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最熟悉的……(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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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 最熟悉的……(求訂閱~求月票~)

    青銅大門開啟。

    一道階梯蜿蜒向下。

    克家一行,大公走在最前麵。

    思姆萊.克走在最後麵。

    當思姆萊.克走進青銅大門後時,抬手就將整個大門關閉了——一個隻能由內部或者鑰匙開啟的機關鎖牢牢將大門鎖上。

    “克家的墓地,還是有不少人盯著的。”

    “喬治六世、法波爾王室、甚至是雅圖克、利達爾王室都派來過探子。”

    大公歎了口氣,解釋道。

    歌德則是若有所思。

    隨著一行人向下,他已經看到了克家墓地的全貌了。

    漆黑、厚重,很符合北境的風格。

    但是一些陳列擺設,卻絕對不是墓地風格。

    至少……

    墓地裏不應該有燒杯、試管之類的。

    更不會有諸多藏書。

    ‘瘋王’的實驗室之一嗎?

    歌德想道。

    之前大公就向他提過,他的那位叔祖父之所以在這裏落腳,就是因為發現了先祖的實驗室,並且從中找到了完善、改進【沃利貝爾呼吸法】的方法和‘戰士’洗禮的儀式。

    不過,有一點卻是出乎歌德預料。

    這個地下實驗室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幾乎是將地麵上熊堡的麵積複製了下來。

    而且,歌德還看到了軍械。

    用牛皮紙上油包裹好的刀劍、馬鐙、弓箭等等。

    “這是先祖儲存在這裏的,雖然火藥槍已經興起,但是這些東西我還是保留了下來——它們都是不錯的精品,而且,還是先祖留下的。”

    大公邊走邊給歌德解說。

    不單單是這處,整個地下實驗室,大公都一一詳細為歌德介紹。

    直到最深處。

    大公肅穆站立在一扇小門前。

    克家剩餘人都麵容嚴肅。

    吱呀!

    大公上前推開了小門。

    三座完全用黑鐵打造的棺材出現在歌德的麵前。

    棺材以‘品’字形排列。

    樣式相差不多。

    “這是你叔祖父,我的父親。”

    “這是你的大伯父,我的兄長。”

    “這是你的二伯父,我另外一位兄長。”

    大公指著棺材,棺材前並沒有墓碑之類,也沒有任何文字記錄,思姆萊.克、恩姆萊.克、格吉爾.克將手中籃子裏的食物酒水一一擺放出來。

    大公則是用混雜著特殊油脂的液體,輕輕擦拭著棺材。

    “父親,兩位兄長大人,我們克家又有新的成員加入了。”

    “這是歌德.韋恩,是伯父一支的後裔,他也曾遭遇不幸。”

    大公一邊擦拭,一邊近乎絮絮叨叨地說著。

    這個場景,歌德有些陌生。

    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他,從沒有接觸過這些。

    他不知道父母是誰。

    更不是還有什麽親人。

    他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看著大公臉上的哀傷,看著大公三子和妮娜眼中的緬懷,腦海中卻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那句話——你所懼怕的每一隻鬼,其實都是別人日思夜想的人。

    那些鬼也不想成為鬼的。

    它們或因順應生命的流程而走完人生。

    它們或因命運的意外而戛然而止。

    但它們的終結,卻隨著後人的思念而延續著。

    “可……世上沒有鬼。”

    歌德在心底歎息著。

    一旁的茜拉卻在這個時候縮在他身後,而且,還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看著那冷著臉,都難以掩飾的驚恐表情,歌德歎了口氣。

    唉!

    傻子就是傻子!

    總相信一些有的沒的!

    歌德抬手摸了摸茜拉的頭頂,以作安慰。

    隨後,就轉過身,繼續肅穆以對。

    而在歌德的身後,在茜拉的視線中——

    三個虛幻的身影,正漂浮在鐵棺之上。

    它們打量著歌德,虛幻的神情中浮現著笑意。

    它們打量著已經緊緊抱住歌德的茜拉,笑意更濃了。

    但是它們沒有發現,隨著它們的微笑,茜拉抱得歌德越緊了。

    而茜拉抱得越緊,它們的微笑就越發燦爛。

    微笑越燦爛,就抱得越緊。

    抱得越緊,微笑就越燦爛。

    茜拉莫名的,直接陷入到了死循環中。

    啪!

    歌德抬手一拍茜拉額頭。

    茜拉一臉懵地抬起頭。

    “鬆開點兒,我呼吸不暢了。”

    歌德輕聲說道。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早就一個過肩摔掙脫茜拉了,但是在這裏,即使是說話,歌德都是壓低了聲音,在他的心中,始終保持著一份尊敬。

    那是由大公而生出的敬意。

    茜拉也一樣。

    她也知道在這裏應該保持尊敬。

    隻是那些東西好可怕啊!

    茜拉原本聽到歌德的話後,已經鬆開了手,但是下一刻,看到那三道虛影皺眉時,立刻再次抱緊了歌德——這一次,她雙手環抱在歌德腰上,整張臉更是貼在歌德的後背上,以此阻擋自己的視野。

    唉!

    真是傻子!

    歌德心底又一次歎息著。

    不過,並沒有更多理會。

    因為,這個時候,大公已經向歌德招手了。

    歌德拖著茜拉向叔祖父、兩位伯父的鐵棺鞠躬行禮。

    克家的子女們也一一行禮。

    茜拉自然也在其中。

    她盡量讓自己保持著正常。

    ‘你看不到它們,它們就看不到你。’

    老師的話,茜拉銘記心中。

    按照以往的經驗,茜拉很好的完成了這一次祭拜。

    然後,茜拉就看到三道虛幻的身影,凝實了些許,麵容雖然依舊模糊不清,以至於讓笑容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怕,但是……似乎和她以前遇到的並不同?

    大公和思姆萊.克打開了酒瓶塞,產自北境的烈酒圍繞著鐵棺灑下。

    食物卻都裝回了籃子中——這些祭奠後的食物,將被當做克家人的午餐。

    最後歌德、恩姆萊.克、格吉爾.克和妮娜.克再次行禮。

    接著,眾人退出了房間。

    大公走在最後一個。

    小門開始緩緩關上。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那三道虛幻的身影抬起了模糊不清的手臂,輕輕擺動。

    “走,去看望小茉莉了。”

    大公這樣說著,就轉到了一旁的房間。

    一樣的小門,一樣的鐵棺。

    但是,與之前石板地麵不同的是,這裏是泥土,還種植著各種喜陰的藤蔓植物,這些藤蔓就好似守衛一般在房間中生長,拱衛著房間中間的鐵棺。

    “小茉莉,我來看你了。”

    “看思姆萊.克原來越強壯了。”

    “恩姆萊.克也越來越調皮了。”

    “格吉爾則是變得有擔當了許多。”

    “還有我們的小妮娜——她是不是越來越像你了?”

    “對了!”

    “這是我們的侄子和他的妻子。”

    “歌德可是擁有著比思姆萊還要出色的天賦,茜拉這是一位好姑娘,心地善良、純真,但卻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心智。”

    將早晨采摘的鮮花放在鐵棺上後,大公如同之前一般,一邊擦拭一邊輕聲呢喃著。

    歌德和剛才一樣,向著小茉莉嬸嬸的鐵棺鞠躬行禮。

    茜拉?

    也是一樣的。

    這個時候的茜拉,比剛才還要慫。

    因為,她能夠感覺到,這裏更為可怕。

    剛剛三個棺材上的虛影很可怕。

    而這裏?

    雖然沒有虛影出現,但卻讓茜拉覺得恐怖如同深淵——當然,她沒有見過深淵,可是她覺得,如果有深淵的話,這裏應該就是了。

    所以,茜拉保持著冷靜,沒有反駁,沒有拒絕,

    歌德怎麽做,她就怎麽做。

    至於歌德沒有反駁?

    實在是所在的環境讓他無法開口。

    “之後再找叔父解釋吧!”

    歌德想著,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妮娜。

    妮娜手裏出現了一個陶罐,正在從角落中挖出一些土壤,裝入到罐子中,動作認真仔細,嘴裏則是輕輕說著‘媽媽妮娜來看你了’‘媽媽你一定要保佑大家’之類的話語。

    一切都很正常。

    隻是,歌德敏銳的發現,剛剛還病蔫蔫的妮娜,在這個時候竟然已經痊愈了。

    麵色紅潤不說。

    整個人更散發著活力。

    “母親的安慰嗎?”

    歌德猜測著。

    安慰劑有的時候,是真的很有用的。

    尤其是當這份安慰劑源自母親時,它可以讓不可能變為可能。

    就在歌德心底感歎的時候,歌德察覺茜拉抖得更厲害了。

    “沒事吧?”

    雖然茜拉是個傻子,但是歌德也決定,一會兒給她認真說明一下。

    有些情況,是不需要害怕的。

    “沒事。”

    茜拉這樣回答著。

    隻是雙手將歌德抱得更緊了。

    歌德翻了個白眼。

    “你們先出去,我和小茉莉待一會兒。”

    大公衝眾人揮了揮手。

    克家人依次而出,思姆萊.克還虛掩上了門。

    然後,恩姆萊.克則是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兩副耳塞,遞給了歌德。

    “這?”

    “塞上吧。”

    “有好處。”

    麵對著疑惑的堂弟,恩姆萊.克罕見地露出了那種尷尬而不失禮的微笑。

    聽人勸吃飽飯。

    歌德隨即戴上了耳塞,同時,將另外一副耳塞塞進了茜拉的耳朵。

    而就在做完這一些的幾秒鍾後,一陣令人難以形容的歌聲從小茉莉的墓室內傳來。

    是大公在歌唱。

    隻是這歌聲,實在是難以形容的難聽。

    不僅難聽,還十分高亢。

    且,穿透力極強。

    哪怕是有著耳塞做為阻擋,歌德都感覺到了一陣陣心急發慌、呼吸困難等等身體不適。

    其餘人?

    也是一樣的。

    “父親年輕的時候,就喜歡給母親唱歌,但是唱得實在是太難聽了,每次都被母親阻止——當母親去世後,父親自認為歌唱技巧大為增加,所以,年年都會給母親唱歌。”

    恩姆萊.克解釋著。

    格吉爾.克在一旁滿臉無奈。

    就連思姆萊.克這位勇猛無畏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都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技巧?”

    “這哪裏有技巧?”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歌德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認為那個胖子唱歌就夠惡心人了,一個詞都不在調上,但是今天聽到大公的歌聲,歌德才發現他錯了!

    和大公相比較,那胖子的歌聲簡直是天籟之音。

    “一~朵~小~花~兒~開~了,她~是~美~麗~的~茉~莉~花……”

    小茉莉的墓室中,大公深情演唱著。

    一連唱了三遍,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小茉莉,怎麽樣?”

    “我進步了吧?”

    “嘿,你總說我唱得難聽,現在你得承認,我唱得好聽了吧?”

    “嗯,你沒回答,就是默認了。”

    “我也覺得我唱歌挺好聽的。”

    “放心,我不會唱給其他人聽的,我隻唱給你一個人聽。”

    大公說著,就席地坐下,如同妻子就坐在麵前般。

    “小茉莉,你知道嗎?”

    “喬治六世那個混蛋被我坑了一把。”

    “你總說我不太聰明,這一次我終於聰明了一次。”

    “那個混蛋應該要動用了後手了。”

    “我大概也有了方向。”

    “隻是……”

    “‘他們’有些麻煩了。”

    “我到現在都一無所獲,那些家夥就好似是不存在一般,卻又無所不在——簡直是讓人頭疼之極!”

    “唉,要是你還活著就好了。”

    “以你的聰明一定能夠發現蛛絲馬跡的。”

    “對了,小茉莉,我讓人打造了一口鐵棺,完了就放在你身邊。”

    “沒有什麽不好的預感。”

    “就是我覺得應該多陪陪你。”

    “以後我一定要多唱歌給你聽。”

    大公的話語聲在小房間內回蕩著。

    傳奇職業者的氣血之力封鎖著房間,外麵的人根本聽不到裏麵的話語聲。

    在晚輩麵前,大公可不好意思說這些。

    他可是晚輩的堡壘,要給晚輩們遮風擋雨的。

    在父親、兄長麵前,他可是繼承者,一定要足夠優秀。

    也隻有在妻子麵前,他就是個普通人。

    甚至,在妻子麵前,他還認為自己是個男孩兒。

    他可以說著不著調的話語,他可以揶揄自己曾經難堪的往事。

    總之,很輕鬆。

    一個小時後,大公輕輕拍了一下臉頰,站了起來。

    “小茉莉,我得走了。”

    “下次再來看你。”

    “到時候,你就會發現我唱歌更好聽了!”

    說著,大公起身就要離開。

    而這個時候,他頭頂的一根藤蔓就這麽落了下來。

    身為傳奇職業者的大公,自然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他抬手就抓住了這根藤蔓,神情卻有些恍惚——第一次見小茉莉的時候,小茉莉就是這麽跳起來打他的。

    當然,藤蔓不是小茉莉。

    就是情形有點像。

    啪!

    就在大公回憶的時候,一根藤蔓落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不疼,但聲音清脆。

    大公愣了一下,隨後撓頭一笑。

    他轉過身看著鐵棺。

    “是不是不想我離開?”

    “唉,我也不想離開的。”

    “等事情都解決了,我就回來陪你。”

    “現在!”

    “就讓我再為你演唱一首我最擅長的歌——一~朵~小~花~兒~開~了,她~是~美~麗~的~茉~莉~花……”

    深情演唱中,房間內的藤蔓都開始抖動了。

    就好似是不堪忍受,捂住了耳朵一般。

    “好聽吧?”

    “你看它們都連連抖動,好似點頭一樣,讚同著我的話語。”

    “那,我先走了,小茉莉。”

    大公收斂了笑容,再次與妻子道別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被關好後,那根剛剛抽打了大公的藤蔓則是緩緩抬起,微微擺動。

    墓室外,歌德、茜拉和大公三子、妮娜靜靜等待著。

    茜拉這個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

    正在用睿智的目光打量著歌德。

    因為,茜拉突然發現,當她站在歌德身邊的時候,那種令她恐懼的東西,似乎就全都忽視了她——隻是她不確定。

    所以,她想再試試。

    想到就做。

    茜拉張開雙臂就要去抱歌德。

    歌德一抬手,就撐住了茜拉的額頭,任由茜拉雙臂怎麽舞動,都無法靠近歌德一寸距離。

    “別得寸進尺啊!”

    “剛剛看你害怕,我才讓你抱著的!”

    “現在?”

    “再抱的話,得收費了。”

    “多錢?”

    茜拉耿直地問道。

    “嘖,你很有錢?”

    “100金克一分鍾。”

    歌德眯著雙眼看向了茜拉,隨即報出了一個數字——這個數字可不是隨意報出的,因為,歌德知道茜拉的錢包裏就100金克。

    不!

    刨除早上的1金克外,還有一張50金克的金票,兩張20金克的金票和一張5金克的金票,以及4枚金克。

    所以,茜拉根本沒有100金克。

    “好!”

    茜拉一點頭,直接將錢包扔給了歌德。

    抬手就要將歌德抱住。

    “等等,這裏麵……嗯?”

    歌德剛想說這裏麵的錢不夠,但是錢包的重量讓他一皺眉。

    金票的重量對。

    金克的重量不對。

    多出了一枚金克。

    恰好是100金克。

    幾乎是下意識的,歌德去摸自己的錢包,早上來自茜拉的那枚金克還在其中。

    這是怎麽回事?

    被茜拉抱住的歌德百思不得其解。

    大公父親、兩位兄長的墓室中,三道虛影相視而笑。

    依舊是扭曲到恐怖的笑容。

    但卻相當開心。

    隻有歌德感受著煎熬。

    因為,茜拉不僅抱著他,還在他身上來回蹭著。

    “喂,可以了。”

    “停下。”

    “你再這麽下去,就得加錢了。”

    歌德提醒著茜拉,後者充耳不聞,依舊細細感受著差距。

    “嘖嘖嘖,年輕真好。”

    恩姆萊.克讚歎著。

    “說的你好像很老一樣——昨晚‘甩子’22次的恩姆萊.克少爺。”

    格吉爾撇了撇嘴角。

    “什麽叫做‘甩子’?我又不是動物,我那是靈與欲的交融,我那是升華,我那是一種深入淺出的交流!”

    “啊對對對,用體液。”

    格吉爾鄙夷中帶著羨慕。

    “你……”

    “夠了。”

    思姆萊.克捂著妮娜的耳朵,麵沉似水地看著兩個弟弟。

    很顯然,如果兩個弟弟再不聽話的話,他就要好好管教一下兩個弟弟了。

    恩姆萊.克和格吉爾.克馬上停下。

    一臉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妮娜,我和恩姆萊再開玩笑。”

    “你一定不要記住剛剛的話。”

    “嗯。”

    “‘甩子’是什麽?”

    “深入淺出的交流是什麽?”

    妮娜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恩姆萊.克和格吉爾.克。

    思姆萊.克這個時候的眼中已經浮現殺氣了。

    不單單是這位大公長子,剛剛走出來的大公也聽到了。

    這位大公眯著眼,看向兩個兒子。

    “一會兒來城堡演武場,我想要檢查一下你們最近實力的進步。”

    “歌德,這個給你。”

    大公沒有理會兩個兒子的哀求,轉身就將一柄鑰匙遞給了歌德。

    “這是進入祖地的鑰匙——一共有六柄,我、思姆萊、恩姆萊、格吉爾和你,一人一柄,等到妮娜成年後也會有一柄。”

    “記住,隻有用鑰匙打開祖地才是安全的。”

    大公叮囑著。

    “明白。”

    歌德鄭重接過了鑰匙。

    “跟我來。”

    “我帶你去先祖留下知識的房間——唔……茜拉想來的話,也可以,但不是現在,那裏有著一些禁製,茜拉等你替歌德生下孩子後,才能夠進去。”

    大公說著,看向了死死抱著歌德不撒手的茜拉。

    原本聽到‘先祖知識’,更是牢牢抱緊了歌德的茜拉,隨即就鬆開了雙手,滿臉通紅地看著歌德。

    “孩、孩、孩子……”

    茜拉整個人都結巴起來。

    歌德再次翻白眼,徑直走向了那個房間。

    大公站在房間一側。看著茜拉,總覺得越來越滿意了。

    頓時,這位大公就不由慶幸自己‘下聘禮’下的早,不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麽呢。

    “這是先祖的書房,裏麵記錄著先祖留在這裏的所有知識。”

    “書頁我盡量用魔藥保存過了。”

    “但在翻閱的時候,也要保護好。”

    “還有……”

    “記錄‘戰士’四階職業信息,也就是傳奇職業‘無畏者’的信息,在最中間的石板上——你將手放在上麵就好。”

    “記住,你隻有2個小時的時間,下次進入就需要一年之後了。”

    門前的大公做著最後的叮囑。

    歌德表示明白。

    在大公的注視下,走進了這個和之前看起來沒有什麽區別的房間。

    但就在歌德進入的刹那,他就知道錯了。

    錯得太離譜了。

    歌德瞪大了雙眼,隻覺得鼻尖發熱。

    不是他沒有經曆過。

    實在是他沒有想到一幅幅3d等比例的畫作虛影,就這麽直接出現在他眼前。

    尤其是其中一個更是眼熟之極。

    毫無疑問,這是用‘秘術’布置出來的。

    不然根本沒有這種栩栩如生,還帶著動態的效果。

    刺激!

    會玩!

    歌德下意識一捂鼻子,眼睛卻是不由自主地一個個看了過去,最終停留在那最眼熟的虛影下方。

    隻見,在這最眼熟的虛影下方,用‘家鄉’的文字書寫著:我的名字是?

    “嗯?”

    “名字?”

    歌德一愣,隨即脫口而出——

    “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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