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發現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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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綰檸來拍戲的時候,曾經給過第二人格的白術幾顆糖,從那之後每次他切換到第二人格的時候,都會拿著它們。”

    顧清硯的話讓喬家林也想起來了。

    “好像的確是見過幾回。”

    倆人連忙把這事兒告訴了刑偵隊長陳錚,等他來了之後,又一起去了白術的病房。

    皇帝白正盤坐在床上批奏折,前邊跪著幾個‘大臣’。

    “一群廢物!這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朕要你們何用!來人啊,拉出去斬了!”

    喬家林站在門外不進去。

    陳錚不解地看著他,“喬院長,你不進來一起嗎?”

    病房內,皇帝白也發現了他們。

    “小林子,是你回來了嗎?還不快來為朕更衣?”

    第一次見到這場麵的陳錚挺好奇的,“你們精神科醫生為了幫病人治病,還身兼多職啊?”

    小林子,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太監啊。

    最終還是顧清硯擺平了皇帝白,讓他從老虎瞬間變成了乖貓。

    “白術,我有些事問你。”

    顧清硯不知道從皇帝白這裏能得到多少線索,但也必須試一試。

    皇帝白正襟危坐,乖的像個小學生,“父皇請問。”

    陳錚“……”

    今天還真是漲見識了。

    顧清硯問“李淙淙,認識嗎?”

    皇帝白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還是一位‘大臣’提醒他的。

    “皇上,是已故的淙妃啊。”

    “哦,父皇,那是您的兒媳婦兒啊,您怎麽忘了?”

    陳錚嘴角忍不住一抽,看了眼旁邊的喬家林。

    “這人確定還有治療的必要嗎?”

    “當然。”喬家林難得露出嚴肅的表情,“隻要有希望,就不能放棄,他們隻是患了病,他們自己其實也不想這樣的。”

    陳錚很意外,幾次接觸他都以為喬家林是個不務正業的人,沒想到還挺有醫德。

    顧清硯還在問白術,“那你最近有去看過淙妃嗎?”

    皇帝白搖頭,“兒臣三宮六院,嬪妃眾多,實在是顧不過來。”

    ‘大臣’卻說“皇上,您去過,您忘了?您還給了淙妃幾顆糖呢。”

    那幾顆糖看著就很好吃。

    他也想吃,可不敢跟皇上說。

    皇帝白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朕哪兒來的糖?”

    皇帝白的確沒有,可白可愛有。

    顧清硯把其他人都請了出去,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等喬家林和陳錚再進來的時候,皇帝白已經變成了白可愛。

    白可愛坐在床上,抱著腿,雙眼怯怯地看著屋內另外三人。

    陳錚是刑偵出身,問話時自帶一種威嚴。

    “李淙淙跳樓之前,你有沒有去過她病房?”

    白可愛嚇得身上一抖,躲進了被子裏。

    陳錚“……”

    “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還要把人拉出去斬首呢。”

    顧清硯回頭“這是他的第二人格,比較膽小,陳隊長,還是由我來問吧。”

    他把那幾顆旺仔牛奶糖拿出來,“回答完問題,這些就還你。”

    白可愛點點頭,“她不開心,我給她糖,想讓她高興,有兩個哥哥在地上打架,她看完就哭了,然後就跳了下去。”

    原來白術當時真的在場。

    穀<spa>  陳錚直覺這個線索很關鍵。

    “兩個哥哥在地上打架?”

    喬家林解釋“陳隊長,這裏是精神病院,病人們經常會有一些胡鬧的行為,一般隻要不會傷害到人,我們都不會阻止。”

    顧清硯讓白術演示一下那兩人打架的樣子,讓喬家林配合。

    “為什麽是我?”

    顧清硯“院長,找出真相更重要。”

    誰讓你是院長呢?

    喬家林無奈躺在了地上。

    白可愛來演示打架的過程。

    他膽子小,放不開,隻能盡量模仿大概的動作。

    不過他力氣很大,一下就把喬家林的白大褂給撕開了。

    喬家林“……”

    如果撕他衣服的換成他老婆,他得多開心?

    “為什麽撕他衣服?”顧清硯問白可愛。

    白可愛一臉無辜,“那兩個哥哥就是這樣的啊,他們還笑著罵人。”

    陳錚也是個老刑偵了,看到這兒早已猜出個大概。

    “李淙淙這是想起了她被強暴的事情,所以才跳樓?就是不知道真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了。”

    顧清硯讓人帶著白可愛挨個病房認人,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是樓的李建和徐偉,他們都是資深患者,住院很多年了。

    李建曾是個演員,所以醫院到處可見他的模仿秀。

    顧清硯把糖給了白術。

    三個人又去了樓。

    李建和徐偉住同一間病房,平時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顧清硯和喬家林用了各種方式,陳錚連恐嚇的方法都用了,可還是沒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精神病患者許多行為是沒有邏輯可尋的。”顧清硯道。

    陳錚反問“難道他們以前也經常當眾脫衣服s強暴?”

    這倒是沒有。

    李建拉住陳錚的袖子,“導演,我那天的試鏡怎麽樣?我可是完完全全按照你的劇本來演的。”

    “劇本?”陳錚默認了導演的身份,問李建,“你還記得劇本的內容嗎?”

    “當然了。”李建怕他不信,把劇本內容當場背了下來。

    這劇本竟是讓他演一個人麵手心的淫賊藝術家,正在對別人實施強暴,台詞極其的露骨,令人既氣憤又頻頻作嘔。

    顧清硯立馬給住院辦打了個電話。

    “查一下最近什麽人來探視過李建。”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

    可惜,陳錚把那名字和身份證號反饋給局裏,卻發現這個身份證號屬於一個得了老年癡呆症的老人,與監控錄像裏那種中年男子的形象完全不符。

    “案件的性質變了,稍後我會派兩個人過來監管李建和徐偉,希望二位配合。”陳錚交代完就走了。

    喬家林和顧清硯也回了辦公室。

    “清硯,你覺得會是什麽人,居然用這麽婉轉迂回的方式逼李淙淙去死?”喬家林喝了口茶,卻還是壓不下心頭那份震驚。

    從醫多年,他以為自己早就看遍了人間冷暖。

    可偏偏總是會有人刷新這個下限。

    “首先,這人要摸透了咱們這兒病人的資料,選中李建作為突破點,利用劇本來操縱他的行為,又要保證李淙淙能看到這一切……”

    喬家林突然想到了什麽,身子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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