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太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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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3章太嚇人了
    聽聞此話的武植,頓時便十分不爽的幹笑了幾聲:
    “好,說得很好!”
    “我剛才那一題的謎底則是,蝦。”
    武植此言一出,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於心中暗自吃了一驚。
    因為在第一時間之內,那些人著實沒反應過來,兩種陸地上的動物,怎麽就與海中的蝦聯係到一起了呢?
    可是沒過多久,一些文官的臉上,便浮現起了屢屢笑容。
    而那趙佶,也在趙福金的細細解釋之下,方才明白了那道題的謎底,為何會是蝦。
    此時的趙佶,滿臉恍然的笑著。
    不禁心道,這個武愛卿呀,總能搞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東西來。
    不過想來也是,一隻狼在看到一隻羊之後,卻不立即捕捉吃掉,這不是瞎蝦)又是什麽呢?
    當真有趣,有趣至極。
    而站在台上的童成林,在咧著大嘴愣神了好一會兒之後,卻突然對著武植大聲反駁。
    “你,你這個不對呀,不對!”
    “那蝦明明是海中之物,可你剛才卻又為何說是一種食物呢?”
    “你嗎,你這分明就是在誤導我,這題不能算,不能算!”
    童成林的話音剛落,武植便猛的上前一步,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著實把童成林嚇了一跳。
    使之心中一慌,便頗為心虛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你,你,你想幹啥?”
    “莫非我剛才說得不對?”
    “你,你剛才就是在誤導我,就是在誤導我!”
    “所以那題,不能算數!”
    對於童成林的無恥,就算武植涵養再高,此時也受不了了。
    但見他忽地拔高嗓門,指著童成林的鼻子尖兒便驟然喝罵了一聲:
    “我看你就是個蠢蛋!”
    “蝦確實是海中之物不假,但也是沿海百姓們,平日裏最常見的食物!”
    “我在剛才的謎題當中,說猜一種食物,怎麽就不對了?”
    “而你這次,卻在這裏如此的不要臉,當眾把黑說成白,真當我武植是好欺負的不成?”
    武植說完這番話之後,便忽然轉身,向著剛剛那名持刀侍衛便走了過去。
    如此舉動,頓時就把童成林嚇了一跳。
    使之心中一慌,便趕忙從三米多高的舞台之上,硬生生地跳了下去。
    那武植的瘋狂,童成林可是早有見識了。
    上次,就因為調戲他家娘子的事,差點把自己給斷子絕孫了。
    若不是他幹爹童貫,從皇宮裏請來數個禦醫為其診治。
    沒準這會兒,他早就被自家幹爹,以太監的形式送入宮中與武植當同行了。
    所以當他剛才,看見武植轉身驀然,向著那名持刀侍衛走去之後。
    他心中一緊,頓時便冒出來一句:
    莫非,莫非那武植惱羞成怒,欲再度把那名侍衛的樸刀抽出來?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我焉有命在?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坐以待斃!
    若說別人幹不出那等莽撞之事,他還相信,若說武植幹不出來,那真是打死他他都不信。
    念及於此,童成林便隻能在荒不擇路之下,驀地從台上跳了下去。
    不為別的,就隻為保的自己一條性命。
    而這時候的武植呢?
    剛剛走到那名侍衛的身旁,卻又突然折返了回來。
    而當他再次望向對麵的時候,卻發現那童成林早就沒有了蹤影。
    反而此時,卻從台下傳來了陣陣驚呼之聲。
    原來,由於剛才的童成林,於心中驚懼之下從舞台上跳下來的時候,不得其法,進而就把他的腳踝摔扭了。
    而那童貫,由於愛子心切的原因,在他幹兒子童成林落地不久之後,便將站在遠處的幾名禦醫統統叫了過去,為他幹兒子診治。
    好在那童成林的傷情,並不重,在經過了幾位太醫的反複按摩之後,其傷情也緩解了不少。
    可那童成林,卻把自己扭傷腳踝的這個責任,統統算到了武植的身上。
    那些太醫剛剛為他按摩完腳踝,童成林便在幾名太醫的攙扶之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緊接著,他便用著不停顫抖的手指,指著站在台上滿臉笑意的武植,破口大罵道:
    “你,你這廝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在當今官家麵前,欲對我持刀行凶。”
    “當,當真是膽大之極,狂妄之極!”
    可童成林的話音剛落,武植便對他擺了一個萬分無辜的表情。
    隨即雙頭一攤,便道出了自己心中的苦水:
    “喲,小童呀,這你可誤會我了。”
    “我怎麽就持刀傷人了?
    又使你傷到了哪裏?”
    當武植說完這些之後,他又瞥了一眼在場的其他同僚們。
    “各位同僚們,你們來給我評評理,我到底哪裏持刀傷人了?”
    “我手裏連刀都沒有,如何持刀傷人?”
    “剛才那一切,還不就是這個小童,自己從台上跳下去摔傷的嗎?
    又與我何幹?”
    武植的這一席話,頓時就把那個童成林給整語塞了。
    可他,卻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主,隨即就把那眼神,瞥到了站在舞台邊緣的那名侍衛身上。
    “那你,那你剛才,卻又為何朝著那名侍衛走了過去?”
    “你剛才分明就是想走到那名侍衛麵前,進而與之剛才一樣,想要趁那名侍衛不備之際,從對方那裏奪取樸刀,進而謀害於我!”
    武植先是咧了咧嘴,隨後便滿臉無辜的笑了起來:
    “官家呀,在座的諸位同僚呀,剛剛小童所說的那些事兒,絕大多數都是他的個人猜想,我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沒錯,我剛才確實大步流星地,向著舞台邊緣的那名侍衛走了過去。”
    “可是,還沒等我走到那名侍衛身前呢,我就折返回來了呀?”
    “我根本連那名侍衛手中的樸刀,都未曾奪過來,又何談對你那般呢?”
    “小童呀,你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當真是要冤枉死了。”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那童成林又怎能不知道,他剛才的反應過於敏感了呢?
    可此時的他,卻也不想咽下這口氣。
    所以他,也不管接下來的言語到底有沒有理了,隻想著一股腦的,向著武植拋了過去:
    “那你剛才,為何在與我說話之時,便驀然轉身,朝著那名侍衛走了過去?”
    “如此舉動,你又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