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前往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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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源氏重工。
    “繪梨衣,起床!”
    “繪梨衣,起床!”
    房間裏,繪梨衣正熟睡著,一隻腳半落在了床外。
    她的床頭櫃上,放著小黃鴨,攝影機,以及一本相冊和一個裝好的相框。
    相框裏的照片是在東京天空樹上時,她和路明非的合照。
    她傻傻的比著剪刀手,那隻小鸚鵡則落在路明非的頭上,路明非伸手去抓,卻沒抓到。
    此刻,小鸚鵡就在她的頭上空撲棱著翅膀叫著。
    繪梨衣翻了翻身,用被子蒙住了頭。
    好不容易放假,她想好好睡覺。
    現在,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想去學校,她最近學會了做壽司,想著等見到路明非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嚐嚐自己的手藝。
    繪梨衣也是會做飯的人啦!
    為此,繪梨衣做好了之後,還專門給哥哥先嚐試過,哥哥還誇她做的很好呢。
    哥哥都誇她做得好,那一定是很好吃,很成功的。
    遺憾的是,哥哥從此不再允許她進廚房了。
    哥哥說她是蛇岐八家的公主,是不能幹這種傭人做的活的。
    繪梨衣對此表示很遺憾。
    “繪梨衣,繪梨衣!”
    繪梨衣迷湖的想著,可是那隻傻鳥一直不停的叫,孜孜不倦。
    繪梨衣蒙著頭從被子裏麵伸出手來摸索了一下,熟練的抓起床上的抱枕就朝著那隻傻鳥丟了過去。
    那隻鸚鵡連忙撲騰著翅膀躲了過去,落在了架子上,歪著頭看著床上蒙在被子裏的人,安靜了下來。
    以它跟隨繪梨衣這麽長時間來的經驗,如果它再不住嘴,還叫的話,那個女孩就要把它抓起來,然後對它進行慘無人道的嚴刑拷打,開始拔它的尾羽了。
    它叫幾下,繪梨衣就拔幾根。
    這是它曾經被拔光尾羽得到的慘痛教訓。
    現在好不容易長出來,它不想再經曆這悲慘的命運。
    房間裏終於安靜了下來,但繪梨衣卻是猛地掀開了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身上寬鬆的睡衣從肩上滑落,露出雪白精致的鎖骨。
    但她渾然不在意,而是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
    嗯,早上九點,距離路明非他們抵達,還有十二個鍾。
    想到終於能夠見到路明非了,繪梨衣的困意立馬就消失殆盡。
    她褪下睡衣,拉開浴室的門,撲通一下像是魚一樣躍了進去。
    曾經繪梨衣就經常洗澡,一天都會洗好幾次。
    那時候,她以為隻要多洗澡,就能把身上的怪病都洗掉,把死侍化的特征也洗掉,把身上的髒東西都洗掉。
    就算後來知道,那是沒有用的,可她還是堅持著。
    她不是還抱著希望,而是已經成了習慣。
    就像是機械般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直到在那個人潮洶湧的十字路口,遇到了那個朝她伸出手的男孩,她的人生就此發生了改變。
    現在,就算她的病被治好了,她早晚都還會洗一次。
    她就是格外愛幹淨的人啊。
    ...
    ...
    東京都以南,神奈川,橫濱市郊外。
    夜幕被車燈割裂,烏鴉駕駛著勞斯來斯停了下來,車內坐著繪梨衣和源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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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隨著三輛黑色的悍馬。
    “那個叫路明非的,怎麽會選在這種鬼地方降落?”源稚生皺著眉頭問道。
    這裏曾經有個機場,是二戰時期所建,不過已經荒廢了很多年。
    “他們似乎在中國惹上了麻煩,現在從中國飛往境外的航班,都被嚴格管控,而他們也在限製出境的名單之中。”烏鴉說道,
    “所以他們是乘坐的私人飛機,應該是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
    “誰有這麽大的能耐?”源稚生有些詫異,“竟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幹擾中國航空公司?”
    “這個就很難調查了,您也知道,中國的複雜程度,遠不是我們日本能比的。”烏鴉說道。
    在日本,蛇岐八家甚至能夠控製警視廳,而換在中國,那些家族就算在官方有所滲透,也絕對沒法做到像蛇岐八家這般地步,能夠直接調動官方部門。
    那些家族,更多的是借用官方的信息渠道。
    烏鴉把調查到的信息說了出來,“不過根據得到的消息,中國濱海的尼伯龍根似乎要侵入現實,最後被阻止了,好像中國混血種家族也參與了其中,想來應該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提到尼伯龍根,源稚生就忍不住的朝著繪梨衣看了一眼。
    日本東京事件還曆曆在目。
    橘政宗被繪梨衣所殺,這是宮本誌雄家主親眼所見。
    甚至,就連二代種的八岐大蛇,都是繪梨衣所殺。
    而之後的事情,就像一團迷一樣。
    他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繪梨衣和那個叫路明非的,進入了夜之食原尼伯龍根之中。
    至於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路明非和繪梨衣經曆了什麽,他們一無所知。
    源稚生對繪梨衣問過,也旁敲側擊過很多遍,但繪梨衣對於夜之食原裏麵的事情,從來沒有提過半個字。
    就好像她沒進去過一般。
    更重要的是,繪梨衣身上的問題,被路明非給治好了。
    這才是源稚生關注的重點。
    他不知道路明非用了什麽辦法。
    他對路明非進行了最嚴苛的調查,可路明非的背景太簡單了。
    路明非的家庭不用說,在路明非拐走繪梨衣的那一次,他就把路明非的家底調查清楚了,就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當然,除了路明非的爹媽之外,因為源稚生實在是找不到路明非爹媽更多的信息,他們的信息就好像被人故意掐斷了一樣。
    至於路明非卡塞爾s級新生的資料,雖然足夠分量,卻也沒讓源稚生感到太多的不可思議。
    可就是這樣,路明非卻能夠治愈繪梨衣血統所帶來的問題!
    路明非背後,一定有秘密,也一定有一個看不見的勢力存在。
    這個勢力在支持著他。
    那這個勢力,絕不可能是卡塞爾。
    所以,在得知路明非來日本,甚至需要到繪梨衣的血時,源稚生立刻就跟了過來。
    他要弄清楚路明非到底要做什麽,為什麽會需要到繪梨衣的血。
    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是源稚生想要親眼見一見這個三翻四次拐走繪梨衣的可惡家夥。
    想著,源稚生看了一眼繪梨衣。
    此刻,繪梨衣手裏正提著今天買好的食材,不時的抬頭看向漆黑的夜空。
    看著繪梨衣的這般模樣,源稚生心裏就莫名的生氣,又覺得酸溜溜的。
    明明他才是哥哥好不好?!
    他覺得需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先把那個叫路明非的先修理一頓才行,之後的事情再慢慢談,不然心頭這口氣憋得賊難受。
    在眾人等待的時候,路明非他們所乘坐的私人飛機還沒出現,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就從後方駛來,停在了他們的旁邊。
    在源稚生等人驚疑的目光下,車門打開,帶著墨鏡的蘇恩曦下了車,嘴裏抱怨著,“果然是當奶媽的命,還得自己開車接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