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老板娘哭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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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曾小凡喝過茶後已經是晚上10點,在曾小凡走時,鄭東鼓勵似的拍拍曾小凡的肩膀,然後同劉德鳴上去警車,由劉德鳴開著警車回去。
在車上,鄭東把曾小凡的事簡短地向劉德鳴說了一下,而後交待他派人調查曾小凡的家庭情況,尤其是了解曾小凡妹妹被綁架的過程,獲取真相。
不是鄭東不相信曾小凡,而是人心隔肚皮,因為當前形勢太複雜了,在案子麵前,一切親朋好友的關係都得讓路,鄭東這是秉持“先大家後小家”的原則。
“鄭處,這個曾小凡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恐怕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從今天晚上你們的談話看來,他一是想試試水,看看我們對他所說的
qh組織了解多少,二是觀察我們對qh組織打擊的力度,他就好比牆頭草,哪邊吹來哪邊倒。”
“你說的沒錯,他確實變化的有點大,不過有一點我們可以確定,他心裏壓力確實很大,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他涉及的案子應該不淺,當了七年地稅局長,這時間可不短呀,可以說是南都地稅的不倒翁了。”
“對呀,如果我們不查清qh組織的話,他還會越陷越深。”劉德鳴為像曾小凡那樣的幹部擔憂,既想當官,又想太平,在公檢法戰線上,若是都為了官帽子和怕人打擊報複,那一天工作也做不好,“鄭處,如今我們國家在經濟大潮下,形勢會越來越複雜,有些人為了金錢,什麽事都可能幹得出來,我們就好比同某些人打仗,隨時得盯著這些破壞經濟秩序的貪官汙吏和為非作歹的人。”
“嗬嗬,算是領教了,參加工作十年,已經大開眼界。”
鄭東不想談論這些是非,隻想盡快把案子查清,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在過年前收網。相比以往,鄭東在南都辦案算是時間比較長的了,以往都是三個月或者頂多半年,可從他來南都已經快半年了,案子到現在依然還處在許多謎團中,他感覺這次是一種挑戰,同時他也感到這是一次神聖的使命。
“老劉,通過肖堯一夥擁有重武器來看,我們這次算是遇到了對手。”鄭東談起肖堯一夥就有些頭大,這是他十年來遇到最棘手的對手,“我總覺得肖堯和我有些相像,我想到的他也想到了,甚至還想在我的前麵,幾次較量都被他僥幸逃脫,讓我不由感到一種恥辱,現在我要正麵與他開戰,看他還往哪裏逃。”
鄭東接下來準備全身心對付肖堯,從某種意義上說,抓到肖堯就抓到了潛伏在qh組織在南都的所有人,長青集團地下錢莊與他有關,現在青純置地也與他有關,甚至整個南都官場都與他有著莫大的關係。
“鄭處,我感覺他的手法也與你有些相似,他同你一樣不是一個按套路出牌的人,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是心理學家,懂得對手的某一步動作,我的腦子從來沒有這麽好使過,通過在南都辦案,我的腦子也變得越來越靈光了。”
“嗬嗬,你本來就靈光,興許是我們所處的時代不同,你出身於70年代,而我們是80後,或者90後,因為時代的鴻溝,所以你了解對方時會有些模糊。”
“是啊,你說的太對了,真是這樣,我女兒才13歲,可她貌似比我這個辦了一輩子案子的老公安還會分析情況,這可能就是你說的時代問題吧。”
“嗯,是的,從遺傳學上來說,這叫進化,你女兒也是因為遺傳了你的優良基因,再根據時代對他們的影響,所以會讓我們感覺他們要比我們聰明許多。”
“哈哈,說的真是太對了,確實是這麽回事。”劉德鳴茅塞頓開似的,為鄭東精辟的分析點讚,“鄭處,我算是服了,怪不得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呢。”
“叮鈴鈴!”鄭東本要接劉德鳴的話,但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拿出手機一看,見是吳藹琴打來的,他隻好皺下眉頭劃開接聽,“喂,吳懂!”
“懂你個頭,你好啊,一拍屁股就走人了,丟下位置丟下我,一個電話就完了啊,又像十年前玩失蹤嗎?”吳藹琴可能從杭州回來了,興許剛下飛機不久,從杭州到南都有次班機10點多一點到,按時間算,她這會應該回到了長青集團。
“對不起,吳董,請您稍安勿躁,慢慢說。”
鄭東懊惱一下,覺得吳藹琴多事,不是上午在電話中說好了嗎?怎麽這時還來這一出,難道她是因為看到長青集團總裁辦公室人去樓空接受不了嗎?
“你在哪裏?給我回來,我有話對你說。”吳藹琴確實是看到總裁辦公室收拾的整整齊齊、人去樓空而失落,一時忘了鄭東肩上的重任而發牢騷,她這時確實就在長青集團總裁辦公室的辦公桌前看來看去,一邊看一邊對鄭東埋怨。
可鄭東回去是不可能了,他不會再兒女情長,即使要兒女情長,也得等辦完qh組織大案,否則他一步也不會再脫離組織,離開自己的同誌們。
“對不起,你回來了是吧,洗洗睡,我掛了。”
鄭東不等吳藹琴回話,就把手機劃掉了,任憑那頭的吳藹琴發愣。
“喂,喂!……”吳藹琴喂了好幾聲,可隻能聽到手機裏發出的“嘟嘟嘟”聲,她愣了一會,一氣之下把手機往地上砸去,接著不禁痛苦,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把我撩撥起來了,又tmd突然走了,把我當什麽啊?恨死你了。”
吳藹琴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感覺天都要塌下來,其實她在杭州的日子每天都在想著鄭東,隻是她倔強的性格促使她很少對鄭東打個電話,即使鄭東打電話過去,她也裝作不耐煩的口氣,但心裏卻是美滋滋,甜蜜的很。
女人呐,就是如此的表裏不一,死要麵子活受罪。
“吳董,您怎麽啦?”陳姨這時走進辦公室,她是長青集團的老出納,對出納工作很是盡職,從未出過差錯,她也對吳藹琴關心,算是一個忠心的老員工。
“哦,沒事,姐,你還沒下班呀?”吳藹琴擦擦眼淚,羞澀地看下陳姨。
陳姨拍拍吳藹琴的肩膀,安慰道,“妹子,凡事要想得開。”
“嗯,我知道了,謝謝姐。”吳藹琴羞愧地點下頭,對陳姨問道,“對了,你知道鄭總是什麽時候離開我們集團公司的嗎?”
“知道啊,當時鄭總還召集公司高管開了個會,交待了一些事,然後就倉促走了,大約是今天上午10點多走的吧。”陳姨把鄭東走時的情況向吳藹琴簡短地說了一下,“我那時雖然沒有參加會,但我聽說了一些情況,妹子,難道你不知道他要走嗎?”
“知道,他打過電話給我,可,可我沒想到他會走這麽快呀。”吳藹琴說著又淚眼汪汪,埋怨起來,“這個臭男人,把我害了一輩子,真是少欠了他的。”
“不會的,你要想得開,我看他不像那種沒良心的男人。”陳姨像是很懂鄭東似的,笑著勸慰吳藹琴,“興許他遇到什麽急事了,遲早還會回到你的身邊。”
“哎,但願吧,我算是被他害死了。”
“嗬嗬,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謝謝姐,你下班吧。”
“好,早點休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