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兩年以來(第38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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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隱士家族,左黎明嚇得瞬間就睜大了眼睛。
這是什麽情況,青鬆王國,三級王國。
德林府更是邊境府城,整個建立府城的曆史還不到一百年。
這種邊遠下地,怎麽跟什麽隱士家族扯上關係了。
所謂的隱士,可不僅僅是一種稱謂,而是一種職業。
甚至可以說,是最為神秘的職業之一。
隱士是過去的稱呼方式,現在這種職業被稱為博士。
也是有星級評定。
但任何人都不會小看這個職業,因為哪怕是一星博士,也是據說可以攪動風雲的人物。
在聖律大陸的曆史上,每當天下危難之際,就可能請出這種隱士。
因此,很多隱士、博士都有一個虛銜,山中宰相。
這些人不出世則以,出世,那就是風雲人物。
這個孫奕跟隱士家族,有什麽關係?
左黎明心中一下就打起了鼓。
隻聽苗賓繼續說道“這個孫奕能有這些成就,並不足為奇。畢竟,他是姓孫的。”
說完,苗賓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左黎明。
曾經,苗賓故意問過左黎明,是否知道孫奕的背景。
可惜,當時的左黎明,隻是知道孫奕的家距離這裏很遠,然後就沒有其他了。
可是現在,顯然這個話題苗賓知道的,其實更多。
左黎明喏喏道“苗院正,我跟你可是一起的。有什麽事,還請院正明言,別我們信息不足,錯做了什麽。”
苗賓這些話,已經很明白了,這個孫奕的背景,隻怕不是麵上看上去的這麽簡單。
左黎明甚至有點暗自慶幸了,自己沒有對孫奕下死手。
不然,可能就是一個大坑了。
卻見苗賓終於轉頭過來,看向他,道“老左啊,你也不是外人,那這個事情,就跟你直說了吧。
其實這個事情,不僅是你,其他幾個管事也都得到了吩咐,但你需要立誓不能外傳。”
律者還沒有戒膽,因此誓言什麽的,約束力有限。
但好歹也是一種約束。
見苗賓這麽鄭重,左黎明也端正了態度,當下就發下了禁口的誓言。
見左黎明這麽坦蕩,苗賓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兩年前,你可知道為什麽我們招聘了孫奕。
而這兩年間,他為什麽一個官司都打不贏。
並且,他的待遇為何這麽差。
還有,你可知我為何願意幫助你驅逐孫奕?”
苗賓的這一頓問題,直接把左黎明問眼冒金星。
什麽情況,難道這些都是苗院正兩年的布局?
不是,這個孫奕什麽情況。
值得苗賓花這麽多心思,去針對,去布局。
左黎明心中驚疑不定。
他道“還請苗院正說明。”
苗賓打定了注意,於是繼續道“大約兩年前吧,隨著孫奕來到德林府的還有另外兩人,其中一個說是孫家的一個管家。
給了我們明理堂幾個管事一人三萬兩銀子。
讓我們做一件事。”
苗賓兩年前,還是一位高級管事,升為副院正也不過是今年的事情。
因此,兩年前,被人買通做事,十分正常。
但一次性,幾個人,每人三萬兩。
這就有點過了啊。
這些錢,殺人都能殺一群了啊。
隻聽苗賓繼續道“這件事,就是讓我們招聘孫奕進入明理堂。然後針對點他,讓他無法通過考核,被自然的割除律者資格。
從而斷絕律師之路。”
左黎明聽的直冒冷汗,這誰啊,多大的仇恨啊。
直接對當時還隻有十六七的孫奕下手,而且一下手就是這麽很。
被割除律者資格,那就會失去幾年考核律師的資格。
這樣上來說,雖然不能算是徹底斷絕律師之路。
但一定會成為巨大的阻礙。
配合上德林府這樣的偏遠地方,孫奕被人這麽針對,那妥妥的就是躺平的命運啊。
誰,是誰在布局。
左黎明心中充滿了問號。
苗賓繼續道“對方也說了,說這是家族給孫奕安排的考驗。要是他這樣都能通過,那才是真的有本事。
同時,還跟我們說明,手段必須合理合法,不能有一點點紕漏。”
左黎明沉吟道“這就是煞費苦心了啊。”
整個計劃看上去,雖然簡單直接。
可要驅逐一個人出律者堂,方法多得是。
而對方卻偏偏要求,不能用一點點不合法不合理的手段。
這就耐人尋味了。
左黎明道“難道真的像對方說的,這是一種考驗?”
苗賓聽他這麽說,噗嗤一樂,道“考驗個屁。”
苗賓繼續道“哪個世家氏族考驗子弟用這種方法,打怪升級,職場晉升,外出探寶,這些手段不香嗎?
哪個世家氏族會用兩年的時間,讓自己的子弟變成一個廢物,還要斷他晉升之路。
這分明就是針對他的計劃而已。”
左黎明一聽,一下子感覺醍醐灌頂,對啊,確實如此。
哪個家族會這樣培養子弟。
讓子弟在一個沒有資源的地方,還要被針對,阻止其發育,還要斷職業的道路。不給任何的翻盤機會。
這太歹毒了。
左黎明道“當時這些主管就都聽對方的話了?”
苗賓點點頭道“我們幾個管事當時就合計了一下,然後就同意了。”
左黎明吃驚的看著苗賓,實在不敢相信,這些人一下子就同意了這麽歹毒的計劃。
苗賓卻輕笑道“不同意,就是死,你會不會同意呢?”
此言一出,左黎明瞳孔一縮。
隻聽苗賓繼續道“一個陌生人,來明理堂呼風喚雨,我們當然不舒服。
但來人中的一人,直接爆發出了元化期的修為。
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了吧。”
左黎明吃驚道“元化期,半步元嬰。這種人都是青鬆王國的頂尖戰力了,怎麽會參與這種事情。”
苗賓道“這還隻是一個管家的下人。那個所謂的管家,自始至終,沒有暴露任何修為。就連長相都是易容的。
人家修為這麽高,給的錢這麽多。我們當時隻能滿口答應了。
而最後那兩人臨走時,說了一句話。
正是這句話,讓我們不得不聽,而且兩年來,都安心執行這這個計劃。”
左黎明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對方說了什麽,能讓苗賓幾個如此精明的管事,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隻聽苗賓道“對方說,他們是慶國人。”
左黎明聽完,愣愣的看著苗賓。
心道就這?這有啥可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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