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有著高貴品格的yi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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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風從綁腿裏抽出一套銀針。
對陳秀麗道:“美女,我以前很少給其他人治病,大多數都是治自己,所以,你自求多福吧。”
李懷風摘掉手套,一雙大手伸向陳秀麗的胸部,不斷開始摸索。指尖碰到的瞬間,陳秀麗整個身體都閃電般地抖了一下,之後在李懷風的摸索下,更是緊張地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她的腰部無法放鬆,始終用力地向上挺著,頭隻能歪向一邊,時不時偷瞄李懷風一眼。
李懷風沒想那麽多,真的是認真地檢查她的骨頭。
李懷風摸了幾分鍾,始終一言不發。
李懷風是沒問題,陳秀麗快受不了了,始終被一個男人摸來摸去的,總感覺怪怪的,好幾次都哼出了聲音,還得一直忍著。
“喂!”陳秀麗紅著臉,猶豫地道:“你……是不是在過癮呢?”
“怎麽說話呢?”李懷風道:“我是一個有著高尚情操的醫生!有著極強的榮譽感。你胸部的脂肪太厚了(這是好事),真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麽偽裝的,胸部的肉這麽多。”李懷風說著毫不顧忌地繼續摸。
陳秀麗扭過頭去,咬著嘴唇,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終於,李懷風準確地按到了那根斷裂的胸骨。
“啊!”陳秀麗疼地噝噝吸氣。
“是這裏?”
“嗯。”
李懷風點點頭,手指輕柔地在那附近又按又摸,陳秀麗感覺特別疼,鼻尖和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忍一忍,我得確定這根骨頭的形狀和位置有沒有什麽不妥。”李懷風說著繼續摸。
陳秀麗一對碩大的胸部在李懷風的手裏擺弄著,整個人羞的幾乎想一頭撞死。
“喂喂,你斷是斷了一根,可是上下兩根也都骨裂了應該。”李懷風收回手:“我要開始接骨了,就是強硬地用手將你的胸骨錯位對齊,這很疼,你忍一忍。”
陳秀麗臉上流著汗,凝重地點點頭。
李懷風拿著一條毛巾:“咬住它,記住,再疼也別躲,否則就得重來,你自己得遭二遍罪。”
陳秀麗點點頭。
李懷風的手開始用力,陳秀麗感覺自己胸口突然刀刺一般地疼。那股疼痛幾乎讓她的心髒停止跳動了!
李懷風這個時候絕不手軟,兩隻手用力將兩根斷骨向一起湊齊。這種接骨的活沒說的,隻能來硬的。
“啊!”陳秀麗長大了嘴,毛巾掉在一旁,渾身冒汗,身體挺直。但是她堅持住了,沒有去躲避李懷風手上的力氣。
“good!”李懷風終於鬆開了手。
陳秀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李懷風盯著陳秀麗的胸部:“你呀,運氣好,有我在,不然事情可就嚴重嘍。”說著開始從她身上往下拔針。
陳秀麗虛弱又驚訝地問:“你什麽時候在我身上插的針?”
李懷風道:“剛才啊,可以減輕你的痛苦,也可以限製你的動作幅度,如果骨頭刺傷內髒就不好辦了。”
這個時候,羅美薇和杜施施聽到了陳秀麗的叫聲,疑惑地走了過來。
“哇!保鏢哥,你做什麽了?”羅美薇吃驚地道:“怎麽脫陳秀麗的衣服,還弄的她啊啊大叫?”
李懷風張嘴剛要解釋,羅美薇又道:“哇!陳秀麗平時裹的那麽嚴實,原來這麽有資本?施施,她好像比咱倆都大一點呢!”
杜施施也疑惑地道:“是啊,可是平時真沒發現啊,啊,還是粉紅色……。”
陳秀麗疼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此時被兩個美女品頭論足,十分崩潰。
“走開!”
李懷風也道:“你們來幹嘛?去去去,不許看。”
羅美薇道:“你是男的都可以看,我是女的怎麽就不能看了?除了型號有點差距,其餘還不都一樣?”
杜施施冷冷地道:“大概是某人的色心又起,老毛病又犯了。”
李懷風掏出一貼膏藥,貼在陳秀麗的胸口,又用力揉了揉固定住:“你的胸口肉太厚,藥理滲透不會那麽好,你盡量別動,晚上睡著了也別翻身。”
之後掏出一瓶燒刀子,對陳秀麗道:“喝一口,即取暖,又止痛。”
陳秀麗點點頭,李懷風扶著她淺淺抿了一口。陳秀麗隻感覺,真的像是又把燒紅的刀子插入喉嚨一樣,差點直接吐出來。之後就感覺,從嘴、刀食道、再到肚子,最後全身都熱了起來。
“謝謝。”陳秀麗看著李懷風道。
李懷風客氣了幾句,一邊幫她穿好衣服,就拉著羅美薇和杜施施走了出來。
“你們幹嘛?明知道我在給她看病。”
杜施施道:“你看病可真奇怪,一定要脫女孩子的衣服嗎?”
李懷風道:“如果你的胸骨斷了,我肯定也要這麽給你治。”
杜施施臉一紅:“我才不用你,我就是全身都斷了,也用不著你用這種方式給我治。”
李懷風掏出銀針,用打火機烤著,嘴上道:“到時候我就算打暈你,也得給你治,我不會看著你死去。”
羅美薇似乎還對陳秀麗的尺碼耿耿於懷:“她平時也看不出來這麽豪放啊,今天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裹的嚴實。”又疑神疑鬼地看著李懷風:“保鏢哥,你說實話,是不是看的很爽?”
李懷風的臉一下子紅了:“啊?爽?什麽爽?我不知道!”
“啊啊啊,還不知道?”羅美薇追著李懷風道:“臉都紅了。”
李懷風道:“天都快黑了,你怎麽能看出來我臉紅?”
杜施施道:“你絕對紅了,豈止是紅,簡直都紫了。”
羅美薇調皮地碰碰李懷風的胳膊:“喂!摸的挺爽吧?”
李懷風道:“你胡說什麽呢?我是一個有著高尚情操的醫生!有著極強的榮譽感的人。我怎麽會感覺爽呢?”
李懷風鼻子下麵的鼻血,其實一直都沒擦幹淨,還有一點點已經形成了血痂。
杜施施舉著手電筒靠近,看到了雪茄,輕蔑地一笑:“有著高尚情操的醫生,有著極強的榮譽感……你的鼻血出賣了你。”
羅美薇湊近了道:“哇,保鏢哥,別那麽沒出息嘛,區區一個陳秀麗的胸部,你居然飆血了?那你要是看到我和施施的胸部,豈不是要大出血?”
杜施施拽過來羅美薇:“美薇,你胡說什麽?我們幹嘛一起給他看?你怎麽總胡說八道?”
羅美薇道:“是哦,我的可以,你的還是算了。”
杜施施拽過羅美薇:“什麽叫你的可以,我的還是算了?”
羅美薇道:“你討厭保鏢哥討厭的要死,怎麽會給他看,我就不一樣了,我……我不討厭他。”
杜施施疑惑地看著羅美薇:“美薇。”
“嗯。”
“你的尾巴露出來了。”
羅美薇紅著臉道:“我知道。”
李懷風沒有理會女孩子的玩笑,他貓腰鑽進一處狹窄的石洞,拉開衣服,露出了胸膛。
“美薇!美薇!”李懷風喊。
羅美薇歡快地趕了過來:“啥事?”
“我要把胸口的子彈取出來,你幫我拿手電筒。”羅美薇怔了怔,凝重地點點頭。
李懷風掏出刀子,也用打火機烤了幾下,看著羅美薇說:“別怕,沒事的。”
羅美薇心裏有些不舒服,她看到了李懷風胸口有一個黑洞,小黑洞的周圍有一大圈紅色腫起的區域,看上去很恐怖。
顯然,李懷風在中彈後沒有休息和治療的時間,他還要和狗熊打架,還要把大家連在一起,還要從大雪裏往外挖人,還要想辦法從外麵的懸崖峭壁脫險……,如果沒有李懷風,這群人的生死真的早就決定了。
羅美薇用手電筒照著,李懷風用銀針紮了自己的幾處穴道,開始用刀子割開傷口。
李懷風不由自主地嘶嘶吸氣,雖然他一聲也不叫,但是羅美薇知道,他一定很疼。
羅美薇看著李懷風用刀子割開自己的胸口,刀尖不斷向裏割、挖,她幾乎渾身顫抖。
她受不了了,那是李懷風的胸膛啊!竟然要受這種苦,被刀子如此傷害,鮮血如注。她即心疼,又害怕。
隻要別過頭去不看,但是,她轉過頭,手電筒就照的不準確了。
李懷風道:“大姐,你認真一點好嗎?照著胸口,你照我腦袋幹嘛?”
羅美薇轉過頭,看著李懷風。他已經滿頭大汗,胸口的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羅美薇咬著牙,流著淚,看著李懷風自己給自己做手術。
“呃!哈!”
李懷風一用力,終於撬動了那顆彈頭,然後自己伸手進去,將那已經變形的,血淋淋的彈頭取出。
李懷風大口大口喘著氣,臉上的汗像是水洗一般。看著默默流淚的羅美薇,竟然虛弱地笑了。
“你在樹上掛著,要摔死都不怕,我取個彈頭你哭什麽?”
羅美薇一把抹去眼淚:“在樹上不怕是因為趴在你的胸口,現在哭,是因為你的胸膛受傷了。”
李懷風笑著摸了下羅美薇的頭:“傻丫頭,我沒事的,別人不知道你應該知道的。我來這裏第一天就被大小姐捅了一刀,還不是沒幾天就好了?”
李懷風將燒刀子在自己的胸口澆上一些,立刻疼的渾身哆嗦。再敷上自己帶的藥,吃了點消炎藥,就將傷口包上了。
這個時候,神之亂帶著人走了過來:“喂,李懷風,木頭弄來了一些,是點火用嗎?”
羅美薇蹭一下站了起來,狠狠瞪著神之亂,把神之亂看的和渾身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