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06 “收網的群魚,終被拖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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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劇透一時爽,全家火葬場’。”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也說了句從吳塵那裏聽來的東方諺語。
“sa3姐妹團”團長,首席選角助理戰地女郎丹妮爾最後提醒:“記住,路易絲。定格的劇情隻能由我們來推動。找到最合適的‘切入點介入點)’,用最小的代價完成最大的收割。然後一定要安全返回,繼續我們前往遠東的劇情主線。”
“好的,丹妮爾。”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結束了通話。
“感覺很奇怪。”專心駕駛的珍妮·福西耶對沿途狀況產生了警覺:“就像是……怎麽說呢,像是被卷進漁網的一條魚。看似正在加速前進,其實已經收網。”
“失去劇中人、物的碎片時空正在‘萎縮’。”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已經想到了:“就好比漏氣的氣球,沒有了劇情)人、物的支撐,碎片時空開始萎縮。”
“對,就是這樣。”乘員艙內的嘉伊萊·勒梅內克立刻讚同:“用‘收網’來形容,或許更貼切。隨著這張‘時空之網’不斷收緊,原本散落在網中各處,遊來遊去的‘魚群劇中人、物)’也被拖拽到一起。很快就失去了自由活動的空間,被緊緊裹成一團。”
“我們就是‘在網裏遊來遊去的魚’?”坐在對麵的佳絲婷·米喬德問道。
“對,或者說是‘有價值目標人、物)’。”嘉伊萊·勒梅內克換了個說法:“和那些隨碎片時空層層崩解,飛灰湮滅,化為烏有的‘褪色者’比起來,我們仍舊鮮活的麵貌,就已經證明了我們存在的價值。即便是從劇情碎片崩解發起的劇情殺也一時半會無法撼動的存在的證明。”
“無法撼動的‘存在的證明’。”伊蓮·米喬德將目光投向心愛的女兒。正因為“幹一行,愛一行”的吳塵的介入,讓母女二人的專屬劇情線獲得了超越原初劇情的衍生。於是乎,從她丈夫主持的社區文學會中選擇優秀的女性成員,專門成立了“假麵睡衣讀書會”。就像是好閨蜜們之間流行的睡前閱讀,朗讀的內容也不再是諸如司湯達的《紅與黑》這樣的名著,而是在市麵上流傳甚廣的時代小品文,側重於女性文學。據說,每次閱讀節選都由讀書會全體成員共同選擇,用不記名投票的方式。在誦讀的過程中,還有戴著假麵的演員進行與節選內容同步的精彩表演。因為固定在家族藥店的二樓舉辦,又被參加活動的“假麵夫人”們稱為“米喬德夫人讀書會”。名氣在圈中越來越多,吸引了許多名媛貴婦參加。稍後更是從一位柏林貴婦那裏獲得了一張寶貴的《國家榮耀:大戰役》首映式的觀禮券。
“如果用收網和魚群來比喻重要的劇情人,那麽《決死突擊隊》的劇中人這會也跟我們一樣,還沒有變成‘褪色者’。而是……”嘉伊萊·勒梅內克已經想到了。
“正被收緊的網拖拽到一起。”瑪麗亞·盧紮托立刻醒悟:“我們很快將見麵。”
正說著,一輛編號67204的軍用卡車猛然衝出鉛霧,迎麵駛來。
駕駛室內的士兵就像是一顆從內而外燃燒的煤球,渾身潰爛處冒出滾滾濃煙。又仿佛是吞下一顆“白磷彈”。
被稱為“死亡煙花”的反人類武器——“白磷彈”,燃燒時溫度可高達1000攝氏度以上,爆炸後所產生的化學物質一旦接觸人體皮膚,會導致致命的熱燒傷和化學燒傷,更可怕的是其引發的火焰也很難及時撲滅會持續劇烈燃燒,嚴重灼傷人體甚至深至骨髓。
而編號67204的軍用卡車內的士兵仿佛將“死亡煙花”吞入腹中,從內向外延燒。
然而恐怖的是,燃燒著“死亡煙花”的士兵毫無痛感。物質化的身軀連同裝備一起就這麽飛快的被灼燒一空,沒流一滴血。
“……”隔著防彈裝甲車窗親眼目睹一切的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沉著的下令:“逼停這輛車。”
“嗯。”專心駕駛的珍妮·福西耶毫不遲疑的穩住方向盤,迎頭撞上。
經典的老司機的車禍操作:“讓速不讓道。”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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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軍用卡車整個車頭粉碎。
巨大的慣性讓士兵從前擋風玻璃直接飛出。一頭撞上“閃電一號”的裝甲車窗,“嘭”的一聲散成一團鉛霧。沒有血肉迸濺的車禍場麵。仿佛士兵根本就不存在一般。甚至軍用卡車四分五裂的車頭碎片也在極短的時間內化為道道飛竄的鉛色煙氣。
擴散的鉛霧先籠罩卡車頭頂的半空後,又迅速向下方的車身彌漫。
“快,救人。”戴好防毒麵具,永不凋零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利落的打開車長艙門。
“是!”電動尾門開啟,全副武裝的小隊成員立刻出動。
揭開帆布,燈光照亮黑暗的卡車後車廂。花枝招展的站街女郎們正橫七豎八的躺在一起。
“確定是劇中人。”在出發執行任務前,幾位站街女郎被軍用卡車送進營地為12位突擊隊員服務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被卡車送出營地的途中,因為碎片時空崩解引發的劇情線加速收束而與sa3閃電女郎a隊相遇。
形象的比喻就是:“收網的群魚,終被拖到一起”。
“一共7位女士。”仔細查看過各人的情況,隊伍中的藥劑師伊蓮·米喬德確定隻是昏迷,並無大礙。
“不應該是8個嗎?”蘇茜·德斯普雷茲出發前也抓緊研讀過《決死突擊隊》的劇本。
“這是原初劇情中的一個伏筆。”持槍警戒的“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已經想到了:“一開始的確是8位女郎,然而等上級收到報告卻說7人。參考前後劇情,其中一個站街女郎被營地中的某個人‘謀殺’了。”
“對,我猜就是那個叫‘馬格特archerj.aggott)’的瞭望手。他被控謀殺女妓而被軍事法庭逮捕。辯稱是聽到了神的旨意。稍後在潛入德軍旅館的‘大赦行動’中,因為不受控製的謀殺了一個金發德國女孩而狂性大發,乃至徹底癲狂到敵我不分,最後死於隊友的槍下。”
“是那個不願意和黑人戰友同桌吃飯,把男女之間的親密當成是精神汙染,假借神的名義詛咒和謀殺的精神病患?”蘇茜·德斯普雷茲立刻就想到了。
“法蘭西玫瑰”路易絲·德斯方丹隊長對劇情的推演完全合情合理:“我猜被他謀殺的一定是金發碧眼的日耳曼女郎。”
“真是這樣。”沒想到還有這段隱藏劇情的蘇茜·德斯普雷茲依次辨認,確定少了位日耳曼血統的中年婦人。
“怎麽辦,我們沒法帶走她們。”年輕的佳絲婷·米喬德稍稍有些慌亂。
“不用擔心。”母親伊蓮·米喬德安慰道:“這趟穿越無數碎片的冒險,不僅僅隻有我們小隊。”
“呼叫‘超士號’。我們需要空中支援。”
“收到‘閃電一號’。‘格拉尼號’即將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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