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章 朱允炆的煩惱,與大明帝國的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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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帝國金陵城太廟。
就在各國使臣猜測紛紛的同時,這大明帝國難道也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不然那月光宴又是什麽意思?聽有些人議論,好像今日這月光宴不簡單。
我聽說了,好像是大明帝國的駙馬都尉犯了什麽法,已經被下了大獄,恐怕就跟這月光宴有關。
我還聽說參加月光宴的,好像都是大明帝國的開國功臣, 不知這大明帝國的皇帝陛下要幹什麽?
朱允炆同樣不由慌了,慌忙便跑到皇宮馬皇後麵前拜倒道:“皇奶奶,孫兒聽說皇爺爺又將歐陽倫打入大獄了,求皇奶奶救救那歐陽倫,再怎麽我們也是一家人啊。”
馬皇後也隻能一歎:“唉!快起來,你皇爺爺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是不能隨便插手的,即使是那歐陽倫。因為那歐陽倫, 好像的確犯了點錯,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朱允炆也就勢起來忍不住道:“那皇奶奶可知道,皇爺爺設那月光宴,是不是”
馬皇後再一歎:“唉!允炆,此事你就不要多管了,就連你皇奶奶我都管不了,你父親同樣管不了。相信你皇爺爺,定會公正處理的。”
可怕的就是公正處理,如果公正處理的話,那父親豈不是要受很大牽連?父親為大明帝國皇長子,又沒有犯過任何錯,在整個大明帝國都有著仁君風範,難道這大明帝國的太子,還能是那二叔、三叔、四叔?
朱允炆臉色發苦,卻又突然神色一動, 再道:“皇奶奶,孫兒想問一件事情很久了, 不知可不可以問問皇奶奶。”
馬皇後慈愛道:“允炆, 跟奶奶有什麽事情不好問的?有什麽不解的,直接問奶奶就行了,隻要奶奶知道的,都肯定會告訴你。”
朱允炆毫不掩飾一喜,立刻問道:“謝皇奶奶,孫兒想問的,就是那位朱斌朱大人,父親吩咐孫兒絕對不可對那位朱大人不敬。
所以孫兒總感覺哪裏不對,我們皇家為何要對那位朱大人,如此孫兒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想問問皇奶奶,那位朱斌朱大人,到底是什麽人?”
對於朱斌的身份,因為朱斌喜歡低調,所以朱元璋也隻好幫著掩飾,而且這主意還是跟馬皇後一起商量出來的。
即直係兒女可以知道,但孫輩卻就不允許知道了,除非朱標成為了太子, 兒子朱允炆才可以知道如此大明帝國的臥龍。
至於擔心幾人說出去朱斌的身份, 卻哪怕就是朱標也不敢,所以隻能稍微暗示,誰要是說出去了,卻不僅是太子之位別想了,其他的後果同樣不敢想象。
於是馬皇後聞聽,也隻能沉吟一下道:“那位朱大人,你父親說的不錯,的確不可對那位朱大人不敬,因為那位朱大人不僅是我們皇家的大恩人,唉!等將來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總之,聽你父親的就對了,絕對不可以對那位朱大人不敬。”
問了等於沒問,朱允炆也不敢繼續糾纏下去,隻能暗暗的記在心裏,看來那位朱大人的能力,比自己跟那齊泰、黃子澄猜測的還要大,那位朱大人的確不是表麵的簡單。
同一時間的太廟內。
朱元璋也正帶著朱標、朱宇、朱棡、朱棣、朱橚恭敬跪倒。
朱元璋:“但是,今日中原大地大明帝國之憂患,已非當年外族兵馬侵犯我中原大地,而是朕一手帶出來的血脈,淮西勳貴!
爾等居功自傲,欺君枉法,仗勢欺民!朕為此歎恨不已,痛斷肝腸!為了大明王朝千秋基業不虞,朕隻能痛下針砭,厲行裁撤!”
朱元璋叩頭拜倒。
朱標、朱宇、朱棡、朱棣、朱橚也跟著拜倒。
但幾人表情卻都是鮮明的不一。
朱標滿臉擔心。
朱宇則安靜沉穩。
朱棡似乎,雖然沒有任何表示,但卻明顯還是一眼能看出,心中似乎在幸災樂禍,大哥這下好了吧?你這麽多年辛苦經營的實力,要被父皇連根拔起了,還不如我跟二哥、四弟什麽不經營的好。
如今,我等各位大明帝國一方親王,被父皇形容為大明帝國的臥龍,大哥你卻一朝回到,唉!
朱棣則跟朱元璋表情一樣,恨不能立刻舉起屠刀,殺他個血流成河!父皇卻是早就說過,誰欺負大明帝國的百姓,誰就是咱皇家的敵人!
哪怕就是那些父皇一手帶出來的淮西勳貴血脈,該殺的同樣得殺!不過這父皇厲行裁撤是什麽意思?就隻是裁撤掉他們的職位身份就行了?
至於老五朱橚,則是最老實的一人,反正也沒有自己說話的份,這大哥就不說了,明顯的一代仁君風範,不過這次好像要被牽連了。
這二哥、三哥、四哥卻都不是自己可以爭的,都早已被父皇磨礪為大明帝國的一方臥龍,自己憑什麽能脫穎而出成為大明帝國的二世皇帝?所以還是跟二伯一樣,從此混吃等死,也稍微為大明帝國出點力吧。
緊接著朱元璋繼續:“該來的都來了嗎?”
朱標趕忙一禮:“稟父皇,該來的都來了。”
頓時朱宇、朱棡、朱棣、朱橚都是再不由神色一動,什麽叫該來的?明顯是參與其中的,父皇這是真要下手了,怕也是要做給自己看的,將來遇到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處理?
同時對於幾人,每時每刻也都等同於一道考題,今日父皇朱元璋怎麽處理那歐陽倫,來日自己就也要像父皇(皇父)一樣,如果自己的女婿駙馬都尉也如此,自己就要學今日父皇一般,絕不可學大哥一般。
同一時間太廟外的宴會上。
宴並沒有,卻就隻有茶,很快便小聲議論紛紛起來。
“不是說月光宴嗎?怎麽又改成喝茶了?這連菜也不上一個。”
“咱也不知道啊,茶就茶吧。興許喝完茶之後,再上酒,且等著吧。”
同樣另一邊最上首。
李善長也壓低聲音道:“惟庸啊,看出來什麽沒有?”
胡惟庸同樣輕聲道:“看出來了,陛下這名為月光宴,實際上的卻是茶,來的也都是淮西子弟,這擺的怕是鴻門宴呐。”
李善長隨意道:“無妨,且看著吧,以老夫和惟庸你的身份,當不可能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