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閃了娘子的纖纖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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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武植抽出別在腰間的鐮刀,砍在那枝條上的時候,卻發現這種枝條韌性十足,極其結實。
雖然此時的武植,身高已經在一米八多了,而且在服用了重生再造丹之後,本身的基礎力量也很強的。
但他仍舊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一根兩米左右長的藤棍從這棵樹上砍下來。
將藤棍拿在手中的武植,不停地反複瞧著。
雖然這根藤棍的硬度以及柔韌性,都已經跟係統所描述的極其近似了。
但以武植的角度來看,始終還是覺得差些意思。
似乎在重度以及柔韌性方麵,仍舊差了些火候。
不過這些,倒是難不倒武植。
武植將那根藤棍拿到手之後,也就不在山裏繼續轉悠了。
飛快地回到家,對著那根藤棍便做起了深入研究。
他先是將那根藤棍上的樹皮去掉。
隨後,在打磨掉棱角毛刺之後,便將那根藤棍整根放進了油桶裏。
當他做完了這些以後,便開始在係統當中不停地觀摩著那套封魔棍法。
武植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整套棍法熟記於心中。
時間一晃,三天就過去了。
而在這三天裏,武植頭午去賣餅,下午則去陽穀縣裏各個酒樓洽談合作。
因為武植也發現了,就算他再怎麽努力上街去賣這些麵食,一天的收入,也是極為有限的。
如若能跟眾多酒樓合作的話,那麽武植就可以將這些蔥花筋餅以及手抓餅直接成批量賣給這些酒樓。
如此一來,就可以在短時間內收獲大批的銀兩。
如此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武植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去研究別的發財門路。
每天的傍晚,他則是用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去研習那套封魔棍法。
待到第4天的時候,那套封魔棍法便已經被武植熟記於心了。
同時,他也從自家的油桶裏將那根將近兩米長的藤棍拿了出來。
經過了三天的浸潤,藤棍已經浸滿了油脂。
當武植把藤棍上多餘的油脂擦掉的時候,一根重達將近3[img]http://yw.api.qq.com/html-chapter-26691-130961[/img]
斤,通體深褐色的藤棍,便出現在了武植的手中。
武植對於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但此刻仍舊覺得這根藤棍兩端,好似缺少了點什麽。
就在他凝神思考之際,一絲靈光,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對了!
莫不如就趁現在,去打鐵鋪裏將這根藤棍的兩頭,通通包裹上鑄鐵。
這樣一來,既可以增加該武器擊打他人時的威力,同時還能充分保護藤棍的左右兩端,使其經久不壞。
至此,武植的防身武器算是有了著落。
但是他家在防衛力量,仍然是尚有欠缺的。
目前,他的身邊沒有任何可以指派的幫手,所以就隻能使用一些別出心裁,出其不意的手段,方能保住這個家。
在心中打定主意的武植,提起了銀兩袋子帶著藤棍便向著鐵匠鋪走去。
當他離開鐵匠鋪的時候,藤棍的兩頭便已經包裹上了一層厚厚的鑄鐵。
與此同時,他另外一隻手裏,還提著一個大黑包裹。
細聽之下,還能聽見金屬相互撞擊的聲音。
這些,便是他用來防禦的秘密武器。
經過了武植這些天的努力,陽穀縣內的那些大酒樓,幾乎都與武氏炊餅達成了合作夥伴關係。
現在的武植,隻需要定期將批量的蔥花筋餅以及手抓餅送去那些酒樓,就可以源源不斷的賺取銀兩了。
這天,剛剛送完貨的武植,便在院子裏練起的那套封魔棍法。
突刺如槍,橫掃如龍。
角度,如毒蛇一般刁鑽。
勢頭,如虎豹一般猛烈。
現在武植已經將這套棍法的精髓,盡數掌握了。
這些日子的平淡生活,也讓武植一家過得十分愜意。
並且有了那些酒樓的助力與宣傳,武植他們家的經濟問題,也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解決。
小日子過得,比前些日子算是好多了。
這一天,武植正在院子裏練習棍法。
突然,便聽到了院門之外,傳來了一聲刺耳的暴喝。
“是誰?是誰!”
“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打了老子?給我出來!”
院內,聽聞這話的武植,心裏一驚。
於是連忙收好藤棍,開門便打算出門看看是個什麽情況。
結果,便見到了一個身著華貴的中年男人,此時正一手捂著腦袋,向著樓上不住張望著。
而樓上的潘金蓮,這會兒也是滿臉驚慌地看向樓下那個中年男人,並且還在不住地向他道著歉。
“對不起,對不起,奴家不是有意的。”
“奴家是因為剛才失手才讓棍棒落下,砸到了官人,奴家真不是有意的。”
親眼見到了這一幕的武植,又怎能不知道那被砸之人是誰呢?
但見那西門慶,身高約一米八左右,一身的錦緞,顯得雍容華貴。
臉色白皙,幾乎看不到皺紋。
雙目略顯渾濁。
瞧那模樣,到長得甚是端正。
隻是他看人時的眼神,微笑及說話時的神態,便可知道這人不是什麽好相處的人。
武植剛想走過去製止西門慶的大呼小叫,誰曾想當他看到樓上的,竟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小娘子之後,臉上的煞氣,頓時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諂媚奉承之色。
“不妨事,不妨事,打的也不疼。”
“隻恐……”
“閃了娘子的纖纖玉手呀!”
西門慶滿臉堆笑著,頻頻向著樓上驚慌失措的潘金蓮,連連示好,大獻殷勤。
同時還彎下身子,將那隻棍子從地上撿起來,輕輕一拋,便扔到了潘金蓮的手裏。
這會兒的潘金蓮,臉上的表情有些窘迫。
尷尬之下,便連忙將窗子關了起來。
可是站在樓下的西門慶,望著樓上那早已關閉的窗子,仍舊悻悻的不肯走。
就好似,他在那裏多站一會兒,樓上佳人就會打開窗子再看他一眼似的。
西門慶站在樓下呆立了半晌,隨後便滿臉悻悻地歎了口氣。
正當他轉頭打算離開這裏的時候,便見到武植麵無表情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做人,一定要安分守己,不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事,切莫上心!”
“莫要等到得罪了一些不該惹,又或者惹不起的人時再來後悔,就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