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妹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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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護室外拉起了警戒帶,穿著全身防護服的醫護人員進進出出,外麵是情緒激動的家長,哭喊著詢問自家孩子的情況。

    “想要看徐玉魚隻能在外麵,現在還不能進去。”徐玉魚的班主任說。

    隔著厚厚的玻璃窗,徐源在角落裏看到了徐玉魚的身影,她坐在角落裏,雙手抱膝,對周圍發生的事情置若罔聞。

    房間的地麵上擺滿了病床,每一張病床上都是一個虛弱的孩子,床頭掛著生理鹽水。

    “差不多整個班的孩子都發燒了,我們懷疑是某種變異的流感。”

    徐玉魚的班主任解釋道,“我們本來打算送到醫院去,但醫院最近的病床很緊張,暫時空不出這麽大的病間。而且他們害怕這種流感會傳染,就放在學校暫時隔離,畢竟最近學校也剛好放假。”

    “有多少人沒生病?”徐源問。

    班主任對徐源的冷靜感到詫異,來這裏的家長,哪個不是火急火燎的?

    她回答道“隻有四個人,其中三個都是體育生,身體比較強壯。但奇怪的是,徐玉魚這麽瘦弱的一個小姑娘居然也沒事。”

    兩人的視線集中在徐玉魚身上,徐玉魚似乎有所感應,抬起頭來,目光與徐源交匯。

    徐玉魚向旁邊的醫護人員借了手機,撥通電話。

    叮鈴鈴的手鈴聲在旁邊響起,班主任拿出手機接通,看了徐源一眼,把手機遞過去,“是徐玉魚,找你的。”

    徐源接過手機,那頭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準備位出道嗎?”

    “什麽?”

    徐源愣住了,這屬實給他整不會了,這什麽意思?

    “沒有就好,我可不想你被一群女生追著喊哥哥。”徐玉魚說。

    徐源一頭黑線,他從印尼回來後,還是第一次和徐玉魚見麵,沒想到對方居然對他的相貌變化並不感到驚訝。

    徐玉魚說完就沉默了,徐源見怪不怪,對方的性格一直都這樣。

    “你好好照顧自己……”徐源話還沒說完,電話嘟的一聲掛斷了。

    徐源略顯尷尬,把手機還回去。

    “徐玉魚成績很好,就是性格有點孤僻,你們要對她多關心才行。”班主任輕聲說。

    徐源點了點頭,可能是同病相憐的緣故吧,一個父親出家,一個被母親拋棄,所以兩人相處得意外地好。

    如果不是最近實在太忙,這時候他該帶著徐玉魚出去玩了。

    “徐玉魚的教室在哪裏?”徐源忽然開口問。

    班主任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問這個,通常來說,家長都會著急詢問孩子的病什麽時候好,或者什麽時候能結束隔離。

    可眼前這個帥氣得不像話的男人好像對這些並不關心?

    徐源當然擔心,但他知道徐玉魚不可能有事。

    進入學校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啟了浮光瞳,然後他在徐玉魚身上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徐玉魚身上籠罩著一層白光,隻比他淡一點。

    徐玉魚居然也是一名覺醒者!

    對於這種情況,徐源震驚過後,忽然覺得很合理。

    徐玉魚是不折不扣的天才,思維敏捷,過目不忘,擁有令人羨慕的照相機式記憶。

    每次考試都穩定在學校前五,並不是她不能考第一,而是她不想。

    徐源曾經問過她為什麽?

    當時徐玉魚是這樣回答的,“槍打出頭鳥,每次考第一會引來過多的關注,有好的有壞的,如果處理不當,很容易毀了自己。”

    這些話從一個初中生口中說出來,著實讓徐源震驚。

    如果當初那個女人知道徐玉魚的才能,恐怕不會有拋棄她的念頭。

    醫務室裏,生病孩子身上都有一縷白光,隻有指甲蓋大小。

    徐源首先排除了集體進化這個可能,因為氣息不對,覺醒之人,無一例外,身上的氣息都會穩步上漲。

    可那些孩子身上的紅光逐漸黯淡,明顯是精氣神被吞噬了。

    還有一個可能是徐玉魚的能力在起作用,但以徐源對徐玉魚的了解,她不會做這麽無聊的事情。

    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有什麽東西在作怪,而且是初二三班的孩子們經常接觸到的,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麽隻有他們這一個班級的人生病。

    作怪的東西會在哪裏?這個問題不用太多的思考。

    班主任領著徐源來到初二三班的教室,徐源沒有猶豫,邁步踏入。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搞怪的東西並不強,否則也不會隻能欺負小朋友。

    教室黑板旁邊,一盤月季花開得正盛,嬌豔的花瓣像是血一樣猩紅。

    徐源踏進教室的第一眼就被它吸引了,在浮光瞳的注視下,月季花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很微弱,但無疑說明它的不尋常。

    植物居然也會出現白光?這是徐源沒想到的,看來浮光瞳看到的白光,並不單單是指覺醒者,而是指能量層級。

    月季花細小的花粉在空氣中漂浮,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徐源緩步走在其中,那些夾帶著白光的花粉向他湧來。

    徐源暗自戒備,但他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那些花粉在觸碰到他身體時,被他周圍的白光驅除出去。

    怪不得徐玉魚沒有生病,原來這些花粉對覺醒者起不了作用。

    徐玉魚的班主任站在門口,部分花粉向她湧去,花粉的白光試圖鑽入身體,但一時半會也沒有結果。

    看來不僅是覺醒者,就算是健康的成年人也不會輕易中招,徐源恍然大悟。

    “老師,有大的蛇皮袋嗎?”徐源問。

    “你要蛇皮袋做什麽?蛇皮袋沒有,大的垃圾袋可以嗎?”徐玉魚的班主任從門後麵拿出幾個黑色的大垃圾袋。

    徐源估摸了體積,點了點頭,“應該沒問題。”

    徐源接過垃圾袋,二話不說,一把套住月季花,一連套了三個,包了個嚴嚴實實。

    他單手提起花盤,從呆滯的班主任身邊走過,他解釋道“我妹妹花粉過敏,在教室裏放月季花不好,我幫忙處理了。”

    徐源走出教室,忽然又折返回來,從錢包裏掏出五百現金,“哦,對了,這是給學校的賠償。”

    班主任手中握著五百塊,站在風中淩亂,開始思考這到底是怎樣的一位選手,來學校一趟,妹妹不擔心,反倒是把教室的一盆花給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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