。”
小小這下有點信了,雖然覺得軍師的話很有水分,但從軍師的行為舉止,確實像個曾在書上或者電視劇裏看過的那類“刁民”。
“行了,別再說了,我不想聽,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小小對農民本來就反感,現在被軍師這樣的“刁民”強上感到更惡心和反感了。
“哈哈,不會再告我了吧,以後我再同你好。”軍師說著撿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上,而後向門外走去,“88了您呢,再會。”
小小無語,瞪著軍師,看他拉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