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今晚我能喝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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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魔都之行,勢在必行的這個夜晚下起了大雪。

    雪花紛紛揚揚的將整座鬆城銀裝素裹,街道上一地銀白反射著清冷月光,竟是比路燈更亮了些。

    這天晚上陳最終究沒能給姐姐算上一命。

    索性因為雪勢太大,他有了理由不回寢室,就又住在了姐姐家。

    由於上一次裝作喝多爬上過姐姐的床,這一次當然不能睡沙發。

    所以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後,早就關閉了全是嚷嚷著要去魔都夜店看一看的彈幕,陳最就鑽進了姐姐的被窩裏。

    窗外大風的呼嘯,窗內溫室如春。

    陳最沒有在意這些,很沒有出息的正在側耳聆聽著衛生間裏的流水聲,腦袋裏出現了旖旎畫麵。

    沒過多久,洗白白的趙婉柔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睡衣,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出現在了門口,看到好像已經一切準備就緒的陳最,莞爾一笑,嬌豔欲滴。

    陳最心猿意馬間,她也很有自覺的登堂入室,不僅鑽進了被窩裏,還鑽進了他的懷抱中。

    低頭索吻。

    激烈回應。

    兩人之間早就沒有了初初相戀時的忸捏,一切好像都看起來理所當然。

    要不是這樣的機會太少,陳最個人也沒有猴急,覺得順其自然會更好,或許在魔都很勇的勇哥都要往後稍稍。

    窒息,上頭,溫潤,以及

    “唔”

    在陳最還想時,姐姐抱住了他的腰,用俏臉側著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的心跳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格外明顯。

    她嘴角洋溢出笑意,眼眸春意盎然的道:“好啦,我們睡覺吧。”

    “這不正睡著呢嗎”

    陳最的小手,開始不受大腦的控製。

    被姐姐一手掐住:“不巧”

    “怎麽了”

    “我今天不能喝冰的”

    陳最:“捉弄我是吧”

    “是的,你有意見嗎?”

    趙婉柔昂頭,一臉傲嬌。

    隻是畢竟女兒身,論力氣當然比不過十八歲的大小夥子。

    陳最在被窩裏翻身,壓住了她軟軟的身子,雖然明知不可為,但還是為所欲為了一番。

    似乎知道是相信陳最的人品,趙婉柔予取予求

    果不其然,到了最後關卡。

    雙手已經享盡柔軟的陳最目露絕望,一個翻身撤出了被窩,衝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傳來了流水聲。

    不知他是洗的涼水澡,還是熱水澡。

    總之能冷靜下來就好。

    ……

    每一個人男人應該都有過類似的經曆。

    如果沒有,隻能說是可憐人中的可憐人

    當然有也不用太自豪,畢竟正是興頭上碰到女友來了大姨媽這事兒實在讓人難受。

    更何況,在這之前年輕的陳最還不知道這有多難受,以至於一雙魔爪差點就遊走便了姐姐的每一寸肌膚。

    又衝了一個澡之後倒是好了不少。

    但還是不夠。

    找到上次因為白芷鬧小矛盾時隻抽了一根就丟在了姐姐家裏的中華,陳最沒敢回姐姐的屋裏,來到床邊點燃了一根,深吸,吐出。

    “咳咳咳咳咳”

    如果彈幕在,一定會對此評價一番。

    【處男的醜態。】

    【這輩子吃不上四菜一湯。】

    【介猴賣嗎?】

    幸好他們不在,陳最也不用麵臨他們言語上的攻擊。

    可姐姐還在攻擊

    聽到了聲音,知道他已經洗完澡,卻還沒回來,趙婉柔隻好走出來看看陳最是什麽情況。

    可今夜大雪紛飛,窗外月光不知為何在這雪夜之下又格外明亮,她站在自己的臥室門前一靠,隻著短褲和內衣,窈窕身段暴露無遺,一雙修長的美腿熠熠生輝

    就更別提看著陳最時的嫵媚一笑的風情萬種

    “怎麽還抽上煙了?”

    陳最隻看了她一眼連忙轉頭看向窗外風景:“姐姐,請你自重”

    篤定陳最不會做出什麽的趙婉柔赤著腳來到了他的背後環保住了他,沒說給我也來一根,說了一聲:“嗆”

    陳最連忙掐滅煙頭,感受身後傳來的緊密觸感,哀歎道:“放過我吧”

    “那我們回被窩啊”

    “我睡沙發。”

    陳最堅定回絕。

    他的意誌品質,在這一刻彰顯無疑

    “沙發那有床軟和。”

    床還沒你軟和呢

    陳最腦海裏冒出這個想法後就差點沒狠狠的扇自己一個耳光。

    在即將控製不住大腦時,他堅定道:“不要”

    趙婉柔聞言一笑。

    沒再強求,而是繼續就這麽抱著他,看著窗外已無一人的雪景。

    不知就這樣站了多久,陳最終於遭受不住姐姐的溫柔攻勢:“正經睡覺,不許碰我”

    看他一臉怨念的樣子,趙婉柔承諾:“好!”

    然後兩個膩歪到極致的人就這麽回了臥室。

    可姐姐不正經,一進被窩,大長腿就率先襲來,壓住了弟弟的身子不說,還用俏臉卡在了陳最的脖頸之間,似在尋找著最佳入睡的位置。

    陳最如同入定高僧一動不動,但卻帶上的痛苦麵具。

    心裏打定注意,下次要再來留宿,一定要事先打探好消息。

    卻又想到,好像很快他們就要一起去魔都遠行,屆時,天時地利人和齊備,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隻是總要度過今夜再說。

    感受著肌膚想接的細膩觸感。

    感受著姐姐大方直白的濃情蜜意。

    陳最隻能閉著眼睛開始數羊,一隻,兩隻,三隻

    數到了一千七百六十八隻時,夜色已深,姐姐酣睡了過去。

    陳最這才排除萬難的去除了腦中雜念,然後反手抱住了她,在黑夜中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眼,情不自禁的偷偷的又親了一口

    ……

    次日一大清早,大雪剛歇。

    定好了今天中午的機票,吃過早餐後陳最就幫著趙婉柔收拾起了行李。

    對於他來說出門似乎並不需要帶什麽東西,反正又去不了幾天,缺什麽買點什麽就夠了。

    但對於姐姐來說,好像需要帶的東西有點多。

    除了常備的洗漱用品化妝品以及換洗的衣服之外,她聯想到了各種突發情況

    為了照顧好她的小男友,姐姐裝了兩大箱子的東西,以至於出門時,陳最一拖箱子,就跟個壓路機似的,能把地麵積雪直接碾平。

    將行李箱裝一個裝進後備箱,一個賽進後排座。

    他和她的第一次旅程就自此開始。

    車裏放的歌也很應景,是一首小眾的樂隊作品,來自痛仰的《公路之歌》

    副歌部分的主要歌詞是

    “一直往南方開,一直往南方開,一直往南方開,一直南方開wow,唉,wow,唉,唉”

    聽著這首歌,陳最這才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和姐姐即將穿越天寒地凍,去往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坐飛機嚇人嗎”

    趙婉柔聞言嗤笑:“又想占我便宜?”

    陳最憤慨:“我是真有點害怕,畢竟沒坐過,當然如果能順便”

    “不用順便,晚上我們住一間房。”

    “啊?”

    由於道路積雪,車行緩慢,單手開著車的,頗有利落英颯感的趙婉柔側頭,看著陳最落落大方:“今天我能喝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