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們剛剛完成了一次科學實驗。”

    “那我現在還是個科學家了？”

    赫利的上半身壓在哈利的胸口，如絲般的頭發順滑無比。

    整間房除了可以用作會議室之外，完全就是哈利的個人空間，豪華浴室，大床，廚房，在寸土寸金的空間站中，這200平的超大空間相當奢侈。

    而且這還是一個3層式的住宅，下麵還有兩層。

    “這趟太空之旅還有最後一個流程。”哈利突然說到。

    “是什麽？”

    哈利打開了投影，一個獨眼光頭黑人出現在屏幕中，赫利猛地把被子給撤了過來，羞憤地看著哈利。

    哈利攤了攤手：“這隻是錄像，我提前讓他錄好的。”

    “恭喜，奧斯本。我想現在你已經成為人類在太空時代的超級先驅了。”弗瑞麵無表情的說到。

    無視了赫利疑惑的表情，哈利示意繼續看下去。

    “同為聯合國的下屬組織，我在這裏宣布一項人事調動。”

    “啊？”赫利的眼神相當複雜，這幾乎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哈利自始至終都知道她在為誰工作。

    但另一方麵，這句話還意味著一件事，這件事讓她無比驚喜。

    “神盾局編外線人菲麗西亞·哈代，即日起調入聯合國太空資源開發部，隸屬作為顧問哈利奧斯本的私人助手，調令即刻生效。”

    “也恭喜你，哈代女士。”

    錄像結束，菲麗西亞開心的抱住了哈利，兩大團脂肪壓得哈利相當舒適他也很開心，解決了這件事。

    不過他也有些發愣，因為這名字很熟悉。

    顯然，這個驚喜把菲利西亞驚得不輕：“你一直都知道，為什麽沒有把我趕走？”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工作，而奧斯本可以提供所有類型的工作，當然，我知道你想聽的不是這個。”哈利撫摸著菲麗西亞的頭發。

    “你就像我每天早上起床看到的太陽有時是烏雲，雨天或者是其他的什麽，但我的生活總是有你，我不喜歡這種情形發生變化，把你放走或者處理掉你會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能。”

    “你說了這麽多，就不能把這些話縮減成三個詞嗎？”菲麗西亞在哈利耳邊說到。

    哈利笑了笑：“我愛你，菲麗西亞。”

    “盡管我一開始接近你的目的並不單純？”

    但又有什麽是單純的的呢？哈利覺得，人生在世不就是被一個個約束規範在一起，有的是口頭的，有的是書麵的，有的通過暴力強行規範，有的通過道德潛移默化。

    他和菲利西亞的關係，起始於一張薄薄的契約，契約上的內容她也執行得很好，然後再加上習慣的催化，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情感。

    或許不純潔，但哈利滿足於此。

    無論是靈能力和紙麵契約都證明菲利西亞對他的感情也是一樣的，這就可以了。

    哈利把她的頭發卷在指尖：“即使是剛生下來的小孩，他的誕生也有可能不‘單純’，那說明不了什麽，重要的是，就像我說的，你已經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而且我不想改變它，你呢？”

    菲利西亞臉上依然掛著難以置信的笑容，像是鬆了口氣一樣躺回了床上。

    她看著天花板喃喃說到：“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的眼裏和我有一樣的恐懼，我很好奇你這個富二代到底在怕什麽？”

    哈利笑了笑，沒說話。

    “但你在怕什麽都不重要，我看著你挽回了奧斯本，看著你成為英雄衝進蟲洞，跨過了恐懼，我喜歡那一點。”菲利西亞綠色的瞳孔晶瑩剔透，就像綠寶石一樣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