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有沒有考慮……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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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啊搖,搖啊搖~

    船兒搖到外婆橋~

    外婆叫我小寶寶,我喊外婆小野貓~

    ……

    在蜜汁的節奏中,春日野悠腦袋無力的垂著,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胃裏翻江倒海,不省人事~

    他最忍受不了有兩點:

    第一。特麽不要亂換節奏好嗎?明明才適應下來,又換了節奏是什麽意思?是切歌了嗎?

    第二。白司徒你這畜生是天生炮體嗎?休息五分鍾,船震兩小時有沒有啊?

    春日野悠的怨念很大,簡直要氣到吐血。

    當白司徒從無影梭裏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到春日野悠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他似笑非笑,把春日野悠從船上放下來,丟在了地上。

    啪!啪!啪!

    清脆的三聲耳光相當富有節奏感和活力,麻痹,白司徒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懂音律的奇男子。

    “唔……”

    春日野悠醒了。

    他睜開雙眼,發現白司徒蹲在地上,正似笑非笑地俯視著他。

    “呦,大舅哥醒了?”

    嗚——

    如果春日野悠是一隻哈士奇,他恐怕已經咬上去了,就算他是泰日天,恐怕也會用他的歐金金懟死他。

    可惜他不是!

    人有時候反而不會對同類那麽寬容,他很識趣!

    他低聲說道:“我想見穹。”

    “她累了!”

    白司徒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第一:我幫你解決靈魂的隱患,你安心做一個普通人。第二:我放了你,你自己去麵對你家老祖,至於能不能成功,與我無關。那我問你……”

    “不用說了!”春日野悠眼裏閃過一抹堅定,“我選二。”

    “選二?選你媽的二!”

    白司徒嘴角一勾,邪魅一笑,緩緩地站了起來,一米八幾的個頭,對倒在地上的春日野悠產生了絕對的威勢!

    他伸出劍,皮鞋的硬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使勁往地裏搓,少年滿口的白牙被生生地踩了下來!

    如果現在叼著一顆煙,半眯著眼,從肺裏吐出一口濃煙,那就帥炸了,雖然白司徒不會抽,但是他覺得那樣真的很帥。

    他盡量顯得很社會的樣子,居高臨下的說道:“我說了這兩個選擇,隻是想問問,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你竟然還認真地權衡了!”

    “你認真的樣子像是天橋上手機貼膜的!”

    咯咯咯!

    皮鞋踩在臉上,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春日野悠屈辱地閉上眼,但是起伏的胸口卻證明他情緒極不穩定,戾氣叢生。

    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你知道,你能在那老家夥奪舍的情況下,還能保持靈魂不消散,完全是因為當初我留下的後手,以免你的死令穹對我產生任何芥蒂。可是現在,因為你愚蠢的選擇,你的命對我也沒價值了。所以,請你去死吧!”

    白司徒眼裏的殺意濃鬱到實質,刺得春日野悠後背發涼。

    “不要殺我,我要見穹,讓我見她,她是不會答應的,她絕對不會答應的,我是她哥哥!”

    “你要見我幹嘛?”

    穹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白司徒的身邊。

    臉上的潮紅還未散去,走路的姿勢也怪怪的,最重要的是,女孩身上散發的氣味……有些不可描述。

    她看悠的眼神冷如冰霜,完全不像在看昔日的哥哥。

    悠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臉上涕泗橫流,聲音更是悲傷至極,百死莫贖,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有多可憐。

    “穹,我錯了,我沒想殺你,隻是……隻是借用你的一部分力量而已,你最多隻會成為普通人。我是想靠自己的力量保護你啊!你真的誤會了!”

    “我知道,我說這些沒用了,你遇上了更好的人。身為哥哥的我也很高興。你還記得嗎?當時爸爸媽媽走得時候,媽媽說要我好好照顧你,我現在不敢忘記我放棄喝點承諾,我說……”

    “閉嘴!”

    穹哭紅了雙眼,抽噎起來,指著春日野悠道:“你不配提爸爸媽媽,原來還沒有發現,你竟然有這麽醜惡的嘴臉!滾!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白司徒心疼地抱住穹,安撫著怕打她的背。

    “別哭了,我心疼著呢。我現在就讓他滾好不好,讓他馬上滾!”

    其實他知道,春日野悠是殺不成了,穹雖然沒明說,但是他都懂,而且他也不在乎,女孩把自己的人都交給自己了,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白司徒安慰好穹之後,開始考慮如何處理作妖的大舅哥。

    話說回來,大舅哥變成這樣,他要承擔百分之八十的責任。

    不過親自把一個純善質樸的花美男,生生逼成了殺妹證道的怪物,還真他媽有成就感啊!

    這種善良的高中生就是這麽可愛,所謂的善良,不過是虛假的空中樓閣,在現實的打擊之下,根本不堪一擊。

    隻有真正在紅塵中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善才是真正的善。

    可惜啊,在白司徒的暴力之下,春日野悠的三觀已經扭曲畸形了。

    “出來吧,老家夥,話不說兩遍!”

    在春日野悠驚恐的眼神中,隻見一條虛淡的影子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

    影子才是觀天老祖真正的模樣:白發濃密,如同一條瀑布掛在腦後,皮膚不見一絲蒼老,鶴發童顏,仙氣飄飄,隻是他的眸子,如同金子,異於常人。

    他端著長輩的架子,悠悠歎道:“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啊,我們這些老家夥哦,混不下去嘍。”

    “停停停!”

    白司徒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然後吹了口氣,道:“別拍馬屁……不然我會很高興,我一高興,我就想笑,我一笑,我就想到嘴唇,一想到嘴唇,我就想到接吻,一想到接吻,我就想到妹子,一想到妹子,我就想到沒羞沒臊!”

    “所以,老家夥你又不是妹子,你特麽撩我幹嘛?!”

    觀天老祖瞪大了眼,眨了眨,他說的好有道理啊,我又不是妹子,我幹嘛撩他啊?

    ……等等,不對啊,我特麽沒撩他啊?!

    可是……完全無法反駁的樣子啊……

    最終,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話:“小家夥,你、你不能欺負老實人啊!”

    “呦,前輩還老實人呢?說實話,我剛一到,我就發現前輩了。我估計前輩是想等春日野悠吞噬了穹的靈魂之後再扮演個黃雀吧?隻不過我來了之後,你沒把我對付我,所以隻能藏著。可惜啊,我封了春日野悠的丹田之後,你就徹底沒機會了。”

    春日野悠全身都麻了,他沒想到竟然是白司徒間接救了他一命,果然,千年前的老家夥是不容小覷的。

    觀天老祖被揭了老底,臉上竟平靜無波,他語氣不複之前的高高在上,正式把白司徒同等看待。

    “好眼力,不過,你想怎麽樣?殺了我,還是收為己用?”

    “這樣吧,我不殺你,也不用著你輔助。你自廢修為,降到跟春日野悠一樣的程度,然後公平競爭吧!”

    好狠毒!

    觀天老祖眼神一縮,,深深地望了白司徒一眼,點頭答應。

    最終,在白司徒的監視下,觀天老祖和春日野悠各自掌握了一半的身體,走了。

    臨走時,白司徒撂了一句話:“記住,我這次不殺你們,因為我把握隨時能殺你們!”

    警告意味十足,沒辦法,社會我白哥,人狠話不多。

    然後人狠話不多地白司徒一秒變狗腿,討好地對穹說道:“穹啊穹,放心吧,隻要悠臉厚心黑,就一定能活下來,那老家夥不敢殺他,即使是便宜大舅子,也是大舅子,那是他保命的底盤。”

    “你、你猜出來?”

    “傻丫頭,他終歸還是你哥哥,我明白的。”

    “你真好。”

    “不要說我好,你一說我好……我就高興,我一高興,我就想笑……”

    “停。”穹小臉紅撲撲的,幽怨道:“你真狗~”

    然後小丫頭瞟了他一眼,扭著翹臀進了船艙,及腰的雙馬尾抽打在腰臀之間,簡直風情萬種。

    白司徒屁顛顛地跟上了去,大聲問道:“穹啊穹,聽說你是冰係體質哎……”

    “是啊,所以怎樣?”

    “所以你有沒有考慮過讓我冷莖一下?”

    “……白癡,hentai,性『和諧』欲集合體,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