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張士誠:終於輪到我老張當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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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城。

    嗯終於小陰王沒當幾天皇帝,剛將汴梁暖熱,便就在糧食耗盡之下,不得不跟著劉福通逃走,

    然後也是跟後世曆史記載一樣的,將所有後宮嬪妃、官吏家屬,以及符璽印章、珍寶財物等,全都落入察罕帖木兒之手!

    結果逃出汴梁城,兩人都還沒有回過味來。

    小陰王忍不住幽怨憤恨“那金陵城距離汴梁不過千餘裏,朕封那朱元璋為虎威大元帥,他為何見朕被元兵圍困而不救?我等堅持了三月之久,他的兵馬卻怎麽也應該能趕到了!”

    劉福通雖然也沒有反應過來,但也反應過來一半了“皇上還是別想那朱元璋了。如果他能發兵來救,我等或許還可去他金陵,他既看著我等被那察罕帖木兒圍困不救,去了金陵卻是受製於人,不如不去。”

    小陰王咬牙“那丞相,我等該如何是好?”

    劉福通也不禁沉吟道“去安豐吧,我等去暗諷落腳,待我等聚集了兵馬,那朱元璋自然就會再向皇上稱臣。”

    小陰王忍不住憤恨“朕如此信任那朱元璋,不想他竟然見死不救!這一場朕記下來了。那便以丞相之計,我等往暗諷。”

    而同一時間悶頭打到高麗的關先生一支兵馬,卻還有一支留在了中原,為一個名為王士誠的帶領,隻差一個字就成張士誠。

    王士誠則是跟關先生分開,先是踐踏晉、冀兩地,接著又被元將孛羅帖木兒在台州打敗,後再進入東平與田豐會合。

    結果就在察罕帖木兒圍困汴梁之前,因為兩人被劉福通指責故意拖延時間,要懲罰兩人,不想兩人扭頭投了察罕帖木兒的兒子王寶寶。

    金陵城朱府內。

    朱斌看著送來的消息,也不禁心中微鬆的一笑,既然全是按照後世曆史記載發展的,那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接下來隻要操作好了,卻完全可以借力打力!

    身後蕭淑真輕輕的捏著肩,身上卻又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和體香,香皂自是已經生產出來,但等天下一統之後,卻就可以銷往整個天下。

    卻是雖然玻璃和鏡子送給了工程院,但一個香皂也足以讓未來的大陰皇家吃飽了。

    頓時蕭淑玉也忍不住道“大人,什麽消息,讓你笑得如此輕鬆?”

    兩個月相處下來,又是朱斌的準夫人身份,所以自也都已熟悉下來,真正的將朱府當成了家。隻不過蕭夫人稍微注意身份,通常都不會跟朱斌單獨相處,很多時候都是在忙。

    但作為實際上的朱府女家主(女管家),心中還是忍不住微微複雜,卻又不好辭去,因為蕭淑真、蕭淑玉的確都勝任不了這女主的身份。

    朱斌也再次一笑道“你二人看這王士誠、田豐兩人,你們認為他二人會是真心降那王寶寶嗎?”

    蕭淑真也忍不住好奇“大人,這王寶寶是何人?他怎麽取個名字叫王寶寶?”

    既然是真正的家人,又是那弟妹馬皇後的老鄉,反正都已經收下了,而且蕭家也沒有了其他人,朱斌自也不介意在兩人麵前,或者在蕭夫人麵前說點機密的事情。

    這身邊如果沒有個可以信得過隨便說話的人,往常朱斌卻都是跟劉大劉二兩兄弟說,但兩兄弟卻都仿佛木頭疙瘩一般,此時自也已被兩位‘小夫人’代替。

    朱斌也不禁再一笑道“這王寶寶,卻是那察罕帖木兒的兒子,準確卻是那察罕帖木兒的外甥,後來被那察罕帖木兒收養,就取了個我們漢人的名字叫王寶寶。

    我也不知他們取這王寶寶之名,當時是怎麽想的?不過我卻知道他本名,原本卻是叫擴廓帖木兒,我們漢語即為青鐵的意思。”

    蕭淑玉美眸古怪“大人知道的真多,大人什麽都知道,他們這元人起名字也是有意思,竟然全都叫鐵,那鐵就如此好麽?他們皇帝叫鐵鍋,這又出來一個青鐵,怎麽不叫銅啊金啊的。”、

    朱斌也再隨意一笑道“主要是這王士誠、田豐,兩人不可能誠心投降的。如果是我的話,即使兩人降了,我也會將兩人砍了,不然就會反被兩人毒蛇所嗜!

    你二人看著吧,不出一月,那將小陰王、劉福通打成狗的察罕帖木兒,就會被這王士誠、田豐兩人弄死!可謂無勇無謀的兩人,殺了那察罕帖木兒,兩人卻也就等於是自殺。

    兩人如果殺了那王寶寶的爹,你二人以為那王寶寶會如何?”

    身後捏肩的姐姐蕭淑真也忍不住道“那王寶寶肯定會報仇吧,那王士誠、田豐肯定不是對手,然後兩人也會被殺?”

    朱斌再點頭“沒錯!兩人就等於自殺。再等兩人一死,那小陰王、劉福通就大勢已去了。”

    蕭淑真再忍不住“大人,那小陰王、劉福通敗了,那脫脫豈不是就會調頭來攻打我們?我記得你說過,那脫脫肯定會揮兵南下。”

    朱斌自信一笑“所以,你們看這陳友諒也挺輕快的,這才短短三個月,就進駐了采石磯,並且還建漢稱帝了。不過他暫時還騰不過來收,無法全力攻打我們。

    但這脫脫,我們收到了消息,大帥自也同時收到了消息,想馬上就會有人來請我去參加朝會了,該怎麽應付那脫脫。”

    一旁蕭淑玉斟一下茶,再不禁好奇道“那大人,我們要怎麽應付那脫脫啊。”

    顯然兩姐妹,包括蕭夫人也都已了解朱斌的性格,不想這位朱重六大人,性格竟是如此的隨和,完全是意料之外的隨和,根本就沒有別人家裏那大老爺的架子。

    那位馬姐姐果然沒有說錯,果然如那位馬姑娘所說。

    稱馬姐姐的自是姐妹兩人,稱馬姑娘的則是蕭夫人,於是相處一段時間下來,三人心中也都是說不出的感覺,對朱斌朱府有了真正家的感覺。

    至於那位文公子,卻也偶爾過來兩趟,竟直接將兩女當成了侍女,不想那位文公子完全無視兩姐妹,卻吃起了蕭夫人的飛醋。

    這到底吃的什麽醋?朱斌也隻能無語,反正其女扮男裝,朱斌便幹脆繼續裝作沒看出,但隻怕最後知道自己身份後,肯定要跟自己決鬥了。

    還有那位脫脫,等被自己救下後,知道當初獻計的自己,關鍵撿了金陵城的還是自己弟弟,不知那位脫脫名相又會是何感受?但顯然斷時間內都不可能知道。

    朱斌卻也不介意的隨意笑道“你們看,我們向那小陰王稱臣,那小陰王也封了我們一個大元帥的名號,結果就告訴那元廷脫脫,我們是那小陰王的一個將軍。

    於是那脫脫,就發大軍去打我們的頭,那小陰王去了,現在直接將那小陰王打成了狗,而我們卻毫發未傷,還短短半年時間內大壯了實力。

    接下來那脫脫必然會兵金陵城,我們就再向元廷稱臣,我們都向元廷稱臣了,他總不能再打我們?肯定會先來封官。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高郵張士誠當正在幸災樂禍的吃瓜看戲。

    可那脫脫調集了白萬大軍,難道我們稱臣後他就不用了,你二人猜猜,那脫脫接下來會揮兵哪裏?”

    結果一句話,兩人倒也反應夠快,幾乎同時忍不住激動道“大人意思是說,我們稱臣之後,那脫脫就會將百萬大軍發往高郵,去打那張士誠?那張士誠還不得吐血?”

    正說著話,結果蕭夫人也無聲無息的過來了,直接不由美眸詭異笑著道“大人倒是打的好主意,我聽說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真正的上兵,看來這天下是無人是大人對手了。

    難怪大人如此有信心,隻是那脫脫打完張士誠之後,他的白萬大軍不還是要調頭過來打我們?大人可曾想好對策。”

    蕭夫人自是直接送來了朝服,又不禁道“淑真、淑玉,你二人替大人更衣,大帥派人來請大人了,看來應該就是你們說的此事。”

    朝服,也就隻是一個外套,這有人服侍的確是好,不過朱斌卻也不喜歡太多人,這都是一家人倒沒有什麽,兩姐妹自不會爭風吃醋。

    隻要那位弟妹馬皇後不安排,朱斌便也準備以後都不找女人了。

    朱斌也站起身,一邊穿官服一邊笑道“夫人知己,卻不知彼。那元大都,卻是還有一個那脫脫的死對頭叫哈麻,我敢保證那脫脫伐不成張士誠,緊接張士誠正抽自己耳刮子的時候,那脫脫就會被那哈麻弄死。

    我倒也忍不住想去看看,那張士誠會怎麽抽自己耳刮子,沒事稱什麽王?可惜我們距離太遠,不方便去看,不然我就去看看。”

    但三女聞聽,先是忍不住古怪,緊接再想打打完那張士誠之後呢,豈不是就要打金陵了?

    一下三女又都是不由慌了。

    而蕭夫人一過來,兩姐妹也都是讓給母親說話。

    蕭夫人再忍不住道“我剛才聽到了你跟淑真、淑玉說話,那脫脫如果死的話,其百萬大軍怎麽辦?豈不是會被那張士誠所得,然後再來打我們?”

    朱斌也再一笑“夫人放心好了,往後不管是咱這家裏,還是這天下,都有我頂著,就是天塌了也有我頂著。那張士誠嗎,他就是得了那百萬大軍,一他消化不了,二也肯定不會來打我們銅牆鐵壁的金陵城。

    那安豐不是還有個小陰王嗎?他肯定去打那小陰王,然後再將那小陰王打成狗。”

    頓時一句話落下。

    終於蕭夫人也忍不住美眸古怪笑了“大人你如此說,我也就放心了。不知道為什麽,隻要是大人你說的,我就相信,那大人你要是建議向元廷稱臣,往後在朝裏恐怕就,要不讓那楊維楨、劉伯溫幾人建議?”

    朱斌也不禁一笑‘這蕭夫人,還真是一家人隻向著自己了,如此黑鍋竟然想讓那楊維楨、劉伯溫去背,兩人也太可憐了一點。’

    朱斌隻好再隨意一笑道“這個鍋,還得我來背才行,也隻有我能背得動,就別讓兩位先生受委屈了,兩人也才能全力的為重八他效力。

    這罵名,還有這奸臣之名,就都由我來背好了。”

    對朱元璋的重八稱呼,朱斌自也隻在蕭夫人麵前,因為陰顯就隻有蕭夫人比朱元璋年齡大。

    而原本朱斌同樣讓蕭夫人叫自己重六的,但蕭夫人想到朱斌可是未來的皇帝皇兄,所以即使身份適合叫朱斌名字下,也隻好幹脆叫大人了。

    結果說著話,便就在蕭淑真、蕭淑玉兩姐妹服侍下換上官服,然後直接出府而去。

    但緊接朱斌出府,三人卻又不禁輕聲說起話來。

    蕭淑真“母親,我等這樣,將來的話,豈不是就算幹政了?”

    蕭夫人也忍不住心中複雜“這位大人兩兄弟,與曆朝曆代卻都不同,大人他與大帥卻是真正的在重開天地,在開天辟地,不能與曆朝相提並論。

    那馬姑娘不是也如此,卻就相當於後宮幹政一般麽?以我看,在大人兩兄弟眼中,親情才是大於一切的,所以才不介意跟我們說這些話。

    隻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兩個也要稍微注意分寸,可以多聽聽大人他說話,但不要幹涉他做決定。

    這位,這位朱大人,卻是亙古未有的奇才鬼才,即使是我,隻要看到他,都有種莫名的安全感,哪怕就是天塌下來也都再不怕。”

    頓時蕭淑真“嗯,母親,我也是這種感覺。”

    同樣妹妹蕭淑玉“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可是母親,他,他總說我小。”

    蕭夫人也不禁臉色再微微複雜“這個不急,如今既然成了一家人,他便早晚會收了你二人,好在他並非別人那般好色之人。”

    而與此同時。

    在高郵建國號大周的張士誠自也收到了消息,當然就算其收不到消息,朱斌也會安排人給其送到,並且送到的消息還會有點不一樣。

    於是就在脫脫準備發大兵南下,金陵城朱元璋同樣召集眾將文武商議的同時,張士誠收到消息也不禁一下幸災樂禍的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