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大鬧蘇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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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和趙小田口述,李懷風趕到了一個小飯館裏,見到一群人舞舞喳喳,喊打喊殺;鍾美嘉拎著酒瓶子左擋又殺;趙小田在人群裏想要拉開兩夥人,但是他自己一個人勢單力孤,實在辦不到!
李懷風跳下車子,以閃電般的速度衝了進去,同時用了一招功夫,瞬間在每個人的胸口都踹了一腳,七八個人立刻嘩啦地退出去一片,紛紛倒在地上。
李懷風怒喝道:“你們這群小混混,竟然欺負女人!你們還是人嗎?”
趙小田趕了過來,驚喜地道:“大哥,你來了!”
那群人為首的一個道:“你是誰?”
李懷風大聲道:“你別管我是誰,隻要我在,你就不許欺負鍾美嘉!”
那人擦去嘴角的血:“好小子!你夠狠!”
李懷風看到,那個小子幾乎是現了哭腔了,一臉的委屈和不服,鼻孔的血抹的滿臉都是,眼角掛著淚花。
李懷風感覺有點不對呢?在看看那七八個人,每個都是鼻青臉腫,有的滿頭是血,抹著眼淚哭;有的鼻子通紅,兩行鼻血一直流到下巴;有的眼框青紫,活像大熊貓;還有的半張臉都腫的變形,好像貼了一塊大麵包在臉上……。
但是李懷風此時正在氣頭上,破口就開罵:“你們這群家夥也太沒格調了吧?竟然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女人,我師父說過,不懂得照顧女人的男人,全都是人渣!再說你們這麽多男人,麵對一個弱女子,你們也真下的去手!你看看你們把人家女孩子欺負的,都……。”
李懷風回過頭,仔細地看了看鍾美嘉。
美麗的金色頭發披下,此時屁股依著桌子斜著站著,頭歪向一邊,點燃了一根煙,另一隻手裏還拎著一個酒瓶子,酒瓶子似乎已經參加過戰鬥了,沒碎,山麵還有血不斷滴在地板上。
李懷風一時有些語塞,心想這鍾美嘉可以啊,竟然也沒受傷,看上去完好無損,不但沒有被欺負的感覺,反而殺氣騰騰,大有“今兒跟你們沒完”的大俠氣度。反觀這群混混,被揍的也忒慘了點,這鍾美嘉下手還挺重啊!
“呃……對不對,就是……不能對女孩子不禮貌嘛……你們看,你們……把她的……衣服都弄髒了……是不是……。”
李懷風感覺,這事兒都沒法說,這從畫麵上看,鍾美嘉是一點都沒吃虧啊!
這時候對麵的那個領頭的哭著到:“嘎哈呀(幹什麽呀)?俺們正在這嘎達喝酒呢,她一個話不聊,拎著啤酒棒子(啤酒瓶子)過來就開始打銀(打人),求饒都不好使。你們到底是哪嘎達地銀啊?咋這麽凶呢?”
李懷風愣了一下:“不是……你們欺負……她嗎?”
又一個站出來:“我們欺負她?她一個女的,我們欺負她幹啥?再說了,她打架比老虎都猛,我們咋欺負她?欺負她能欺負的我們被打成這樣?你看看這給我削地,腦瓜子都破皮了,出一個大口子,咋整!?”
李懷風為難地回過頭:“你先動的手?”
鍾美嘉優雅地夾著香煙:“啊,怎麽了?”
李懷風轉過頭道:“你們肯定是說啥了,不然她不能這麽發火。”
“我說啥了?”一個小子捂著眼睛道:“我就看電視,讓老板調足球頻道,我說紅隊贏,她說綠隊贏,然後我就說打賭吧,賭一百塊。結果紅隊贏了,她就揍我!”
李懷風一愣,我靠,這不是流氓欺負你,這是你欺負流氓啊?
“真……真的嗎?”李懷風弱弱地問。
鍾美嘉一瞪眼睛:“我最討厭紅色!”
李懷風翻了翻白眼:“你們跟她叫這針兒幹啥,他說啥贏就啥贏被,女孩子你們不知道讓著點?”
又一個抹著鼻血走了出來:“後來我們都不敢聊足球,就換了個頻道,看電視劇,有個女的喝多了,跑別的男人床上去了,我們就笑,說這女的太****,完事兒她過來就揍我!”
“呃……。”李懷風努力安撫道:“她這個人,就這樣,對這個、喝酒啊,睡覺啊、床啥的,比較敏感。你們咋看的電視都這麽讓人鬱悶呢,別說她,這節目我看都鬱悶,再換個台。”
又一個托著下巴道:“後來我們換了一個喜劇電影,超市打劫的那種,一個光頭非得用電棍電劫匪,結果臨時沒電了,讓劫匪一頓揍。就是笑著說那個光頭是二比,結果……。”那小子開始哭了起來,哭的那叫一傷心,幾乎都沒法說話了:“結果她幾乎是飛著過來踹的我!你看看,下巴都歪了!”
李懷風懵了,他完全沒想過,事情會是這樣,無奈地去看趙小田,趙小田點點頭,意思卻是是這樣。
李懷風道:“小田,你這表達也太不靠譜了吧?”
趙小田道:“大哥,這不怨我,我就尋思我跟著她,她啥時候回家,我回去跟您匯報一聲就完事兒了,結果這鍾美嘉大姐她也不回家啊,在這裏喝酒一斤多,我也不敢靠近,就在外麵看著。看她們兩夥一會吵吵幾聲,一會兒吵吵一起去了,就趕緊給你打電話,我是進來之後才知道……具體情況的。”
李懷風暈了,回頭對鍾美嘉道:“大姐,你也太霸道了吧?”
鍾美嘉一雙冰冷的眼睛看著李懷風:“怎麽?你在批評我嗎?”
“沒沒沒有。”李懷風趕緊道:“我就是,感慨一下。”
回頭對這些人道:“兄弟們,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們,哎呀,都踢疼了吧?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情況,真是對不住!”李懷風開始一個勁兒給這群人道歉。
為首的撅著嘴,委屈地不行道:“我不管,陪醫藥費,你看看給俺們揍地!我這幾天落枕,脖子是她愣給掰過來地!”
“醫藥費?”鍾美嘉扔了煙頭,眼神裏露出一股狠色,抄起酒瓶子就要衝過來,趙小田和李懷風趕緊攔住。
“姐!姐!您給我點麵子成嗎?今天這事兒就這麽拉倒吧,當我求求你了,本來也不是啥大事!”趙小田喊。
李懷風也道:“大姐,殺人不過頭點地,咱得饒人處且饒人啊,不用趕盡殺絕吧?”
那群人哪裏敢反抗?反抗一個鍾美嘉,就幾乎人人掛彩,各個受傷,剛衝進來這個,似乎比那個女的還狠,一瞬間幹倒一大片。今兒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了。
一群人吱哇地鬼哭神嚎,李懷風左右安撫。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警察破門而入,進門就指著:“誰!?啊?誰!?在這裏打架,不要命了?沒王法啦?”
這個時候,在吧台後麵,一個中年胖男人猛地站起來,邊哭變道:“警官!你們可來了啊!”
然後衝出吧台,激動地指著鍾美嘉:“她!就是這個女人,在我這裏喝了一斤多白酒,我勸她少喝點,她說我調戲她,我給她送酒,她說我想灌醉她占她便宜!還打我的客人,你看我這群可愛的客人被她給揍地!還有這個男人!”
老板指著李懷風:“這個男人是她的幫凶,進來就揍這群顧客。警官啊,幸虧你們來的及時啊,要不然我們都被他倆給殺了啊!”
警察驚訝地看著屋裏的狀態,難以置信地道:“你們這麽多人,是她們倆人給打傷的?”
“我次奧!”警官看著李懷風和鍾美嘉:“你們倆武功挺高啊!挺能打唄?挺厲害地意思唄?真不知道這片兒是誰罩的是……。”
鍾美嘉幾乎沒廢話,衝上來就是一酒瓶子,酒瓶子沒碎,警察的頭流血了,開始流到了額頭。
警察的同事們紛紛過來扶住警察,警察難以置信地道:“這個小騷蹄子!竟然敢打我!?你******……。”
啪!
剛才沒碎的酒瓶子,現在碎了。
警察被瞬間拍了個滿臉花,他所有的同事紛紛湧向鍾美嘉,鍾美嘉又抄起椅子,和警察戰鬥起來。
李懷風要瘋了,他一邊想辦法想解釋清楚,勸兩邊都不要動手,一邊安撫各方情緒。
但是,此時的情況已經完全失控,被打的那群混混紛紛呐喊助威,喊著一些對鍾美嘉不利的話,場麵十分嘈雜;
李懷風一邊跟鍾美嘉說,讓她不要和警察動手,一邊對警察喊,她不是壞人,是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希望大家高抬貴手;
警察哪裏管這裏的人喊什麽?他們的隊長被砸了兩酒瓶子,他們不抓人回頭隊長不收拾死他們?所以根本不管李懷風喊什麽,隻是給李懷風和趙小田都給上了手銬控製住,剩下的人都去和越戰越勇的鍾美嘉戰鬥。
此時這個畫麵太詭異了!
李懷風和趙小田,被人按的臉貼在一張桌子上,一動不動(當然,李懷風隻是很老實地配合警察而已,否則,你們都懂的)。那群小混混看的眼睛都直了,這鍾美嘉和警察的站鬥,都是絲毫不留手的啊?而鍾美嘉和警察,那可真是天地一鬥,整個小酒館簡直就是一片戰場。
那個隊長終於怒了,滿臉的血,掏出了手槍:“媽的!都給我閃開!我就不信,這個小騷蹄子想要吃槍子兒不成,我******……。”
砰!
可憐的隊長,被鍾美嘉的遠距離投擲再度放倒。
李懷風閉上了眼睛,不忍直視。